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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童子之尿

   肖恺又“啊”了一声,但他看着林路远灼灼的表情,也没敢多问,有点害臊地背过身去准备撒尿。    好在现在水分消失只是影响到了皮肤,他的膀胱里确实还憋着尿。    虽然背对着身子,但肖恺是第一次在众人的注目礼下撒尿,搞得颇有些窘迫。    等他尿完,还没拧好瓶盖子就被林路远一把夺去。    他瞬间卸下眼前这道门,不由分说,把那瓶温热的尿液洒了出去。    惊声尖叫从门后传来,那些尿液好像被泼在烧红的铁器上面一样,发出水分急剧蒸发的“嘶嘶”声。    林路远掏出强光手电筒照进去,就看到一个长着麻麻赖赖的棕皮,面目丑陋,头顶顶着一绺棕色羽毛的四脚怪物正躺在地上翻滚挣扎,仿佛被烧伤了一样。    他的身后缀着一条似乎在脱皮的细弱尾巴,上面的皮肤斑驳,一块块的,叫人看着非常难受,恨不得帮它撕下来。    尾巴如此,身上的皮肤也是,靠得近了还能闻到一股臭水沟干涸后沤的臭气。    他们大着胆子靠近观察,发现它尖叫的嘴里,是一排细小却尖锐的牙齿,要是被它咬上一口,恐怕会被咬掉一大块肉。    可是这个东西滚着滚着,尖叫声慢慢小了下去,似乎没那么痛了。    感受到疼痛减弱,他那如桃核一般的眼睛看向面前这些“罪魁祸首”,充满了怨毒的神色,它状如鸡爪的四个爪子支在地上,想要挣扎着站起来。    这时大家惊恐地发现,他们身上的皮肤再次开始收缩。    “王万华!曹毅!”林路远又丢出两个瓶子,他们二人见状,也顾不上避嫌,纷纷解开拉链。    随着这俩人的尿液洒在那家伙的身上,它再次躺倒,叫得比之前更加凄厉,听起来不仅痛,还恨,恨不得杀死眼前这几个人。    林路远看着自己已经状如干尸的双手,嫌弃地甩了甩上面不慎沾上的液体,强忍着骚臭,说道:“这是BOSS旱魃。”    旱魃?竟然是旱魃!    这东西大家就比较熟悉了,这不是走哪哪儿就会干旱的烦人精吗?    古代有很多相关的传说,只要提到旱魃,那绝对是人人喊打的怪物!    肖恺观察了一会旱魃的丑陋面貌,问道:“路哥……你刚才让我们撒尿是因为他最害怕尿吗?”    林路远点点头,又摇摇头,解释道:“它是怕尿,但它怕的是童子尿。只有童子尿才会对它产生这么强烈的影响。”    四周的空气安静了好几秒,肖恺,王万华和曹毅三人的脸憋得通红,他们张张嘴试图挽尊,但在绝对的事实面前,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旁边的韩一璋已经快笑吐了,沈正平,周六和巴斯坦这三个年纪比较大的,看他们的眼神里,似乎多了一份……慈爱?    “不许笑!”肖恺气急败坏,眼睛到了一圈,周六和沈正平这俩有孩子的他没资格去笑,巴斯坦一把年纪了……    他的眼睛在林路远和韩一璋中间扫来扫去,林路远神色一凛,肖恺终于把矛头对向了韩一璋。    “老韩……”他一脸邪笑着靠近。    韩一璋一脸正气:“喊我干嘛,我又不是童子!”    肖恺眼神迷起来:“不~是~吗?”    他面对着韩一璋,背对着旱魃,没意识到那个惨叫的旱魃已经挣扎着站了起来,叫声也变了,不才是惨叫,而是巨大的尖啸声。    所有人顿时感觉自己的眼眶和鼻孔都干得发裂,舌头也木木的,失去了水分。    “韩一璋!”林路远大叫道。    韩一璋还想辩驳,但他的眼眶已经裂开,剧痛无比。    此时什么也顾不上了,他直接解开裤带,对准旱魃开始撒尿。    还是一样的“嘶嘶”声,浇灭了旱魃眼中的愤怒,让它再次痛不欲生,也浇灭了韩一璋的自尊心。    肖恺捂着自己的眼睛和嘴唇,想笑,喉咙却干得发不出声来。    林路远知道不能再犹豫下去了,再犹豫下去,自己也要……    “周六,咱们上!其他人,集火!”林路远喝到,喊叫声甚至让他喉咙也破裂开来。    几把枪同时对准躺在地上,毫无抵抗之力的旱魃,林路远拿着锋利的砍刀,周六拿着剑,等第一波子弹打完后,靠近旱魃。    “旱魃的身体会自动愈合,肢体被斩断后,还会自行行动,最终找到身体的其他部分,重新长回去,所以一会每个人负责看管一截肢体!”    林路远话音落下已经利落地将旱魃的左前腿砍了下来。    旱魃震怒,他的伤口溅出血迹,这些血迹具有强腐蚀性,林路远本就干瘪的手臂变得焦黑,还滋滋冒烟。    肖恺哑着嗓子吐槽:“合着尿能烧它,他的血能烧我们?”    在这期间,周六已经砍下了它的右前腿。    旱魃没了两条前腿的支撑,倒在了地上,喷溅出更多血液。    周六想去捡它右前腿的手,被腐蚀成得像一团焦炭一样,疼痛异常。    就在这个空档,它的右前腿蠕动了两下,重新长回了身体上。    此时他身上的弹孔也全部愈合,就在愈合期间,周边更多的水分被吸走,他们体内也开始缺水,身体动作也变得迟缓起来。    感觉到关节的滞涩,大脑的转动也越来越慢,一个念头跟不上另一个念头,林路远咬咬牙,不行了,今天这泡尿,还是得自己……    可是他的手刚垂下来,就见巴斯坦用机械臂撑起了自己,一个抛物线将身体“抡”了过来,然后一泡尿撒在旱魃头上。    旱魃再次被灼伤。    要说韩一璋刚才是被大家尽情嘲笑,可是到巴斯坦这里,谁都笑不出来了,巴斯坦多少岁了?六十多?七十多?    大家干瘪的脸色在此时变得分外难看,一群光棍们看着巴斯坦,好像就在看着未来的自己。    “一起上!”林路远扯着嗓子,发出最后的声音。    倒地的旱魃这次被童子尿灼烧地再也无力起身,被大家手中的利器砍得四分五裂,再无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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