谄媚的微笑,狗腿般的让人请到了自己的大吉普上,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表现的那叫一个淋漓尽致。 “呵呵。” 司颜翻了个白眼儿,懒得跟他说那些废话,扭头看向窗户外面的霓虹灯闪烁,车内的气氛有些安静,她终于还是没忍住询问道, “他们还好吗?” “您说的是?” “我父亲和我母亲。” 司颜直直地看向后视镜,对上了赵吏的眼睛,这一眼仿佛将他彻底的看穿, “我不会让我父亲占据一个无辜之人的身体,这一点你放心,至于我母亲,我知道那只是她的分身,算了,我只是随便问问,别让他们知道我是谁。” “……好。” 空气又陷入了安静,司颜被外面的灯光晃的有些眼睛疼,别直接靠在了座位上闭目养神,她的心情其实是有些复杂的,不知道娅是不是喝下忘情水的时候连自己这个女儿都忘记了,不然为什么这么久了都不曾来看过自己。 车载电话又响了,赵吏看了一下在后面仿佛睡着的小姑娘,想了想,还是戴上耳机接了起来。 “赵吏,刚才你怎么就挂了呀?是不是又去泡妞了?我跟你说,你少祸害人家好人家的姑娘。” 夏冬青上来就是一通指责,随后声音又压低了一些, “我们马上就要去那个教学楼看看了,你能来不,我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我说了这件事你就别管了,你见过的鬼大部分都是有人性的,可这次不一样,这是死了多年的厉鬼,我跟你说很可怕的,就像单细胞生物一样,只会重复杀戮和死亡,我告诉你,千万别进那间宿舍,我和……我的上司马上就会过去,记住,一定不要进去。” “好,我知道了。” 吧唧一下就扣了电话,以赵吏这小子了解,知道是知道了,但是依旧会我行我素,他果断的选择了开快一点,怕再去晚一会儿这小子就性命不保,到时候蚩尤必将会在夏冬青虚弱的时候抢夺身体的主动权,那可就真的糟糕了。 而且他车后面坐的这位话虽那么说,但到了关键时刻指不定帮着谁,赵吏不敢赌。 对于他那些小心眼的,司颜懒得搭理,一个夺取别人身体活着的生物,不是她的父亲。 蚩尤死的时候怨气太大,孟婆汤根本就不管用,倒也不是没有强行洗去记忆的办法,只是冥王舍不得,所以只能将人镇压在无间深渊,防止蚩尤跑出去作乱,结果还是没有防住,他投胎成了一个小姑娘,因为还太过弱小,所以潜意识中封印住了记忆,可惜最后还是被发现了,还连累了父母。 这真的很难评啊,也说不上来到底谁心狠,司颜不想掺和家长的事情,现代社会都有结婚,离婚一说,何况是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有结过婚,说到底,这对无良父母都是最自私的那一个,她懒得管,也不想管。 成大事者就要不拘小节,断情绝爱,除了爱情,其他的都能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