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二伯的故事
楚中宝看着满脸好奇的小正太脑袋,笑着将手伸进了包间里面,将小正太抱了出来,指着白小文道:“小桁,这个大哥哥是你大堂哥楚小文,该怎么喊?” “小文哥哥。”小正太看看从没见过的白小文,怯生生开口。 白小文笑着摸摸正太头,喊声:“老弟。” 堂兄弟见个面问个好,楚中宝抱着楚桁告辞一声就进了屋。 “四叔,十多年没见,二伯他似乎变了不少啊。”白小文笑看着二伯背影嘴角上扬。 “是变了不少,现在他已经不是千万富翁了,已经变成亿万富翁了。”四叔搂着白小文肩头乐呵呵,就像老友重逢。 “四叔,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钱,而是其他的什么。” “两年前,你那个哄堂大孝的大孝子表弟楚荣华在学校跟一个结了婚了女老师乱搞。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有次那个女老师的老公去学校里面看老婆,想给老婆一个惊喜,结果正好撞上两人在办公室里面干那档子事。 结果那女老师的老公拿着办公桌上的水果刀,差点把那个小子给当场送走了。 那件事情闹得挺大的,把你那个呆在隔壁城市捞钱包小奶狗的老二婶都给惊动过来了。 你老二婶那个没理搅三分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你不是没见过。 当时在学校办公室里面,什么嫖娼,什么大宝剑,什么包小三什么的就开始了。然后又骂你小二婶不要脸,又骂你小二婶儿子是野种,怎么难听怎么骂,句句扎你二伯心窝子。 你二伯他被那母子联手一搞,气得咯噔一声就过去了。 幸亏你小二婶在职业带娃以前是医院里面的实习医生,会不少急救的本事。 当时急救得当去医院速度又快,你二伯才捡回了条狗命。 我听说他那次的心脏病医院给他搭了四个桥才给救回来。 后来去医院看他的时候,用医生的原话来说,现在也就医学和科学发达了,两台学了2000万台手术的ai手术机器一起给他搭桥,搞了十多个小时才救回来。这要是在智脑革命前,只靠着一个手术医生做手术,你二伯基本就可以直接下病危通知书了。 不过这个世界向来失必有得得必有失,自打你二伯搞完那个手术出来以后,整个人都变了。 现在你这个二伯,也不爱显摆了,也不整天把他兜里那俩大子儿天天挂嘴边子上了。 平时也不整天在那里忙着搂钱了,现在带着你小二婶和小桁来哥几个家里走动的次数也多了,性子比以前招人稀罕不少。就是喝点酒老爱抱着哥几个哭一下子,那黏糊劲让人受不了。” “四叔,照你这么说,那挺好的。不过我听说小二婶不是二伯从大学里面勾搭的大学生吗?怎么突然变实习医生了?” “你这又是听哪个二大爷传出来的新版本?真的是!不过照你这么说,听起来倒是挺刺激的,嘿嘿嘿。” “楚钴禄小溪版本,不过那丫头从哪听来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们这些个娃娃,好东西不学,传八卦一个跟八个。 当时的事情是这样的。 你二伯他那时候不大学好,玩大宝剑被蜀黍抓起来了。 你那个老二婶借那个机会提出让你二伯把他婚前买的那两个豪华小区外面的超市门脸房从你姥姥姥爷那里转到你老二婶的爹娘手里。 这种明显转移婚内财产的事情,你二伯精的跟个猴一样,自然不会同意。 然后他们两口子就因为价码的问题,没谈拢,崩了。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你老二婶就带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找的专业律师团队把你二伯告了。 当时你是没见,你老二婶那小证据准备的相当充足。 她为了证明她和你二伯感情彻底破裂,且你二伯是干坏事屡教不改的过错方。她就连平时吵架拌嘴的录音都拿出来了,一看就不是准备一天两天的样子。 说起来也是你二伯自己个儿行不正,怨不了旁人。不过你老二婶连平时在家里聊天说话都录着音,还每次都能挑着吵嘴打架的点以前录,这个“能掐会算”的本事,一般女人还真没有。 当时在法院也就有司法警察摁着,不然两人非掐起来不可。 有着那么多证据对你二伯不利,你二伯那场官司自然输了。 两人离婚以后,法院把两人这些年的共同资产判给了你老二婶2/3,你二伯留了1/3。 差不多到最后,你姥姥和你姥爷手里那两个门脸房的钱还是到你老二婶手里了。那女人算计的是真精,不服不行。 后来你二伯又重新上诉,又输了,证据不足没办法。 你二伯那两年掉钱眼子里的模样你不是不知道,突然少了2/3的钱,成了他的大心结,天天愁得他满世界喝酒解闷。 后来有一次也不知道是喝大了,还是喝了假酒,喝了个胃出血,哇哇吐血去了医院。 当时负责照顾你二伯的医生就是你小二婶。那时候你小二婶医科大学刚毕业,风华正茂人又温柔,你二伯一眼就相中了。 出院以后,你二伯天天给人家小姑娘送花送草送衣服送包死缠烂打,不止一次大半夜把我叫去帮他在你小二婶租的房子 为了这个事,你小二婶至少报警抓了你二伯三四次,最长一次关进去半个多星期,我这个去帮忙的都被连带着弄进去两次。警察蜀黍看见你二伯都得给他点根烟,求他别天天作死了。 你应该知道,大学学医本来比学别的东西需要的时间更长,要是想往上考,那时间更是海了去了。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小二婶都快二十八九了才从学校里面毕业,典型单身大姑娘一只。 你二伯做生意的,妥妥二皮脸,这次抓进去,他老实不上两天,下次还来。一次两次还行,时间久了,你小二婶一个没结婚没对象的单身大姑娘哪里能招呼的住。 两人时隔差不多有两个多月时间吧,你小二婶终于同意跟你二伯放平心态的坐在一个桌子上聊个天吃个饭。 有了那次聊天的突破口,你二伯大约也知道你小二婶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并不怎么喜欢花啊草啊钱啊包啊这些个俗物。 想也是,一个能被家里供着念书念成硕士才出来社会的老姑娘,家里怎么可能缺钱,就算缺也不可能缺你二伯那三瓜俩枣。 打那以后你二伯改了个策略,天天就是送早餐送午餐,天天早上3点起,跑美食街买早餐,跨半个城给你小二婶送饭。 人也不在你小二婶跟前露面招人烦,也不管你小二婶吃不吃,就是送。天天送,连送了一个来月吧。 直到有一次他发高烧还是送,结果送完早餐刚出去医院就撅那里弄回去抢救了,就那一次你小二婶对他态度就变了不少。 然后就有了第二次约会,高兴的他跟个一百多斤的大胖小子似的,然后就是正常小情侣的流程一套下来。 你二伯本来长得就挺精神,说话又好听,人又有钱会打扮,关键脸皮是真厚,城墙拐角都没他脸皮厚。 好女怕缠郎这话一点不假。 当然前提得是好女。现在有些女的,总是把男人付出当成理所当然,碰到这种女的,你天天送早餐最后结果不是进了别的男人肚子里面,就是进了垃圾桶。 咳咳。 然后再好玩的就是他们俩人处上以后见家长的小故事了。 你二伯他老丈杆子那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体面人。当时老丈杆子和女婿江面会上,他看见你二伯这个比他小不到十岁的老犊子居然敢觊觎他年轻漂亮的女儿,菜都没上就把桌子掀了。 当时为这个事,我们四兄弟开了好几天的会。 最后还是你那个正在上高中整天看那些狗血电视剧的小姑出了个馊主意,让他俩奉子成婚。 那天你二伯对着你小姑那个小妮子好一顿凶差点凶哭了。 然后你二伯就和你小二婶来了个奉子成婚。 不过是假的。 那些个怀孕的检查材料什么的,对于你小二婶简直就是洒洒水,随随便便就能搞一大堆。 本来你二伯想假戏真做,你小二婶死活不同意,非说结婚以后才同房。是挺保守,挺少见的好姑娘,反正这些年相处下来我觉得你小二婶比你老二婶好不知道多少。。 当时你是没见,你小二婶把她怀孕的资料给了你二伯的老丈杆子,气得你二伯的老丈杆子把祖传的猎枪都给掏出来了,差点没在你姥爷家把你二伯崩了。 不过闺女已经怀孕了,老头子发发火也就那样了。 不情不愿最后也结婚了。 现在你小老头看见大外孙乐得屁颠屁颠的。 人啊,总是矛盾的不行,有时候不承认不行......” “好家伙,这跟我听的不大一样啊四叔!”白小文听了二号版本的二伯和小婶子不得不说的小故事,突然对二伯又有了一个改观。对至今没见面的小婶子更是有了一个全方面的深入了解。 本来白小文根据楚咕噜小溪不知道听来的狗血版本,以为小二婶是个贪恋钱财的大学生,现在看来倒也不是。 “你家小溪的版本,估计是她不知道藏在哪个犄角旮旯从什么不相干的人嘴里听来的半截话版本。要不老话儿经常说耳听也不能为实呢。 对了小文,这个故事到你这里为止,别瞎鸡儿出去说,你二伯要是跑来找我我可真揍你。” 四叔笑锤白小文一拳。 “四叔你放心吧!别人你不知道,我你还不了解,我这嘴向来最严了。” 白小文搂着四叔肩头,嘿嘿嘿打包票,准备回头跟楚咕噜小溪好好讲讲二号版本的小故事,带着小丫头领略一下不一样的二伯故事不一样的小二婶风情。 “你们叔侄俩勾肩搭背在这里密谋什么呢?”老楚楚中天的声音突然响起在两人身后。 “没事,我俩在聊我二伯追小二婶的事呢。”白小文看眼自家老两口,笑着开口。 楚中华脸都绿了,这小子的嘴,是真不牢靠。 “好家伙,老四,当年说好了烂肚子里的事,你居然偷摸跟小辈子说,你死了你!”楚中天看着勾肩搭背的叔侄俩嘿嘿嘿。 白诗音斜睥白小文一眼,白小文耗子毛一竖,嘿咻嘿咻跑过去殷勤将白诗音的包接过来,像个小门童似的打开门迎人。 楚钟天大嘴一咧,一手搂着白诗音,一手搂着楚中华,隔开白小文笑着往屋里走,以免白诗音突然暴走给自己大儿子一拳。 今天的白诗音穿着一件稍显素朴的奶奶灰羽绒服,里面穿着一件类似于旗袍风格的修身连衣裙,将其常年习武锻炼出来的大s身段完美衬托,再配上她那白嫩的像个小姑娘的皮肤,以及成熟的气质。老楚看起来脚步有点虚,似乎能够理解了。 白诗音闪亮登场,全屋静了一静。 站在门口叉着腰正在跟小辈装波的小姑,看到白诗音进来我擦一声,下意识往楚小曦的身后一缩缩,就像老鼠见了猫。 白诗音斜睥楚中灵一眼,对楚中灵现在的表现很不满意。 本来她以为楚中灵在见到自己这个曾经像老母亲一样纠正过她的错误,为她指引过正确道路的引路人会很开心的。 两小只看看突然被吓成一只小鸡仔的无法无天小姑,看看三叔(三伯)旁边这个美丽端庄的漂亮女人有点小懵逼。 两小只实在想不明白这么一个看起来这么好看的阿姨到底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三哥三嫂你们来了,三嫂你又漂亮了。”楚中灵在白诗音不满的目光中嘿咻嘿咻跑上前,主动接过白诗音刚脱下来的奶奶灰羽绒服,跟白小文一左一右站在白诗音身后,像对童男女似的。 实际上,两人也确实是童男女,不过是对大龄童男女。 众人看着楚中灵模样,除了因为年代问题没见过白诗音的两小只等人外,其他人全都笑成了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