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海问完这话,我不禁一阵汗颜,因为我不光把这事儿给忘了,连三月三仙门大节也给忘到后脑勺了。 出马的不记得阴历日子,说出去都得让人笑掉大牙! “啊!我记着呢!”我硬着头皮说道:“那啥,立庙之前还得把老仙儿请下来问问,你看看这两天,带你儿子过来一趟。” “还得叫他来啊?他上学呢呀!而且他还是住宿生!” 我想了想,“那就晚上呗!跟老师说一声,家里有事儿,让他回来住一宿,完了你领他来找我。” “那得成晚了,他六点半放学,到家得七点多,等吃完饭啥的再去你那,估计得八点来钟了。”李大海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们爷俩倒是没啥,主要是怕你那暂都休息了。” 谁家年轻人八点多就睡觉啊?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没事儿,我睡的晚,而且就在店里住,方便的很。” “行,那我跟他老师商量商量。” 我也痛快的答应,“好的好的,那就这样,啥前儿来你提前告诉我一声。” 撂下电话,我叹了一口气,“唉,本来还寻思三月三去趟铁刹山呢!” “你去那儿干啥?”常天远问道。 “我就寻思去给黑妈妈上上香,表表心意,一直都没啥机会感谢她老人家。” “倒也不用,你真有那份儿心,等黑妈妈寿诞再去也行。”常天远把目光转到了堂单上,“而且,咱家堂单上有她老人家的神位,能享受到你供的香火。” “堂口上分去的香火,和专门给她老人家敬的香那能一样吗?”我否定了他建议,“她老人家没少帮我,要是不亲自去谢谢,我这心里过意不去。” “行吧,你有这份心思我也不拦着,早点歇着吧。” 都不给我反应的机会,常天远就隐去了身形。 咱也不知道是我的法眼火候不够,还是仙家的本事大得很,我用法眼去看,都找不到他的踪迹。 刚躺下,沈向林就来到了店里,“小先生,那个女鬼如何处置?” 手机‘吧唧’砸在了脸上,我这一天天的忘性可真大,怎么把就能把她给忘了呢? 细细琢磨了一会儿,我心中有了决断,“沈向林大哥,麻烦你先把她看管起来吧。” 如果韩诚他们能破了这起案子,我希望能让她看到凶手被绳之以法,不求这样的结果能让她恢复神智,只求一句人间正道是沧桑。 看到沈向林回到了文王鼓中,我不禁有些好奇,堂单背后有着一方世界,那文王鼓里会不会也有一方世界呢?要不然他们四个去哪儿待着去啊? 兴趣使然,我四平八稳的躺好,尝试用进入营盘的办法,控制心神向着柜子上的文王鼓飘去。 忽悠的一下,只觉得自己好像离开了柔软的床,等我睁开眼睛,竟然真的来到另一方世界——文王鼓中的世界。 不同于营盘世界的生机盎然,这里的地界不算大,脚下是黄土砂砾,远处有一座山,看上去有点像游离在阴阳两界的那种山,难不成是沈云章为了开辟出这个玄异的空间,把山给搬来了? 但不管咋地,身处这方世界,犹如身在疆场,只感觉到肃杀和悲凉。 胸前一阵白光闪过,白露出现之后便撒起了欢儿,似乎是格外喜欢这里,一圈下来,白露停在了我身前,嘶鸣着甩了甩头。 我也不再犹豫,干脆利落的翻到了它的背上。 白露在地上磨了几下蹄子,卯足劲儿冲了出去,激起了一地的黄沙。 虽说跑起来很欢快,但慢慢地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儿,萧条的风吹在脸上,竟刮得我脸有些痛,心中也生出了些许悲怆和杀意,而且还在不断的放大。 跑着跑着,我只觉得身上一沉,仔细一看,从阴间带回来的那副盔甲,不知道啥时候已经穿在了我的身上。 “谢七爷之前管这副盔甲叫啥来着?” 可惜白露不会说话,只能用嘶鸣来回应。 我抬头,发现前方不远处设有一处兵营,栅栏之中立着几顶帐篷,尤其是中间的那一顶,不光大,气质也是非同凡响,有点像影视剧里的将军帐。 马蹄声远,左侧排头的那顶帐篷的帘子被人掀了开,最先出来的是沈向林,接着是刘的之、梁文武、梁双全。 按人头来查,应该已经全了,可是那帘子却没又被放下来。 “还能是沈云章来了啊?” 在我疑惑的目光中,又有一个人从帐篷里走了出来,竟然是李叔! “他咋会在这儿?” 我能想到的原因就只有一个,他们都是当兵的,惺惺相惜所以才凑到了一块儿。 白露行到兵营大门处,纵身一跃,直接从拒马上‘飞’了过去,稳稳落地之后,它原地踱着步子不再前行。 沈向林他们飞奔到我跟前,好像从没见过我一样,用看陌生人的目光看着我,而且他们的神色都极为复杂,疑惑、惊诧、欣喜,还有着些许的悲伤。 “来…来者…可是…将军?”刘的之声音都有些颤抖。 听到这话,白露打了几声响鼻,高高的仰着头颅,好像很高兴有很骄傲。而我扭头看向了身后,因为我以为他在叫沈云章,所以特意回头看看。 “多嘴!”沈向林怒喝他一声,转头又看着我,却一言不发。 我转过头,和颜悦色的说道:“沈向林大哥,你这么凶干啥?还有,你们叫将军,碑王他在哪儿呢?” 话音刚落,这方世界居然真的回荡着沈云章的声音,而且还响彻天地,“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他这意思,我是闲杂人等? 呼地,天地间卷起了狂风,风力之大,居然直接把我和白露吹到了半空中。 “救命啊!” 大喊一声,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扭头看向文王鼓,我心里头直冒火。 这沈云章也太霸道了!不让进就不让进呗,我走就完事了,干啥又说我是闲杂人等,又用大风把我吹上天啊? 可发牢骚归发牢骚,咱也不敢真得罪人家,何况咱还得靠着这棵大树呢不是? 李大海问完这话,我不禁一阵汗颜,因为我不光把这事儿给忘了,连三月三仙门大节也给忘到后脑勺了。 出马的不记得阴历日子,说出去都得让人笑掉大牙! “啊!我记着呢!”我硬着头皮说道:“那啥,立庙之前还得把老仙儿请下来问问,你看看这两天,带你儿子过来一趟。” “还得叫他来啊?他上学呢呀!而且他还是住宿生!” 我想了想,“那就晚上呗!跟老师说一声,家里有事儿,让他回来住一宿,完了你领他来找我。” “那得成晚了,他六点半放学,到家得七点多,等吃完饭啥的再去你那,估计得八点来钟了。”李大海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们爷俩倒是没啥,主要是怕你那暂都休息了。” 谁家年轻人八点多就睡觉啊?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没事儿,我睡的晚,而且就在店里住,方便的很。” “行,那我跟他老师商量商量。” 我也痛快的答应,“好的好的,那就这样,啥前儿来你提前告诉我一声。” 撂下电话,我叹了一口气,“唉,本来还寻思三月三去趟铁刹山呢!” “你去那儿干啥?”常天远问道。 “我就寻思去给黑妈妈上上香,表表心意,一直都没啥机会感谢她老人家。” “倒也不用,你真有那份儿心,等黑妈妈寿诞再去也行。”常天远把目光转到了堂单上,“而且,咱家堂单上有她老人家的神位,能享受到你供的香火。” “堂口上分去的香火,和专门给她老人家敬的香那能一样吗?”我否定了他建议,“她老人家没少帮我,要是不亲自去谢谢,我这心里过意不去。” “行吧,你有这份心思我也不拦着,早点歇着吧。” 都不给我反应的机会,常天远就隐去了身形。 咱也不知道是我的法眼火候不够,还是仙家的本事大得很,我用法眼去看,都找不到他的踪迹。 刚躺下,沈向林就来到了店里,“小先生,那个女鬼如何处置?” 手机‘吧唧’砸在了脸上,我这一天天的忘性可真大,怎么把就能把她给忘了呢? 细细琢磨了一会儿,我心中有了决断,“沈向林大哥,麻烦你先把她看管起来吧。” 如果韩诚他们能破了这起案子,我希望能让她看到凶手被绳之以法,不求这样的结果能让她恢复神智,只求一句人间正道是沧桑。 看到沈向林回到了文王鼓中,我不禁有些好奇,堂单背后有着一方世界,那文王鼓里会不会也有一方世界呢?要不然他们四个去哪儿待着去啊? 兴趣使然,我四平八稳的躺好,尝试用进入营盘的办法,控制心神向着柜子上的文王鼓飘去。 忽悠的一下,只觉得自己好像离开了柔软的床,等我睁开眼睛,竟然真的来到另一方世界——文王鼓中的世界。 不同于营盘世界的生机盎然,这里的地界不算大,脚下是黄土砂砾,远处有一座山,看上去有点像游离在阴阳两界的那种山,难不成是沈云章为了开辟出这个玄异的空间,把山给搬来了? 但不管咋地,身处这方世界,犹如身在疆场,只感觉到肃杀和悲凉。 胸前一阵白光闪过,白露出现之后便撒起了欢儿,似乎是格外喜欢这里,一圈下来,白露停在了我身前,嘶鸣着甩了甩头。 我也不再犹豫,干脆利落的翻到了它的背上。 白露在地上磨了几下蹄子,卯足劲儿冲了出去,激起了一地的黄沙。 虽说跑起来很欢快,但慢慢地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儿,萧条的风吹在脸上,竟刮得我脸有些痛,心中也生出了些许悲怆和杀意,而且还在不断的放大。 跑着跑着,我只觉得身上一沉,仔细一看,从阴间带回来的那副盔甲,不知道啥时候已经穿在了我的身上。 “谢七爷之前管这副盔甲叫啥来着?” 可惜白露不会说话,只能用嘶鸣来回应。 我抬头,发现前方不远处设有一处兵营,栅栏之中立着几顶帐篷,尤其是中间的那一顶,不光大,气质也是非同凡响,有点像影视剧里的将军帐。 马蹄声远,左侧排头的那顶帐篷的帘子被人掀了开,最先出来的是沈向林,接着是刘的之、梁文武、梁双全。 按人头来查,应该已经全了,可是那帘子却没又被放下来。 “还能是沈云章来了啊?” 在我疑惑的目光中,又有一个人从帐篷里走了出来,竟然是李叔! “他咋会在这儿?” 我能想到的原因就只有一个,他们都是当兵的,惺惺相惜所以才凑到了一块儿。 白露行到兵营大门处,纵身一跃,直接从拒马上‘飞’了过去,稳稳落地之后,它原地踱着步子不再前行。 沈向林他们飞奔到我跟前,好像从没见过我一样,用看陌生人的目光看着我,而且他们的神色都极为复杂,疑惑、惊诧、欣喜,还有着些许的悲伤。 “来…来者…可是…将军?”刘的之声音都有些颤抖。 听到这话,白露打了几声响鼻,高高的仰着头颅,好像很高兴有很骄傲。而我扭头看向了身后,因为我以为他在叫沈云章,所以特意回头看看。 “多嘴!”沈向林怒喝他一声,转头又看着我,却一言不发。 我转过头,和颜悦色的说道:“沈向林大哥,你这么凶干啥?还有,你们叫将军,碑王他在哪儿呢?” 话音刚落,这方世界居然真的回荡着沈云章的声音,而且还响彻天地,“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他这意思,我是闲杂人等? 呼地,天地间卷起了狂风,风力之大,居然直接把我和白露吹到了半空中。 “救命啊!” 大喊一声,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扭头看向文王鼓,我心里头直冒火。 这沈云章也太霸道了!不让进就不让进呗,我走就完事了,干啥又说我是闲杂人等,又用大风把我吹上天啊? 可发牢骚归发牢骚,咱也不敢真得罪人家,何况咱还得靠着这棵大树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