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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新婚

   倾若想瞧瞧自己手臂上的刀伤,可是,那东西却不见了。   连一个疤痕也没留。   而温雪言,把自己的手臂负在身后,她没机会去印证,他那究竟是变成了两道口子,还是一道更深的伤!   温雪言这份大礼,三界独有,甚至压过了贺行那号令百万阴兵的兵符。   她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对他,一如从前,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答应天尊,和温雪言结为夫妻。   婚典已经毕了,除夕守岁也接近尾声,弟子们打着哈欠,回到了听息阁。   荀音和齐斯玉也回了蓬莱,度他们的新婚之夜。   所有人都很圆满,唯独叶倾若,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惑里。   花烛明灭,喜帐温软。   倾若坐在床榻上,赤着脚,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   温雪言也就坐在桌前,吃着些点心,等着她开口说话。   她什么心思,他尽数了然。   大概呆坐到了四更天,温雪言将倾若侵入他脑海的混乱思绪,往心下沉了沉。   他心够大,即使承担两个人的情绪,也并非装不下。   温雪言踱步过来,把自己头上那金冠随手扯了,扔在一旁。   他像寻常人家的夫君,脱鞋上炕,把两只腿伸进被子里。   他把她拉进被窝里,双双躺在仙鹤成双的喜被里,将她圈在怀里,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笑道:“你不知道吗?你这样愧疚,我反而会更难受。”   倾若抿紧了嘴,一副拒不交流的样子。   温雪言用欣赏的眼神,盯着她的眸子,然后轻声问:“那个,真有那么受罪吗?”   ……   倾若想了半天,才明白,他已经从鬼奴的事,跳跃到了别的事情上了。   她原本开口就想骂人,但话到嘴边又拐弯了,变成了一个“嗯”。   温雪言忽然板着脸,一副教训人的模样,“这大师兄就得说说你了,你即便不喜欢我,嫁给我,也是为人妻……”   倾若的眼神变了,从不好意思变成了威胁意味。   他想说什么?拿款儿吗?   “你即便不喜欢我,夫妻之间,有什么私房话不能说?对我有不满,大可直言不讳!你忍着一声不吭,我以为我还不够卖力气!”   ???   他这是说什么虎狼话?   倾若不想理了,干脆想挣开他,自去睡了。   可温雪言哪舍得放开她,这毕竟是洞房夜,他怎么也不能当柳下惠!   倾若见也脱不开身,只好停止折腾,这一天下来,也够累了。   可她没想到,她这份累,都能转到温雪言身上,她确实,哪哪也没有不适。   想起这个,又气不打一处来了。   她猛蹬了两下被子,跟床榻打了一架。   “要来便来,少啰嗦。”她冲自己背后的人,撂下这么一句话。   完后,她就竖起耳朵,听他的反应。   可谁知,身后那人没什么反应,连一点点衣料摩擦声都没有。   倾若想,算了,要不解释一下?   “我……我没有……”她卡住了,卡了半天话头儿,也说不出下一个字来。   温雪言用气音笑了一下,这才缓缓解着自己的衣带。   那头发灌在倾若耳朵里,一下一下,怪痒痒的。   他的头发上,有一股柏树味儿,那是方壶山的灵柏,他时常在拿它盥发,洗得乌黑油亮。   实话说,大师兄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俊俏郎君。   倾若闻到这个,莫名有点心跳加快,还好被她自己按住了。   “我知道了。”温雪言将自己的里衣叠好,放在外头的小几上。   “知道什么?”倾若的心跳又快了,带得呼吸都快了几分,这话说出来,是带着颤音的。   “我现在是你肚里蛔虫,你想说,你没有不喜欢我,是吗?”   他说着,手便缠上来,极自然地钻进她衣裳里。   倾若僵了一瞬,眼珠骤然瞪大。   她不由地喉咙里发出隐忍的一声,这才意识到,这是他喜欢的那一种。   羞愤欲死!   温雪言的牙齿,叼住她后颈,像是一只狼咬着猎物,并不急着吃,却只想把她好生带回窝里,慢慢享用。   “嘶……”倾若微痛一下,而后,这痛便消失了,转到了他的身上。   她竟因为这种稍纵即逝的感觉,有些脸红。   他咬够了,才说出后半句,“我知道是假的。但是,你再多说几次可好?”   他浑不在意与她不对等,温雪言看得是干干万万年,看得是倾若为他做了多少,他很知足。   曾经,天尊便说,雪言其人是大智若愚,上善若水。   他向来只关注他在意的东西,对于他不在意的或无法改变的,且笃信大道自然,来日方长。   因此,他恰恰是最适合带徒的。   同样,倾若也认为,他是最适合做丈夫的。   无论她怎么样,他都愿意包容,包容她的冷淡,包容她的粗野,包容她的所有苦痛。   “好。”她从他怀里转过了身,没敢看他一眼。   冰凉素手却试着上来,轻轻贴上他的眉间,捋了捋。   其实,有些好玩儿的。   “大师兄,我也……喜爱你。”   说完,她紧紧闭眼,扎在枕头里,快要被自己的难为情折磨疯了。   温雪言笑了笑,他自欺欺人道:“我就知道,你看,才不过几日,你就爱上我了。”   他把倾若的脸庞,从枕头上拔出来,正视着对方。   “我比贺行强多了,你是我的。”   连伤疤和难过、死亡,都是我的。   倾若在这种场合听见这个名字,深深觉得晦气,“提他做什么?”   “不提!”温雪言笑得别提多得意。   倾若心道,这人是又给她下套了?   玩不过,真的玩不过,被他捏的死死的。   “你故意的?”   温雪言:“那你用链子锁他一干年,我还不能嫉妒吗?”   倾若:……   倾若想瞧瞧自己手臂上的刀伤,可是,那东西却不见了。   连一个疤痕也没留。   而温雪言,把自己的手臂负在身后,她没机会去印证,他那究竟是变成了两道口子,还是一道更深的伤!   温雪言这份大礼,三界独有,甚至压过了贺行那号令百万阴兵的兵符。   她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对他,一如从前,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答应天尊,和温雪言结为夫妻。   婚典已经毕了,除夕守岁也接近尾声,弟子们打着哈欠,回到了听息阁。   荀音和齐斯玉也回了蓬莱,度他们的新婚之夜。   所有人都很圆满,唯独叶倾若,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惑里。   花烛明灭,喜帐温软。   倾若坐在床榻上,赤着脚,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   温雪言也就坐在桌前,吃着些点心,等着她开口说话。   她什么心思,他尽数了然。   大概呆坐到了四更天,温雪言将倾若侵入他脑海的混乱思绪,往心下沉了沉。   他心够大,即使承担两个人的情绪,也并非装不下。   温雪言踱步过来,把自己头上那金冠随手扯了,扔在一旁。   他像寻常人家的夫君,脱鞋上炕,把两只腿伸进被子里。   他把她拉进被窝里,双双躺在仙鹤成双的喜被里,将她圈在怀里,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笑道:“你不知道吗?你这样愧疚,我反而会更难受。”   倾若抿紧了嘴,一副拒不交流的样子。   温雪言用欣赏的眼神,盯着她的眸子,然后轻声问:“那个,真有那么受罪吗?”   ……   倾若想了半天,才明白,他已经从鬼奴的事,跳跃到了别的事情上了。   她原本开口就想骂人,但话到嘴边又拐弯了,变成了一个“嗯”。   温雪言忽然板着脸,一副教训人的模样,“这大师兄就得说说你了,你即便不喜欢我,嫁给我,也是为人妻……”   倾若的眼神变了,从不好意思变成了威胁意味。   他想说什么?拿款儿吗?   “你即便不喜欢我,夫妻之间,有什么私房话不能说?对我有不满,大可直言不讳!你忍着一声不吭,我以为我还不够卖力气!”   ???   他这是说什么虎狼话?   倾若不想理了,干脆想挣开他,自去睡了。   可温雪言哪舍得放开她,这毕竟是洞房夜,他怎么也不能当柳下惠!   倾若见也脱不开身,只好停止折腾,这一天下来,也够累了。   可她没想到,她这份累,都能转到温雪言身上,她确实,哪哪也没有不适。   想起这个,又气不打一处来了。   她猛蹬了两下被子,跟床榻打了一架。   “要来便来,少啰嗦。”她冲自己背后的人,撂下这么一句话。   完后,她就竖起耳朵,听他的反应。   可谁知,身后那人没什么反应,连一点点衣料摩擦声都没有。   倾若想,算了,要不解释一下?   “我……我没有……”她卡住了,卡了半天话头儿,也说不出下一个字来。   温雪言用气音笑了一下,这才缓缓解着自己的衣带。   那头发灌在倾若耳朵里,一下一下,怪痒痒的。   他的头发上,有一股柏树味儿,那是方壶山的灵柏,他时常在拿它盥发,洗得乌黑油亮。   实话说,大师兄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俊俏郎君。   倾若闻到这个,莫名有点心跳加快,还好被她自己按住了。   “我知道了。”温雪言将自己的里衣叠好,放在外头的小几上。   “知道什么?”倾若的心跳又快了,带得呼吸都快了几分,这话说出来,是带着颤音的。   “我现在是你肚里蛔虫,你想说,你没有不喜欢我,是吗?”   他说着,手便缠上来,极自然地钻进她衣裳里。   倾若僵了一瞬,眼珠骤然瞪大。   她不由地喉咙里发出隐忍的一声,这才意识到,这是他喜欢的那一种。   羞愤欲死!   温雪言的牙齿,叼住她后颈,像是一只狼咬着猎物,并不急着吃,却只想把她好生带回窝里,慢慢享用。   “嘶……”倾若微痛一下,而后,这痛便消失了,转到了他的身上。   她竟因为这种稍纵即逝的感觉,有些脸红。   他咬够了,才说出后半句,“我知道是假的。但是,你再多说几次可好?”   他浑不在意与她不对等,温雪言看得是干干万万年,看得是倾若为他做了多少,他很知足。   曾经,天尊便说,雪言其人是大智若愚,上善若水。   他向来只关注他在意的东西,对于他不在意的或无法改变的,且笃信大道自然,来日方长。   因此,他恰恰是最适合带徒的。   同样,倾若也认为,他是最适合做丈夫的。   无论她怎么样,他都愿意包容,包容她的冷淡,包容她的粗野,包容她的所有苦痛。   “好。”她从他怀里转过了身,没敢看他一眼。   冰凉素手却试着上来,轻轻贴上他的眉间,捋了捋。   其实,有些好玩儿的。   “大师兄,我也……喜爱你。”   说完,她紧紧闭眼,扎在枕头里,快要被自己的难为情折磨疯了。   温雪言笑了笑,他自欺欺人道:“我就知道,你看,才不过几日,你就爱上我了。”   他把倾若的脸庞,从枕头上拔出来,正视着对方。   “我比贺行强多了,你是我的。”   连伤疤和难过、死亡,都是我的。   倾若在这种场合听见这个名字,深深觉得晦气,“提他做什么?”   “不提!”温雪言笑得别提多得意。   倾若心道,这人是又给她下套了?   玩不过,真的玩不过,被他捏的死死的。   “你故意的?”   温雪言:“那你用链子锁他一干年,我还不能嫉妒吗?”   倾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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