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天哥,你走了之后不久,那个光头大哥……” 蒋洁说完故事的大部分情节,林天都想得到,因为他跟唐心聊完就看到蒋洁发的短信,也已经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算什么大事?不就是个地痞无赖吗?揍了就揍了,揍死活该。” 这时候心慌意乱的吕燕就跳出来不满:“你说得轻松,现在三医院那边已经两次下达病危通知书,我听陈明说那家伙很可能撑不过今晚。” “是吗?那又怎么样。” 林天皱皱眉头,正想说小事一桩,吕燕又没好气的数落:“真是红颜祸水,蒋妖精,你穿得这么性感做什么?” “我穿得性感怎么了?” “怎么了,你就是个祸害!你看看你都穿的什么,裤子到屁股蛋,衣服是半透明的,直接看到内衣,你说你这样,哪个男人受得了?” “燕姐你不能责怪受害者吧,我怎么穿是我的个人自由!” “自由个屁,我结婚,你穿这么少,你是想勾引谁啊小狐狸精?” “嘿,我穿得少,就一定是勾引男人吗?我说燕姐,咱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渝思琪也数落道:“人家的婚礼,你穿成这样确实不合适,今天这事闹成这 样,不全都是你的错,但你多少也有责任。” “你身材好,人漂亮我们都看得见,可你穿成这样招摇过市,难免招蜂引蝶……” 几个女人你一言我一句,蒋洁直呼冤枉:“我也是受害者,怎么都怪起我来了,要怪就怪那个粱四爷酒后生事。” 陈韵在帮蒋洁说话:“我说几位,穿衣自由是基本人权,我们女人也不例外,我们穿得少,不代表男人可以随意侵犯,这是最基本的逻辑,你们责怪蒋洁确实不合适……” 林天发现女人们在这种时候最没有定见,忍不住吐槽道:“你们不想办法解决问题,倒是先内讧了,你们现在争这个有意义吗?不管是不是蒋洁的错,去医院解决问题啊,都窝在这里干什么?” 吕燕冲林天发火道:“我们能解决什么问题,我老公都在准备跑路了,一旦姓粱的救不活……这事说起来也怪你,蒋妖精不就被摸了一下手吗?你犯得着下手那么重吗?” “怪我?” “不怪你怪谁?你要是不打伤人家,人家会带几十个人来找我们的麻烦吗?你倒好,看姓粱的带人过来了,提前就溜了。” “我知道,林芳兵是你的女朋友,蒋洁是你的情人,两个都是你的女人,还说什么表妹 ,可笑,你以为你骗得了谁?” “我说燕子,你怎么越扯越远了,不管蒋洁是不是我的女人,她被流氓非礼,我不该出手帮忙吗?如果被非礼的人是你,你不希望有人帮你吗?” “我……” 当然,对老同学吕燕遭遇的事他也理解,你说谁结婚碰上这种事不头疼。算起来,他才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要不是他捏断了光头的手骨,人家也不会报复。 不过对林天来说,这又不算什么事。在得知蒋洁差点被强暴之后,他甚至有些遗憾,要是自己在场,那个死光头就死定了。 “行,林天,你路见不平,你是好人。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吧,那个姓粱的要是告我们家陈明故意伤害,我这婚还结不结,我活该倒霉是不是……” 林天刚想说什么,吕燕就接到了电话,而这一次,吕燕听完对方说话之后,脸色瞬间煞白,失魂落魄的她,手机掉落在地上毫无察觉。 “完了,那个人快不行了。” “死了?” 陈韵的脸色也难堪起来,林芳兵站在林天的身边没有发言,谁能想到打架打出人命了,明天就是陈明和吕燕大喜的日子,居然遇上这种事。 “哇……” 吕燕哭了起来:“这下可怎么办啊,你们说啊 ,我老公闯祸了,呜呜呜……” 这一下,蒋洁也没有话讲了,她的心里也开始打起了小鼓,这事她没错,但总归因她而起。人家明天举行婚礼,今天新郎为了她闯了祸。 蒋洁拉了拉林天的衣袖:“怎么办啊天哥,这事闹大了,你说我是不是不该穿这身?我本来想明天才是正日子,今天就是来参加单身派对的,我哪知道会碰上这种事……” 林天捏了捏她的手:“别担心,你又没错。况且这事没什么大不了。” 陈韵马上给陈明打电话确认,然后又问了律师朋友,最后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也就是说,最轻都是过失致伤人?” 陈韵讲着电话,吕燕听了更是崩溃大哭,姐妹们都在安慰,可是无济于事,吕燕大骂蒋洁说是扫把星,就不该请她这个伴娘。 “呜呜呜,我怎么请了你这么个祸害?你说你勾引谁不好……” 蒋洁不敢吱声,林芳兵选择跟她站在一起,吕燕的话实在过分了,她听不下去。 “老同学,我说你是不是气糊涂了?你听听你这是人话吗?什么叫勾引。你自己也是女人,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我怎么不能说了,要不是因为她,我老公会闯祸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从法理上来说,你这逻辑根本不成立。你少拿道德当武器,蒋洁怎么穿是她的自由,跟你老公失手没有直接因果关系。 要说过失,那也是你老公没注意分寸,打架的人那么多,怎么就你老公动刀。…” 林芳兵这话也不对,引来众女人的讨伐,她和蒋洁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大家都吵得面红耳赤。 林天感觉耳边就像围着几百只鸡,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啪!” 一声巨响,让女人们争论的声音戛然而止。 林天一拍桌子:“够了,全都给我闭嘴!你在这吵有用吗?” “打嘴仗要是能解决问题,世界上就没有战争,不就揍了个地痞无赖吗?我来处理就是,死了,也一样可以活过来。明天的婚礼照常举行,这事就当它没有发生过。” 吕燕抹着眼泪看着林天:“你怎么解决?” “你管我怎么解决,男人做事不需要女人瞎掺和,从现在起,别再提这件事,它就没有发生过,以后不管是谁问你们,也是一样的答案,根本就没有这回事,何况,那个姓粱的还没死。” “蒋洁,林芳兵,你俩跟我出去。剩下的人,你们只需要筹备婚礼,别再胡说八道。就怕本来没事,被你们一搅和反而有事,都听明白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