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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夏盖的过往悲伤

祂们都叫我外神 闭眼吃鱼 23901 2024-09-05 20:20
   第376章 夏盖的过往悲伤   “那群疫医为了对付我,甚至不惜召唤出这种东西吗?   但祂的力量并不完全,没有你们卫健委的到场,所召唤出的也不过是这种次等的天使。”   “呜————”   生之天使转动眼球,祂并非是擅长攻击的类型,比起进攻,加米尔多恩更擅长悬浮在天空,其身的光芒自动赋予敌人压制,令他们浑身麻痹,动弹不得。   但这毕竟是无数疫医与失序者的合力召唤而出的神话生物,压制瘟疫骑士已经足够。   里亚看了天空中的神话生物一眼,紧接着,他把目光转移在瘟疫骑士身上,阴影中迅速出现无数触手将祂围拢,而紧贴地面匍匐的那些触手自动刻画出一道全新的祭阵。   青年片刻都没有耽搁,在祭阵完成的一刹那,直接颂念出当初阿特拉克纳克亚交付于他的祷告词。   【不死梦境中的连接路】   【徘徊轮回的蜘蛛之母】   【现实与幻觉的编织者】   【当我们呼喊噩梦名讳】   【黑红毁灭之日终将到来】   颂念这段咒文时,里亚用的语言是古蜘蛛语,这让瘟疫十分诧异地盯着他,片刻后,瘟疫骑士听到里亚接下来的话。   【以贸易为名,我将瘟疫献祭于您——】   【审判之锤敲定,此次交易宣判成立】   青年身体表面的金色瞳孔纷纷睁开,而那些漆黑的触手上也存在着金光闪烁,灿如星辰。   【被交易方:蜘蛛之神,阿特拉克纳克亚】   【交易方:贸易之主,里亚.克尔查】   【交易之物:瘟疫】   【落款者:神格】   【审核结果:通过】   随着那些金瞳的注视,地面上的祭阵也逐渐多出一些晦涩难懂的全新符号。   而随着那些符号的出现,瘟疫骑士只感觉自己的视野在被不断剥夺,没过多久,祂的脑海中就出现一道面目可憎的蜘蛛形象。   那长满黑毛的类人蜘蛛头发落地,头发后的眼瞳充满了质疑与敌意。   “里亚.克尔查,你竟然敢这么耍我!?”   祂愤怒地咆哮,几乎是立即便恢复了行动能力,将长弓拉满朝着面前的生物射出箭矢。   刹那间,那蜘蛛生物咆哮出声,祂的毛发无风自动,八只眼睛发出诡异光亮,周围无数的蜘蛛之女靠近瘟疫骑士,撕咬着祂,但几乎是顷刻间就被祂甩到一边。   那些尚且存活的蜘蛛之女仰躺在地挥动八条节肢,阿特拉克纳克亚愤怒地朝着瘟疫骑士吐出剧毒的丝线,紧接着以常人无法理解的速度拖拽着丝线的一头朝向洞穴外爬去。   “阿特拉克,我们都被神格给骗了,祂只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祂在利用你!”   “我当然知道这个问题,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伱觉得比起神格,我会去帮你吗?”   “明明你也在为大审判日做准备,怎么敢与我敌对?”   “那只是个预言,如果它会成真,那今天无论我做什么都会成真,所以你还是省省力气。”   “你觉得你能战胜我?以你一个区区的躲藏在幻梦境中不敢在现实露面的旧日支配者就想战胜我!?”   瘟疫的质疑令阿特拉克恼怒,但祂清楚这是对方在试图激怒自己,因此祂完全没有停下脚步。   “我从不认为凭借自己就能杀了你,但你同样也杀不了我,按照神格的计划,你现在这个反应也在祂的预料之内。”   “所以你们到底都谋划了些什么?”   “放轻松,接下来你的对手可不止是我——”   阿特拉克突然在一处山崖边止步,瘟疫本以为祂要将自己丢下山崖,但那里却站着一个人。   此人上身裹着麻布披肩,腰身赤裸,皮肤颜色相较于普通恩得勒斯人来说偏深一些,容貌也带着不属于恩得勒斯人,倒像是沙漠中巴克利古国人的特征。   那人腰间挂着一根骨质森白长笛,手持锋利的骨矛,额头、脖颈间、耳朵上皆挂有厚重黄金装饰物,半长的凌乱头发被胡乱扎起,发尾垂在一边肩膀上。   那人的另一边肩膀上趴伏着鸽子大小的古怪甲虫,而瘟疫当即就认出,这东西是夏盖妖虫。   “初次见面,骑士阁下,我名谢尔格.赫菲斯格图,这孩子的名字叫做夏恩.赫菲斯格图。”   瘟疫似乎都忘记了自己该说些什么,祂声音怪异:“赫菲斯格图……我是什么该被人人喊打的角色吗,连你们也要来参一脚?   而且你身上的气息……”   “哈哈,你终于问这个问题,终于有人问了!没错没错,我就是现任的黑法老,前代黑法老已经被我杀了,我还夺取了祂的权柄!”   他的语气十分自豪,仿佛杀死自己是一件十分令人面上有光的事迹一般。   而下一秒,他取出了从原本的黑法老手上抢夺的物品,那枚棱晶体散发出枯黄的色泽。   “我主无面刚好在找寻哪个赫菲斯格图有空来帮祂杀死瘟疫,恰好我有空,我就来到了这里,但我一个人刚刚获得新的权柄,让我杀您我还是不敢……   您可是被千万人敬畏的瘟疫骑士,我又有什么资格对您不敬,光是站在您的面前,我就开始瑟瑟发抖。”   谢尔格如此说道,但他的脸上不仅不见畏惧反而充斥着戏谑。   突然,他握住了那枚棱晶体。   “所以为了给我自己壮胆,我肯定需要帮手。”   言语间,他随手把那闪耀的偏方三八面晶体丢向身后的悬崖,像丢什么垃圾一般。   下一秒,遮天蔽日的黑云在天空中聚集,而悬崖下传出了堪称恐怖的呓语声。   【献祭,给我献祭——给我祭品!】   “别那么着急啊,祭品不就在那里吗。”   谢尔格指向被丝线束缚的瘟疫骑士,而崖底的声音沉默半晌,似乎是在思考祭品的价值。   片刻后,一头巨大的,长有蝙蝠双翼且眼睛被分成三瓣的黑色生物腾空而起,又突然折叠双翼落地,降落在谢尔格的身旁,口水从口腔中渗出。   “真的很久不见了,我的另一个化身,食面者。”   【确实很久不见,这里是幻梦境吗?】   夜魔显然不太喜欢对方称呼自己“食面者”。   【没想到我们的再度重逢会是在这里。   我的封印应该是由一名学识渊博富有智慧且勇敢无畏的人类解除,接下来,我就会占据他的身体,彻底苏醒——   怎么解除封印的是你?】   “你难道不觉得我学识渊博富有智慧且勇敢无畏?”   【……】   夜魔罕见地沉默了下来,祂不能否认这个观点,毕竟眼前的谢尔格也算是自己,难道要让祂承认自己是愚蠢的吗?   “听我说,骑士阁下,我们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而无面显然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在祂来到这里之前,就由我们来陪你好好玩玩。”   “劝你不要打什么坏心思,这里多的是奈亚拉托提普、四舍五入也就是我们的信徒,要是把我们惹火了让它们出现,你可就惨了。”   谢尔格明显是在拖延时间,而瘟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祂把目光放在夏盖妖虫身上,语气明显厌恶了几分。   “那它呢?你们什么时候和这种畜生勾搭上,你们想干什么?”   面对瘟疫的态度,谢尔格明显不满意:“夏恩现在是我的贴心朋友,我不允许你骂它。”   “朋友,你会和这种东西交什么朋友?   通常我们看到这种东西,都应该直接杀死,甚至找到它们的老巢灭族才对。”   “是嘛,明明一直居住在巴克利沙漠中和它们当邻居的是我,怎么好像你比我还了解它们?”   谢尔格拍了拍夏恩的脑袋,对方转了转触角。   许多年前,夏恩和它的一族夏盖原本在金字塔的顶端供奉着某位至高的神祇……化身,那位的本体根本无人敢于直接信仰,否则就会招致不幸与灭顶之灾。   但祂的自身太过高高在上以及强大到不可想象,其追随者仍旧不计其数,尽管那些追随者大多都死于非命,没有死于非命的族群也在不久后失踪在茫茫宇宙中。   察觉到这一点的夏盖一族选择信仰祂的化身,并希望那位什么时候注意到它们,然后亲自降临。   然后又是一天,它们一族发生了一件大事。   召唤之门传出了动静,它们的虔诚感动了神祇,要召唤成功了,马上就成功了,那存在已经伸出一条触手回应了它们。   “万岁!!!赞美崇高而伟大的主宰!!!”   夏盖妖虫们兴奋地向着门的方向匍匐。   而这时,一群赫菲斯格图浩浩荡荡把它们包围,杀死了那化身,抹消召唤之门,然后把它们居住的金字塔拆了,长老和大祭司杀了,就连虫卵也没放过,全部踩得稀碎。   甚至有赫菲斯格图找了一块玻璃板把它们的虫卵压在下方,一群分身聚在一起围观虫卵被玻璃压碎时发出“咔嚓咔嚓”响声的解压现场。   他们微笑的血腥面庞一度成为年幼夏恩的童年心理阴影。   这下,剩余的夏盖妖虫在沙漠中成为了无家可归,人人喊打的可怜虫,也许这样正好应验了信仰那位神就会招致不幸与灾难的预言。   它们现在已经失去了威胁,却依旧不死心想要东山再起,但这件事喊口号容易,真正要做起来还是太过困难。   那些原住民和超凡生物见到它们就打打杀杀,一度将夏盖一族杀成濒危物种,曾经的它们在皇族面前可是圣物,那些历代法老王和王后都要对它们毕恭毕敬。   但现在,爬行于沙漠中,就连路边的圣甲虫都敢上来抢它们的粪球……不对,是沙球。   夏恩感到十分委屈,在它还没成为赫菲斯格图的新分身之前,它的爷爷告诉它它现在是全族难得的希望,承担着拯救族群命运的未来。   爷爷说,世界是属于它们年轻虫的,年轻虫是沙漠的花朵,星球的未来,超凡生物的栋梁根基。   它对不起爷爷,对不起族长,更对不起还没露面就被杀的信仰化身。   它没资格继续称自己是夏盖妖虫。   “所以现在,我就是夏恩.赫菲斯格图!”   夏恩扬起了触角,当什么夏盖,没意思,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让它觉得生命美妙极了。   瘟疫骑士只觉得这一切相当怪诞,但祂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扭头看向自己被丝线捆绑在远离自己之处的骷髅白马,又看向阿特拉克纳克亚。   “你应该知道,剧毒对我无效。”   “蛛丝天生就带有剧毒,除非我特意克制,不然我也没办法,但问题是我不想特意克制。”   阿特拉克继续做着那编织的动作,而谢尔格这时后也提起长矛朝着瘟疫走去,顺带的还有他身后跟随的夜魔,黑压压的一片,看上去颇有压迫感。   见到他的靠近,瘟疫也挣扎了起来,但祂越是挣扎,那些蛛丝就勒得越紧。   阿特拉克纳克亚几乎从不停歇地在织网,祂的网几乎可以称得上牢不可摧,寻常猎物一旦落网,将再也没有脱离的可能性。   “别白费功夫了,把你杀了我们还要处理其它咒印,啧,光耀旭日的走狗本身比祂还令人厌恶。”   “你们也好意思说别人?”   瘟疫嗤笑。   “看得出你们对神格是真上心,处处为祂铺路但对方却不领情,要知道面对别的东西时哪里能见到你们这种态度?”   “你们钟情于混乱,但其实很没有耐心也异常厌恶超出任何自己掌控的事物,唯独里亚.克尔查,你们几乎就差为了他把本体奈亚拉托提普给献祭。”   “怎么,你们就那么喜欢他?”   “愚蠢的走狗怎么会懂得我们要做什么,而且你真的自以为能够看透我们吗?”   谢尔格拔出腰间长笛放于嘴边,而看到那骨笛,骑士的笑声也戛然而止。   “我们做的一切都有目的,可这不是废话吗?谁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我们所做的一切就像投资,当然会期待在未来得到更丰厚的报酬,只懂得掠夺和侵染的你就不必再揣测我们,毕竟你也活不到见证我们得到回报的那一刻。”   说着,谢尔格吹响骨笛,尖锐又刺耳的笛声瞬间回荡在空气中。   谢尔格指向被丝线束缚的瘟疫骑士,而崖底的声音沉默半晌,似乎是在思考祭品的价值。   片刻后,一头巨大的,长有蝙蝠双翼且眼睛被分成三瓣的黑色生物腾空而起,又突然折叠双翼落地,降落在谢尔格的身旁,口水从口腔中渗出。   “真的很久不见了,我的另一个化身,食面者。”   【确实很久不见,这里是幻梦境吗?】   夜魔显然不太喜欢对方称呼自己“食面者”。   【没想到我们的再度重逢会是在这里。   我的封印应该是由一名学识渊博富有智慧且勇敢无畏的人类解除,接下来,我就会占据他的身体,彻底苏醒——   怎么解除封印的是你?】   “你难道不觉得我学识渊博富有智慧且勇敢无畏?”   【……】   夜魔罕见地沉默了下来,祂不能否认这个观点,毕竟眼前的谢尔格也算是自己,难道要让祂承认自己是愚蠢的吗?   “听我说,骑士阁下,我们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而无面显然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在祂来到这里之前,就由我们来陪你好好玩玩。”   “劝你不要打什么坏心思,这里多的是奈亚拉托提普、四舍五入也就是我们的信徒,要是把我们惹火了让它们出现,你可就惨了。”   谢尔格明显是在拖延时间,而瘟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祂把目光放在夏盖妖虫身上,语气明显厌恶了几分。   “那它呢?你们什么时候和这种畜生勾搭上,你们想干什么?”   面对瘟疫的态度,谢尔格明显不满意:“夏恩现在是我的贴心朋友,我不允许你骂它。”   “朋友,你会和这种东西交什么朋友?   通常我们看到这种东西,都应该直接杀死,甚至找到它们的老巢灭族才对。”   “是嘛,明明一直居住在巴克利沙漠中和它们当邻居的是我,怎么好像你比我还了解它们?”   谢尔格拍了拍夏恩的脑袋,对方转了转触角。   许多年前,夏恩和它的一族夏盖原本在金字塔的顶端供奉着某位至高的神祇……化身,那位的本体根本无人敢于直接信仰,否则就会招致不幸与灭顶之灾。   但祂的自身太过高高在上以及强大到不可想象,其追随者仍旧不计其数,尽管那些追随者大多都死于非命,没有死于非命的族群也在不久后失踪在茫茫宇宙中。   察觉到这一点的夏盖一族选择信仰祂的化身,并希望那位什么时候注意到它们,然后亲自降临。   然后又是一天,它们一族发生了一件大事。   召唤之门传出了动静,它们的虔诚感动了神祇,要召唤成功了,马上就成功了,那存在已经伸出一条触手回应了它们。   “万岁!!!赞美崇高而伟大的主宰!!!”   夏盖妖虫们兴奋地向着门的方向匍匐。   而这时,一群赫菲斯格图浩浩荡荡把它们包围,杀死了那化身,抹消召唤之门,然后把它们居住的金字塔拆了,长老和大祭司杀了,就连虫卵也没放过,全部踩得稀碎。   甚至有赫菲斯格图找了一块玻璃板把它们的虫卵压在下方,一群分身聚在一起围观虫卵被玻璃压碎时发出“咔嚓咔嚓”响声的解压现场。   他们微笑的血腥面庞一度成为年幼夏恩的童年心理阴影。   这下,剩余的夏盖妖虫在沙漠中成为了无家可归,人人喊打的可怜虫,也许这样正好应验了信仰那位神就会招致不幸与灾难的预言。   它们现在已经失去了威胁,却依旧不死心想要东山再起,但这件事喊口号容易,真正要做起来还是太过困难。   那些原住民和超凡生物见到它们就打打杀杀,一度将夏盖一族杀成濒危物种,曾经的它们在皇族面前可是圣物,那些历代法老王和王后都要对它们毕恭毕敬。   但现在,爬行于沙漠中,就连路边的圣甲虫都敢上来抢它们的粪球……不对,是沙球。   夏恩感到十分委屈,在它还没成为赫菲斯格图的新分身之前,它的爷爷告诉它它现在是全族难得的希望,承担着拯救族群命运的未来。   爷爷说,世界是属于它们年轻虫的,年轻虫是沙漠的花朵,星球的未来,超凡生物的栋梁根基。   它对不起爷爷,对不起族长,更对不起还没露面就被杀的信仰化身。   它没资格继续称自己是夏盖妖虫。   “所以现在,我就是夏恩.赫菲斯格图!”   夏恩扬起了触角,当什么夏盖,没意思,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让它觉得生命美妙极了。   瘟疫骑士只觉得这一切相当怪诞,但祂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扭头看向自己被丝线捆绑在远离自己之处的骷髅白马,又看向阿特拉克纳克亚。   “你应该知道,剧毒对我无效。”   “蛛丝天生就带有剧毒,除非我特意克制,不然我也没办法,但问题是我不想特意克制。”   阿特拉克继续做着那编织的动作,而谢尔格这时后也提起长矛朝着瘟疫走去,顺带的还有他身后跟随的夜魔,黑压压的一片,看上去颇有压迫感。   见到他的靠近,瘟疫也挣扎了起来,但祂越是挣扎,那些蛛丝就勒得越紧。   阿特拉克纳克亚几乎从不停歇地在织网,祂的网几乎可以称得上牢不可摧,寻常猎物一旦落网,将再也没有脱离的可能性。   “别白费功夫了,把你杀了我们还要处理其它咒印,啧,光耀旭日的走狗本身比祂还令人厌恶。”   “你们也好意思说别人?”   瘟疫嗤笑。   “看得出你们对神格是真上心,处处为祂铺路但对方却不领情,要知道面对别的东西时哪里能见到你们这种态度?”   “你们钟情于混乱,但其实很没有耐心也异常厌恶超出任何自己掌控的事物,唯独里亚.克尔查,你们几乎就差为了他把本体奈亚拉托提普给献祭。”   “怎么,你们就那么喜欢他?”   “愚蠢的走狗怎么会懂得我们要做什么,而且你真的自以为能够看透我们吗?”   谢尔格拔出腰间长笛放于嘴边,而看到那骨笛,骑士的笑声也戛然而止。   “我们做的一切都有目的,可这不是废话吗?谁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我们所做的一切就像投资,当然会期待在未来得到更丰厚的报酬,只懂得掠夺和侵染的你就不必再揣测我们,毕竟你也活不到见证我们得到回报的那一刻。”   说着,谢尔格吹响骨笛,尖锐又刺耳的笛声瞬间回荡在空气中。   谢尔格指向被丝线束缚的瘟疫骑士,而崖底的声音沉默半晌,似乎是在思考祭品的价值。   片刻后,一头巨大的,长有蝙蝠双翼且眼睛被分成三瓣的黑色生物腾空而起,又突然折叠双翼落地,降落在谢尔格的身旁,口水从口腔中渗出。   “真的很久不见了,我的另一个化身,食面者。”   【确实很久不见,这里是幻梦境吗?】   夜魔显然不太喜欢对方称呼自己“食面者”。   【没想到我们的再度重逢会是在这里。   我的封印应该是由一名学识渊博富有智慧且勇敢无畏的人类解除,接下来,我就会占据他的身体,彻底苏醒——   怎么解除封印的是你?】   “你难道不觉得我学识渊博富有智慧且勇敢无畏?”   【……】   夜魔罕见地沉默了下来,祂不能否认这个观点,毕竟眼前的谢尔格也算是自己,难道要让祂承认自己是愚蠢的吗?   “听我说,骑士阁下,我们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而无面显然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在祂来到这里之前,就由我们来陪你好好玩玩。”   “劝你不要打什么坏心思,这里多的是奈亚拉托提普、四舍五入也就是我们的信徒,要是把我们惹火了让它们出现,你可就惨了。”   谢尔格明显是在拖延时间,而瘟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祂把目光放在夏盖妖虫身上,语气明显厌恶了几分。   “那它呢?你们什么时候和这种畜生勾搭上,你们想干什么?”   面对瘟疫的态度,谢尔格明显不满意:“夏恩现在是我的贴心朋友,我不允许你骂它。”   “朋友,你会和这种东西交什么朋友?   通常我们看到这种东西,都应该直接杀死,甚至找到它们的老巢灭族才对。”   “是嘛,明明一直居住在巴克利沙漠中和它们当邻居的是我,怎么好像你比我还了解它们?”   谢尔格拍了拍夏恩的脑袋,对方转了转触角。   许多年前,夏恩和它的一族夏盖原本在金字塔的顶端供奉着某位至高的神祇……化身,那位的本体根本无人敢于直接信仰,否则就会招致不幸与灭顶之灾。   但祂的自身太过高高在上以及强大到不可想象,其追随者仍旧不计其数,尽管那些追随者大多都死于非命,没有死于非命的族群也在不久后失踪在茫茫宇宙中。   察觉到这一点的夏盖一族选择信仰祂的化身,并希望那位什么时候注意到它们,然后亲自降临。   然后又是一天,它们一族发生了一件大事。   召唤之门传出了动静,它们的虔诚感动了神祇,要召唤成功了,马上就成功了,那存在已经伸出一条触手回应了它们。   “万岁!!!赞美崇高而伟大的主宰!!!”   夏盖妖虫们兴奋地向着门的方向匍匐。   而这时,一群赫菲斯格图浩浩荡荡把它们包围,杀死了那化身,抹消召唤之门,然后把它们居住的金字塔拆了,长老和大祭司杀了,就连虫卵也没放过,全部踩得稀碎。   甚至有赫菲斯格图找了一块玻璃板把它们的虫卵压在下方,一群分身聚在一起围观虫卵被玻璃压碎时发出“咔嚓咔嚓”响声的解压现场。   他们微笑的血腥面庞一度成为年幼夏恩的童年心理阴影。   这下,剩余的夏盖妖虫在沙漠中成为了无家可归,人人喊打的可怜虫,也许这样正好应验了信仰那位神就会招致不幸与灾难的预言。   它们现在已经失去了威胁,却依旧不死心想要东山再起,但这件事喊口号容易,真正要做起来还是太过困难。   那些原住民和超凡生物见到它们就打打杀杀,一度将夏盖一族杀成濒危物种,曾经的它们在皇族面前可是圣物,那些历代法老王和王后都要对它们毕恭毕敬。   但现在,爬行于沙漠中,就连路边的圣甲虫都敢上来抢它们的粪球……不对,是沙球。   夏恩感到十分委屈,在它还没成为赫菲斯格图的新分身之前,它的爷爷告诉它它现在是全族难得的希望,承担着拯救族群命运的未来。   爷爷说,世界是属于它们年轻虫的,年轻虫是沙漠的花朵,星球的未来,超凡生物的栋梁根基。   它对不起爷爷,对不起族长,更对不起还没露面就被杀的信仰化身。   它没资格继续称自己是夏盖妖虫。   “所以现在,我就是夏恩.赫菲斯格图!”   夏恩扬起了触角,当什么夏盖,没意思,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让它觉得生命美妙极了。   瘟疫骑士只觉得这一切相当怪诞,但祂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扭头看向自己被丝线捆绑在远离自己之处的骷髅白马,又看向阿特拉克纳克亚。   “你应该知道,剧毒对我无效。”   “蛛丝天生就带有剧毒,除非我特意克制,不然我也没办法,但问题是我不想特意克制。”   阿特拉克继续做着那编织的动作,而谢尔格这时后也提起长矛朝着瘟疫走去,顺带的还有他身后跟随的夜魔,黑压压的一片,看上去颇有压迫感。   见到他的靠近,瘟疫也挣扎了起来,但祂越是挣扎,那些蛛丝就勒得越紧。   阿特拉克纳克亚几乎从不停歇地在织网,祂的网几乎可以称得上牢不可摧,寻常猎物一旦落网,将再也没有脱离的可能性。   “别白费功夫了,把你杀了我们还要处理其它咒印,啧,光耀旭日的走狗本身比祂还令人厌恶。”   “你们也好意思说别人?”   瘟疫嗤笑。   “看得出你们对神格是真上心,处处为祂铺路但对方却不领情,要知道面对别的东西时哪里能见到你们这种态度?”   “你们钟情于混乱,但其实很没有耐心也异常厌恶超出任何自己掌控的事物,唯独里亚.克尔查,你们几乎就差为了他把本体奈亚拉托提普给献祭。”   “怎么,你们就那么喜欢他?”   “愚蠢的走狗怎么会懂得我们要做什么,而且你真的自以为能够看透我们吗?”   谢尔格拔出腰间长笛放于嘴边,而看到那骨笛,骑士的笑声也戛然而止。   “我们做的一切都有目的,可这不是废话吗?谁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我们所做的一切就像投资,当然会期待在未来得到更丰厚的报酬,只懂得掠夺和侵染的你就不必再揣测我们,毕竟你也活不到见证我们得到回报的那一刻。”   说着,谢尔格吹响骨笛,尖锐又刺耳的笛声瞬间回荡在空气中。   谢尔格指向被丝线束缚的瘟疫骑士,而崖底的声音沉默半晌,似乎是在思考祭品的价值。   片刻后,一头巨大的,长有蝙蝠双翼且眼睛被分成三瓣的黑色生物腾空而起,又突然折叠双翼落地,降落在谢尔格的身旁,口水从口腔中渗出。   “真的很久不见了,我的另一个化身,食面者。”   【确实很久不见,这里是幻梦境吗?】   夜魔显然不太喜欢对方称呼自己“食面者”。   【没想到我们的再度重逢会是在这里。   我的封印应该是由一名学识渊博富有智慧且勇敢无畏的人类解除,接下来,我就会占据他的身体,彻底苏醒——   怎么解除封印的是你?】   “你难道不觉得我学识渊博富有智慧且勇敢无畏?”   【……】   夜魔罕见地沉默了下来,祂不能否认这个观点,毕竟眼前的谢尔格也算是自己,难道要让祂承认自己是愚蠢的吗?   “听我说,骑士阁下,我们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而无面显然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在祂来到这里之前,就由我们来陪你好好玩玩。”   “劝你不要打什么坏心思,这里多的是奈亚拉托提普、四舍五入也就是我们的信徒,要是把我们惹火了让它们出现,你可就惨了。”   谢尔格明显是在拖延时间,而瘟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祂把目光放在夏盖妖虫身上,语气明显厌恶了几分。   “那它呢?你们什么时候和这种畜生勾搭上,你们想干什么?”   面对瘟疫的态度,谢尔格明显不满意:“夏恩现在是我的贴心朋友,我不允许你骂它。”   “朋友,你会和这种东西交什么朋友?   通常我们看到这种东西,都应该直接杀死,甚至找到它们的老巢灭族才对。”   “是嘛,明明一直居住在巴克利沙漠中和它们当邻居的是我,怎么好像你比我还了解它们?”   谢尔格拍了拍夏恩的脑袋,对方转了转触角。   许多年前,夏恩和它的一族夏盖原本在金字塔的顶端供奉着某位至高的神祇……化身,那位的本体根本无人敢于直接信仰,否则就会招致不幸与灭顶之灾。   但祂的自身太过高高在上以及强大到不可想象,其追随者仍旧不计其数,尽管那些追随者大多都死于非命,没有死于非命的族群也在不久后失踪在茫茫宇宙中。   察觉到这一点的夏盖一族选择信仰祂的化身,并希望那位什么时候注意到它们,然后亲自降临。   然后又是一天,它们一族发生了一件大事。   召唤之门传出了动静,它们的虔诚感动了神祇,要召唤成功了,马上就成功了,那存在已经伸出一条触手回应了它们。   “万岁!!!赞美崇高而伟大的主宰!!!”   夏盖妖虫们兴奋地向着门的方向匍匐。   而这时,一群赫菲斯格图浩浩荡荡把它们包围,杀死了那化身,抹消召唤之门,然后把它们居住的金字塔拆了,长老和大祭司杀了,就连虫卵也没放过,全部踩得稀碎。   甚至有赫菲斯格图找了一块玻璃板把它们的虫卵压在下方,一群分身聚在一起围观虫卵被玻璃压碎时发出“咔嚓咔嚓”响声的解压现场。   他们微笑的血腥面庞一度成为年幼夏恩的童年心理阴影。   这下,剩余的夏盖妖虫在沙漠中成为了无家可归,人人喊打的可怜虫,也许这样正好应验了信仰那位神就会招致不幸与灾难的预言。   它们现在已经失去了威胁,却依旧不死心想要东山再起,但这件事喊口号容易,真正要做起来还是太过困难。   那些原住民和超凡生物见到它们就打打杀杀,一度将夏盖一族杀成濒危物种,曾经的它们在皇族面前可是圣物,那些历代法老王和王后都要对它们毕恭毕敬。   但现在,爬行于沙漠中,就连路边的圣甲虫都敢上来抢它们的粪球……不对,是沙球。   夏恩感到十分委屈,在它还没成为赫菲斯格图的新分身之前,它的爷爷告诉它它现在是全族难得的希望,承担着拯救族群命运的未来。   爷爷说,世界是属于它们年轻虫的,年轻虫是沙漠的花朵,星球的未来,超凡生物的栋梁根基。   它对不起爷爷,对不起族长,更对不起还没露面就被杀的信仰化身。   它没资格继续称自己是夏盖妖虫。   “所以现在,我就是夏恩.赫菲斯格图!”   夏恩扬起了触角,当什么夏盖,没意思,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让它觉得生命美妙极了。   瘟疫骑士只觉得这一切相当怪诞,但祂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扭头看向自己被丝线捆绑在远离自己之处的骷髅白马,又看向阿特拉克纳克亚。   “你应该知道,剧毒对我无效。”   “蛛丝天生就带有剧毒,除非我特意克制,不然我也没办法,但问题是我不想特意克制。”   阿特拉克继续做着那编织的动作,而谢尔格这时后也提起长矛朝着瘟疫走去,顺带的还有他身后跟随的夜魔,黑压压的一片,看上去颇有压迫感。   见到他的靠近,瘟疫也挣扎了起来,但祂越是挣扎,那些蛛丝就勒得越紧。   阿特拉克纳克亚几乎从不停歇地在织网,祂的网几乎可以称得上牢不可摧,寻常猎物一旦落网,将再也没有脱离的可能性。   “别白费功夫了,把你杀了我们还要处理其它咒印,啧,光耀旭日的走狗本身比祂还令人厌恶。”   “你们也好意思说别人?”   瘟疫嗤笑。   “看得出你们对神格是真上心,处处为祂铺路但对方却不领情,要知道面对别的东西时哪里能见到你们这种态度?”   “你们钟情于混乱,但其实很没有耐心也异常厌恶超出任何自己掌控的事物,唯独里亚.克尔查,你们几乎就差为了他把本体奈亚拉托提普给献祭。”   “怎么,你们就那么喜欢他?”   “愚蠢的走狗怎么会懂得我们要做什么,而且你真的自以为能够看透我们吗?”   谢尔格拔出腰间长笛放于嘴边,而看到那骨笛,骑士的笑声也戛然而止。   “我们做的一切都有目的,可这不是废话吗?谁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我们所做的一切就像投资,当然会期待在未来得到更丰厚的报酬,只懂得掠夺和侵染的你就不必再揣测我们,毕竟你也活不到见证我们得到回报的那一刻。”   说着,谢尔格吹响骨笛,尖锐又刺耳的笛声瞬间回荡在空气中。   谢尔格指向被丝线束缚的瘟疫骑士,而崖底的声音沉默半晌,似乎是在思考祭品的价值。   片刻后,一头巨大的,长有蝙蝠双翼且眼睛被分成三瓣的黑色生物腾空而起,又突然折叠双翼落地,降落在谢尔格的身旁,口水从口腔中渗出。   “真的很久不见了,我的另一个化身,食面者。”   【确实很久不见,这里是幻梦境吗?】   夜魔显然不太喜欢对方称呼自己“食面者”。   【没想到我们的再度重逢会是在这里。   我的封印应该是由一名学识渊博富有智慧且勇敢无畏的人类解除,接下来,我就会占据他的身体,彻底苏醒——   怎么解除封印的是你?】   “你难道不觉得我学识渊博富有智慧且勇敢无畏?”   【……】   夜魔罕见地沉默了下来,祂不能否认这个观点,毕竟眼前的谢尔格也算是自己,难道要让祂承认自己是愚蠢的吗?   “听我说,骑士阁下,我们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而无面显然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在祂来到这里之前,就由我们来陪你好好玩玩。”   “劝你不要打什么坏心思,这里多的是奈亚拉托提普、四舍五入也就是我们的信徒,要是把我们惹火了让它们出现,你可就惨了。”   谢尔格明显是在拖延时间,而瘟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祂把目光放在夏盖妖虫身上,语气明显厌恶了几分。   “那它呢?你们什么时候和这种畜生勾搭上,你们想干什么?”   面对瘟疫的态度,谢尔格明显不满意:“夏恩现在是我的贴心朋友,我不允许你骂它。”   “朋友,你会和这种东西交什么朋友?   通常我们看到这种东西,都应该直接杀死,甚至找到它们的老巢灭族才对。”   “是嘛,明明一直居住在巴克利沙漠中和它们当邻居的是我,怎么好像你比我还了解它们?”   谢尔格拍了拍夏恩的脑袋,对方转了转触角。   许多年前,夏恩和它的一族夏盖原本在金字塔的顶端供奉着某位至高的神祇……化身,那位的本体根本无人敢于直接信仰,否则就会招致不幸与灭顶之灾。   但祂的自身太过高高在上以及强大到不可想象,其追随者仍旧不计其数,尽管那些追随者大多都死于非命,没有死于非命的族群也在不久后失踪在茫茫宇宙中。   察觉到这一点的夏盖一族选择信仰祂的化身,并希望那位什么时候注意到它们,然后亲自降临。   然后又是一天,它们一族发生了一件大事。   召唤之门传出了动静,它们的虔诚感动了神祇,要召唤成功了,马上就成功了,那存在已经伸出一条触手回应了它们。   “万岁!!!赞美崇高而伟大的主宰!!!”   夏盖妖虫们兴奋地向着门的方向匍匐。   而这时,一群赫菲斯格图浩浩荡荡把它们包围,杀死了那化身,抹消召唤之门,然后把它们居住的金字塔拆了,长老和大祭司杀了,就连虫卵也没放过,全部踩得稀碎。   甚至有赫菲斯格图找了一块玻璃板把它们的虫卵压在下方,一群分身聚在一起围观虫卵被玻璃压碎时发出“咔嚓咔嚓”响声的解压现场。   他们微笑的血腥面庞一度成为年幼夏恩的童年心理阴影。   这下,剩余的夏盖妖虫在沙漠中成为了无家可归,人人喊打的可怜虫,也许这样正好应验了信仰那位神就会招致不幸与灾难的预言。   它们现在已经失去了威胁,却依旧不死心想要东山再起,但这件事喊口号容易,真正要做起来还是太过困难。   那些原住民和超凡生物见到它们就打打杀杀,一度将夏盖一族杀成濒危物种,曾经的它们在皇族面前可是圣物,那些历代法老王和王后都要对它们毕恭毕敬。   但现在,爬行于沙漠中,就连路边的圣甲虫都敢上来抢它们的粪球……不对,是沙球。   夏恩感到十分委屈,在它还没成为赫菲斯格图的新分身之前,它的爷爷告诉它它现在是全族难得的希望,承担着拯救族群命运的未来。   爷爷说,世界是属于它们年轻虫的,年轻虫是沙漠的花朵,星球的未来,超凡生物的栋梁根基。   它对不起爷爷,对不起族长,更对不起还没露面就被杀的信仰化身。   它没资格继续称自己是夏盖妖虫。   “所以现在,我就是夏恩.赫菲斯格图!”   夏恩扬起了触角,当什么夏盖,没意思,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让它觉得生命美妙极了。   瘟疫骑士只觉得这一切相当怪诞,但祂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扭头看向自己被丝线捆绑在远离自己之处的骷髅白马,又看向阿特拉克纳克亚。   “你应该知道,剧毒对我无效。”   “蛛丝天生就带有剧毒,除非我特意克制,不然我也没办法,但问题是我不想特意克制。”   阿特拉克继续做着那编织的动作,而谢尔格这时后也提起长矛朝着瘟疫走去,顺带的还有他身后跟随的夜魔,黑压压的一片,看上去颇有压迫感。   见到他的靠近,瘟疫也挣扎了起来,但祂越是挣扎,那些蛛丝就勒得越紧。   阿特拉克纳克亚几乎从不停歇地在织网,祂的网几乎可以称得上牢不可摧,寻常猎物一旦落网,将再也没有脱离的可能性。   “别白费功夫了,把你杀了我们还要处理其它咒印,啧,光耀旭日的走狗本身比祂还令人厌恶。”   “你们也好意思说别人?”   瘟疫嗤笑。   “看得出你们对神格是真上心,处处为祂铺路但对方却不领情,要知道面对别的东西时哪里能见到你们这种态度?”   “你们钟情于混乱,但其实很没有耐心也异常厌恶超出任何自己掌控的事物,唯独里亚.克尔查,你们几乎就差为了他把本体奈亚拉托提普给献祭。”   “怎么,你们就那么喜欢他?”   “愚蠢的走狗怎么会懂得我们要做什么,而且你真的自以为能够看透我们吗?”   谢尔格拔出腰间长笛放于嘴边,而看到那骨笛,骑士的笑声也戛然而止。   “我们做的一切都有目的,可这不是废话吗?谁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我们所做的一切就像投资,当然会期待在未来得到更丰厚的报酬,只懂得掠夺和侵染的你就不必再揣测我们,毕竟你也活不到见证我们得到回报的那一刻。”   说着,谢尔格吹响骨笛,尖锐又刺耳的笛声瞬间回荡在空气中。   谢尔格指向被丝线束缚的瘟疫骑士,而崖底的声音沉默半晌,似乎是在思考祭品的价值。   片刻后,一头巨大的,长有蝙蝠双翼且眼睛被分成三瓣的黑色生物腾空而起,又突然折叠双翼落地,降落在谢尔格的身旁,口水从口腔中渗出。   “真的很久不见了,我的另一个化身,食面者。”   【确实很久不见,这里是幻梦境吗?】   夜魔显然不太喜欢对方称呼自己“食面者”。   【没想到我们的再度重逢会是在这里。   我的封印应该是由一名学识渊博富有智慧且勇敢无畏的人类解除,接下来,我就会占据他的身体,彻底苏醒——   怎么解除封印的是你?】   “你难道不觉得我学识渊博富有智慧且勇敢无畏?”   【……】   夜魔罕见地沉默了下来,祂不能否认这个观点,毕竟眼前的谢尔格也算是自己,难道要让祂承认自己是愚蠢的吗?   “听我说,骑士阁下,我们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而无面显然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在祂来到这里之前,就由我们来陪你好好玩玩。”   “劝你不要打什么坏心思,这里多的是奈亚拉托提普、四舍五入也就是我们的信徒,要是把我们惹火了让它们出现,你可就惨了。”   谢尔格明显是在拖延时间,而瘟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祂把目光放在夏盖妖虫身上,语气明显厌恶了几分。   “那它呢?你们什么时候和这种畜生勾搭上,你们想干什么?”   面对瘟疫的态度,谢尔格明显不满意:“夏恩现在是我的贴心朋友,我不允许你骂它。”   “朋友,你会和这种东西交什么朋友?   通常我们看到这种东西,都应该直接杀死,甚至找到它们的老巢灭族才对。”   “是嘛,明明一直居住在巴克利沙漠中和它们当邻居的是我,怎么好像你比我还了解它们?”   谢尔格拍了拍夏恩的脑袋,对方转了转触角。   许多年前,夏恩和它的一族夏盖原本在金字塔的顶端供奉着某位至高的神祇……化身,那位的本体根本无人敢于直接信仰,否则就会招致不幸与灭顶之灾。   但祂的自身太过高高在上以及强大到不可想象,其追随者仍旧不计其数,尽管那些追随者大多都死于非命,没有死于非命的族群也在不久后失踪在茫茫宇宙中。   察觉到这一点的夏盖一族选择信仰祂的化身,并希望那位什么时候注意到它们,然后亲自降临。   然后又是一天,它们一族发生了一件大事。   召唤之门传出了动静,它们的虔诚感动了神祇,要召唤成功了,马上就成功了,那存在已经伸出一条触手回应了它们。   “万岁!!!赞美崇高而伟大的主宰!!!”   夏盖妖虫们兴奋地向着门的方向匍匐。   而这时,一群赫菲斯格图浩浩荡荡把它们包围,杀死了那化身,抹消召唤之门,然后把它们居住的金字塔拆了,长老和大祭司杀了,就连虫卵也没放过,全部踩得稀碎。   甚至有赫菲斯格图找了一块玻璃板把它们的虫卵压在下方,一群分身聚在一起围观虫卵被玻璃压碎时发出“咔嚓咔嚓”响声的解压现场。   他们微笑的血腥面庞一度成为年幼夏恩的童年心理阴影。   这下,剩余的夏盖妖虫在沙漠中成为了无家可归,人人喊打的可怜虫,也许这样正好应验了信仰那位神就会招致不幸与灾难的预言。   它们现在已经失去了威胁,却依旧不死心想要东山再起,但这件事喊口号容易,真正要做起来还是太过困难。   那些原住民和超凡生物见到它们就打打杀杀,一度将夏盖一族杀成濒危物种,曾经的它们在皇族面前可是圣物,那些历代法老王和王后都要对它们毕恭毕敬。   但现在,爬行于沙漠中,就连路边的圣甲虫都敢上来抢它们的粪球……不对,是沙球。   夏恩感到十分委屈,在它还没成为赫菲斯格图的新分身之前,它的爷爷告诉它它现在是全族难得的希望,承担着拯救族群命运的未来。   爷爷说,世界是属于它们年轻虫的,年轻虫是沙漠的花朵,星球的未来,超凡生物的栋梁根基。   它对不起爷爷,对不起族长,更对不起还没露面就被杀的信仰化身。   它没资格继续称自己是夏盖妖虫。   “所以现在,我就是夏恩.赫菲斯格图!”   夏恩扬起了触角,当什么夏盖,没意思,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让它觉得生命美妙极了。   瘟疫骑士只觉得这一切相当怪诞,但祂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扭头看向自己被丝线捆绑在远离自己之处的骷髅白马,又看向阿特拉克纳克亚。   “你应该知道,剧毒对我无效。”   “蛛丝天生就带有剧毒,除非我特意克制,不然我也没办法,但问题是我不想特意克制。”   阿特拉克继续做着那编织的动作,而谢尔格这时后也提起长矛朝着瘟疫走去,顺带的还有他身后跟随的夜魔,黑压压的一片,看上去颇有压迫感。   见到他的靠近,瘟疫也挣扎了起来,但祂越是挣扎,那些蛛丝就勒得越紧。   阿特拉克纳克亚几乎从不停歇地在织网,祂的网几乎可以称得上牢不可摧,寻常猎物一旦落网,将再也没有脱离的可能性。   “别白费功夫了,把你杀了我们还要处理其它咒印,啧,光耀旭日的走狗本身比祂还令人厌恶。”   “你们也好意思说别人?”   瘟疫嗤笑。   “看得出你们对神格是真上心,处处为祂铺路但对方却不领情,要知道面对别的东西时哪里能见到你们这种态度?”   “你们钟情于混乱,但其实很没有耐心也异常厌恶超出任何自己掌控的事物,唯独里亚.克尔查,你们几乎就差为了他把本体奈亚拉托提普给献祭。”   “怎么,你们就那么喜欢他?”   “愚蠢的走狗怎么会懂得我们要做什么,而且你真的自以为能够看透我们吗?”   谢尔格拔出腰间长笛放于嘴边,而看到那骨笛,骑士的笑声也戛然而止。   “我们做的一切都有目的,可这不是废话吗?谁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我们所做的一切就像投资,当然会期待在未来得到更丰厚的报酬,只懂得掠夺和侵染的你就不必再揣测我们,毕竟你也活不到见证我们得到回报的那一刻。”   说着,谢尔格吹响骨笛,尖锐又刺耳的笛声瞬间回荡在空气中。   谢尔格指向被丝线束缚的瘟疫骑士,而崖底的声音沉默半晌,似乎是在思考祭品的价值。   片刻后,一头巨大的,长有蝙蝠双翼且眼睛被分成三瓣的黑色生物腾空而起,又突然折叠双翼落地,降落在谢尔格的身旁,口水从口腔中渗出。   “真的很久不见了,我的另一个化身,食面者。”   【确实很久不见,这里是幻梦境吗?】   夜魔显然不太喜欢对方称呼自己“食面者”。   【没想到我们的再度重逢会是在这里。   我的封印应该是由一名学识渊博富有智慧且勇敢无畏的人类解除,接下来,我就会占据他的身体,彻底苏醒——   怎么解除封印的是你?】   “你难道不觉得我学识渊博富有智慧且勇敢无畏?”   【……】   夜魔罕见地沉默了下来,祂不能否认这个观点,毕竟眼前的谢尔格也算是自己,难道要让祂承认自己是愚蠢的吗?   “听我说,骑士阁下,我们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而无面显然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在祂来到这里之前,就由我们来陪你好好玩玩。”   “劝你不要打什么坏心思,这里多的是奈亚拉托提普、四舍五入也就是我们的信徒,要是把我们惹火了让它们出现,你可就惨了。”   谢尔格明显是在拖延时间,而瘟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祂把目光放在夏盖妖虫身上,语气明显厌恶了几分。   “那它呢?你们什么时候和这种畜生勾搭上,你们想干什么?”   面对瘟疫的态度,谢尔格明显不满意:“夏恩现在是我的贴心朋友,我不允许你骂它。”   “朋友,你会和这种东西交什么朋友?   通常我们看到这种东西,都应该直接杀死,甚至找到它们的老巢灭族才对。”   “是嘛,明明一直居住在巴克利沙漠中和它们当邻居的是我,怎么好像你比我还了解它们?”   谢尔格拍了拍夏恩的脑袋,对方转了转触角。   许多年前,夏恩和它的一族夏盖原本在金字塔的顶端供奉着某位至高的神祇……化身,那位的本体根本无人敢于直接信仰,否则就会招致不幸与灭顶之灾。   但祂的自身太过高高在上以及强大到不可想象,其追随者仍旧不计其数,尽管那些追随者大多都死于非命,没有死于非命的族群也在不久后失踪在茫茫宇宙中。   察觉到这一点的夏盖一族选择信仰祂的化身,并希望那位什么时候注意到它们,然后亲自降临。   然后又是一天,它们一族发生了一件大事。   召唤之门传出了动静,它们的虔诚感动了神祇,要召唤成功了,马上就成功了,那存在已经伸出一条触手回应了它们。   “万岁!!!赞美崇高而伟大的主宰!!!”   夏盖妖虫们兴奋地向着门的方向匍匐。   而这时,一群赫菲斯格图浩浩荡荡把它们包围,杀死了那化身,抹消召唤之门,然后把它们居住的金字塔拆了,长老和大祭司杀了,就连虫卵也没放过,全部踩得稀碎。   甚至有赫菲斯格图找了一块玻璃板把它们的虫卵压在下方,一群分身聚在一起围观虫卵被玻璃压碎时发出“咔嚓咔嚓”响声的解压现场。   他们微笑的血腥面庞一度成为年幼夏恩的童年心理阴影。   这下,剩余的夏盖妖虫在沙漠中成为了无家可归,人人喊打的可怜虫,也许这样正好应验了信仰那位神就会招致不幸与灾难的预言。   它们现在已经失去了威胁,却依旧不死心想要东山再起,但这件事喊口号容易,真正要做起来还是太过困难。   那些原住民和超凡生物见到它们就打打杀杀,一度将夏盖一族杀成濒危物种,曾经的它们在皇族面前可是圣物,那些历代法老王和王后都要对它们毕恭毕敬。   但现在,爬行于沙漠中,就连路边的圣甲虫都敢上来抢它们的粪球……不对,是沙球。   夏恩感到十分委屈,在它还没成为赫菲斯格图的新分身之前,它的爷爷告诉它它现在是全族难得的希望,承担着拯救族群命运的未来。   爷爷说,世界是属于它们年轻虫的,年轻虫是沙漠的花朵,星球的未来,超凡生物的栋梁根基。   它对不起爷爷,对不起族长,更对不起还没露面就被杀的信仰化身。   它没资格继续称自己是夏盖妖虫。   “所以现在,我就是夏恩.赫菲斯格图!”   夏恩扬起了触角,当什么夏盖,没意思,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让它觉得生命美妙极了。   瘟疫骑士只觉得这一切相当怪诞,但祂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扭头看向自己被丝线捆绑在远离自己之处的骷髅白马,又看向阿特拉克纳克亚。   “你应该知道,剧毒对我无效。”   “蛛丝天生就带有剧毒,除非我特意克制,不然我也没办法,但问题是我不想特意克制。”   阿特拉克继续做着那编织的动作,而谢尔格这时后也提起长矛朝着瘟疫走去,顺带的还有他身后跟随的夜魔,黑压压的一片,看上去颇有压迫感。   见到他的靠近,瘟疫也挣扎了起来,但祂越是挣扎,那些蛛丝就勒得越紧。   阿特拉克纳克亚几乎从不停歇地在织网,祂的网几乎可以称得上牢不可摧,寻常猎物一旦落网,将再也没有脱离的可能性。   “别白费功夫了,把你杀了我们还要处理其它咒印,啧,光耀旭日的走狗本身比祂还令人厌恶。”   “你们也好意思说别人?”   瘟疫嗤笑。   “看得出你们对神格是真上心,处处为祂铺路但对方却不领情,要知道面对别的东西时哪里能见到你们这种态度?”   “你们钟情于混乱,但其实很没有耐心也异常厌恶超出任何自己掌控的事物,唯独里亚.克尔查,你们几乎就差为了他把本体奈亚拉托提普给献祭。”   “怎么,你们就那么喜欢他?”   “愚蠢的走狗怎么会懂得我们要做什么,而且你真的自以为能够看透我们吗?”   谢尔格拔出腰间长笛放于嘴边,而看到那骨笛,骑士的笑声也戛然而止。   “我们做的一切都有目的,可这不是废话吗?谁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我们所做的一切就像投资,当然会期待在未来得到更丰厚的报酬,只懂得掠夺和侵染的你就不必再揣测我们,毕竟你也活不到见证我们得到回报的那一刻。”   说着,谢尔格吹响骨笛,尖锐又刺耳的笛声瞬间回荡在空气中。   谢尔格指向被丝线束缚的瘟疫骑士,而崖底的声音沉默半晌,似乎是在思考祭品的价值。   片刻后,一头巨大的,长有蝙蝠双翼且眼睛被分成三瓣的黑色生物腾空而起,又突然折叠双翼落地,降落在谢尔格的身旁,口水从口腔中渗出。   “真的很久不见了,我的另一个化身,食面者。”   【确实很久不见,这里是幻梦境吗?】   夜魔显然不太喜欢对方称呼自己“食面者”。   【没想到我们的再度重逢会是在这里。   我的封印应该是由一名学识渊博富有智慧且勇敢无畏的人类解除,接下来,我就会占据他的身体,彻底苏醒——   怎么解除封印的是你?】   “你难道不觉得我学识渊博富有智慧且勇敢无畏?”   【……】   夜魔罕见地沉默了下来,祂不能否认这个观点,毕竟眼前的谢尔格也算是自己,难道要让祂承认自己是愚蠢的吗?   “听我说,骑士阁下,我们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而无面显然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在祂来到这里之前,就由我们来陪你好好玩玩。”   “劝你不要打什么坏心思,这里多的是奈亚拉托提普、四舍五入也就是我们的信徒,要是把我们惹火了让它们出现,你可就惨了。”   谢尔格明显是在拖延时间,而瘟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祂把目光放在夏盖妖虫身上,语气明显厌恶了几分。   “那它呢?你们什么时候和这种畜生勾搭上,你们想干什么?”   面对瘟疫的态度,谢尔格明显不满意:“夏恩现在是我的贴心朋友,我不允许你骂它。”   “朋友,你会和这种东西交什么朋友?   通常我们看到这种东西,都应该直接杀死,甚至找到它们的老巢灭族才对。”   “是嘛,明明一直居住在巴克利沙漠中和它们当邻居的是我,怎么好像你比我还了解它们?”   谢尔格拍了拍夏恩的脑袋,对方转了转触角。   许多年前,夏恩和它的一族夏盖原本在金字塔的顶端供奉着某位至高的神祇……化身,那位的本体根本无人敢于直接信仰,否则就会招致不幸与灭顶之灾。   但祂的自身太过高高在上以及强大到不可想象,其追随者仍旧不计其数,尽管那些追随者大多都死于非命,没有死于非命的族群也在不久后失踪在茫茫宇宙中。   察觉到这一点的夏盖一族选择信仰祂的化身,并希望那位什么时候注意到它们,然后亲自降临。   然后又是一天,它们一族发生了一件大事。   召唤之门传出了动静,它们的虔诚感动了神祇,要召唤成功了,马上就成功了,那存在已经伸出一条触手回应了它们。   “万岁!!!赞美崇高而伟大的主宰!!!”   夏盖妖虫们兴奋地向着门的方向匍匐。   而这时,一群赫菲斯格图浩浩荡荡把它们包围,杀死了那化身,抹消召唤之门,然后把它们居住的金字塔拆了,长老和大祭司杀了,就连虫卵也没放过,全部踩得稀碎。   甚至有赫菲斯格图找了一块玻璃板把它们的虫卵压在下方,一群分身聚在一起围观虫卵被玻璃压碎时发出“咔嚓咔嚓”响声的解压现场。   他们微笑的血腥面庞一度成为年幼夏恩的童年心理阴影。   这下,剩余的夏盖妖虫在沙漠中成为了无家可归,人人喊打的可怜虫,也许这样正好应验了信仰那位神就会招致不幸与灾难的预言。   它们现在已经失去了威胁,却依旧不死心想要东山再起,但这件事喊口号容易,真正要做起来还是太过困难。   那些原住民和超凡生物见到它们就打打杀杀,一度将夏盖一族杀成濒危物种,曾经的它们在皇族面前可是圣物,那些历代法老王和王后都要对它们毕恭毕敬。   但现在,爬行于沙漠中,就连路边的圣甲虫都敢上来抢它们的粪球……不对,是沙球。   夏恩感到十分委屈,在它还没成为赫菲斯格图的新分身之前,它的爷爷告诉它它现在是全族难得的希望,承担着拯救族群命运的未来。   爷爷说,世界是属于它们年轻虫的,年轻虫是沙漠的花朵,星球的未来,超凡生物的栋梁根基。   它对不起爷爷,对不起族长,更对不起还没露面就被杀的信仰化身。   它没资格继续称自己是夏盖妖虫。   “所以现在,我就是夏恩.赫菲斯格图!”   夏恩扬起了触角,当什么夏盖,没意思,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让它觉得生命美妙极了。   瘟疫骑士只觉得这一切相当怪诞,但祂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扭头看向自己被丝线捆绑在远离自己之处的骷髅白马,又看向阿特拉克纳克亚。   “你应该知道,剧毒对我无效。”   “蛛丝天生就带有剧毒,除非我特意克制,不然我也没办法,但问题是我不想特意克制。”   阿特拉克继续做着那编织的动作,而谢尔格这时后也提起长矛朝着瘟疫走去,顺带的还有他身后跟随的夜魔,黑压压的一片,看上去颇有压迫感。   见到他的靠近,瘟疫也挣扎了起来,但祂越是挣扎,那些蛛丝就勒得越紧。   阿特拉克纳克亚几乎从不停歇地在织网,祂的网几乎可以称得上牢不可摧,寻常猎物一旦落网,将再也没有脱离的可能性。   “别白费功夫了,把你杀了我们还要处理其它咒印,啧,光耀旭日的走狗本身比祂还令人厌恶。”   “你们也好意思说别人?”   瘟疫嗤笑。   “看得出你们对神格是真上心,处处为祂铺路但对方却不领情,要知道面对别的东西时哪里能见到你们这种态度?”   “你们钟情于混乱,但其实很没有耐心也异常厌恶超出任何自己掌控的事物,唯独里亚.克尔查,你们几乎就差为了他把本体奈亚拉托提普给献祭。”   “怎么,你们就那么喜欢他?”   “愚蠢的走狗怎么会懂得我们要做什么,而且你真的自以为能够看透我们吗?”   谢尔格拔出腰间长笛放于嘴边,而看到那骨笛,骑士的笑声也戛然而止。   “我们做的一切都有目的,可这不是废话吗?谁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我们所做的一切就像投资,当然会期待在未来得到更丰厚的报酬,只懂得掠夺和侵染的你就不必再揣测我们,毕竟你也活不到见证我们得到回报的那一刻。”   说着,谢尔格吹响骨笛,尖锐又刺耳的笛声瞬间回荡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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