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别想多了,咱良哥进门后只是抱住了梦浅兮,她那有点颤抖,却十分火辣的身躯。 咱良哥只是想给她一个比牵手还亲密一点的拥抱而已。 原因很简单。 因为咱良哥一直都是那么单纯,你懂的。 可是这个时候梦浅兮偏偏想用生涩的唇,诉说她的一切情感,发泄她一切的感受。 最后,咱良哥也没有办法,她都用唇了,他除了用唇还能用什么呢! 没错,除了用唇偶尔还可以用用舌头。 当然,咱良哥可是纯熟无比的,比梦浅兮的档次要高出若干个档次,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梦浅兮的吻,与其说是吻,不说是啃。 就这样,梦浅兮疯狂地啃起了楚良,也许以前缺乏练习,也许过了几分钟,也许是十多分钟,梦浅兮的嘴就有点酸酸了,甚至有点被楚良亲肿的感觉。 梦浅兮羞赧地低下头,人家是来安慰自己的,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像陈玉华一样的,喜欢强吻男人的女人了。 幸亏没有人拍照起来,不然岂不是成了陈玉华第二了。 “今晚……能陪我吗?”梦浅兮挣脱了楚良的怀抱,不知如何自处地摆弄着衣角,她虽然害羞,却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今晚,我就是属于你的!”楚良轻声说道。 这次轮到梦浅兮主动了,一把抱住了楚良强壮有力的伟岸身躯,然后又疯狂地吻了起来。 在咱良哥无言的循循善诱下,梦浅兮渐渐找到了感觉,越吻越起劲。心里暗暗向自己吐槽,去,原来接吻不但需要激情,而且还需要技巧的啊! 这一次,吻得天昏地暗,吻得日月无光,吻……上了床,就在衣服和裙子就要被吻掉的时候,就在咱良哥想拿下她身上的制高点的时候。 梦浅兮似乎想起了什么,一双手挡在胸前。 “我……我们是不是有点太快了?”梦浅兮猛然间刹住了车,那张在灯光下妩媚无比,激动无比的秀脸埋在了自己胸前,说话的声音很小,如蚊呐一样。 “不快了,你不是为了这个晚上,已经苦苦等了我七年多了吗?”已经吹响冲锋号角的楚良,怎么能接受此刻任何的停滞呢,于是柔声道出了自己的秘密。 “你?你是……你真的是……楚良?”梦浅兮一脸惊喜,又似乎还有点质疑。 “以你的聪明,你当时是故意考不上大学的吧?就是为了和我同班一年?”楚良用怜爱的目光直勾勾看着梦浅兮,“可是,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呢?” 梦浅兮藏了七年的泪水,终于如洪流般一泻而出,没有任何东西,也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这份整整藏了七年多感情。 人生有多少个七年呢,尤其是青春年少的七年? 而梦浅兮在这七年里,除了学习与工作就是在做同一件事情,那就是暗暗地喜欢着楚良,一个只能在发黄的毕业照上看到的楚良。 四年美好的大学时光里,拥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的梦浅兮,身前身后的追求者,即使没有一个团,也有一个连。 有高的,有帅的,也有富的,当时也有同时拥有高富帅的。 有的天天为她折代表着爱情的千纸鹤,一送就是四年;有的天天给她写诗,只为了表达同一个主题和旋律,一写也是四年;有的天天开着豪车,捧着玫瑰…… 可是梦浅兮总是风轻云淡地一笑置之,不为所动。 很多女同学都笑她傻,不趁着年轻美貌抓住自己想要抓住的人。 梦浅兮也只是淡淡一笑:“我本来就是一个傻女人!” 工作三年来,由于她的身材,由于她的美貌,由于她……的大胸,更是惹来不少老总,不少富家公子的青睐。 有送房子的,有送豪车的,有送钻戒的…… 可是三年来她总是一如既往的拒绝了,毫无留后路的拒绝了。 有人说她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有人说她是性冷淡者,也有人说她是蕾丝边。 可是她还是风轻云淡的一笑,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只有韩月,渐渐懂了梦浅兮的韩月,说“我的梦姐一定是一个有着故事的女人!” 其实,有故事的女人不少,可是,又有几个女人,为了某个故事就等上七年之久呢! “你那张夹在书里的毕业照也改换换了,都已经发黄了……”楚良轻轻抱着哭泣的梦浅兮,轻柔地说道。 “我不换,我就是不换……”梦浅兮抬起了湿漉漉的,却洋溢着幸福的脸蛋,一阵雨点般密集的拳头砸向眼前的男人。 可是,梦浅兮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大嘴巴封了上来。 然后又是一阵疯狂的吻,这次终于吻了一个落花流水,吻了一个天荒地老,吻掉了梦浅兮的衣服。 当咱良哥再一次把手伸向她的制高点时,她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就毫无保留地打开了自己的双手,将自己最美丽的一切展现给了楚良。 肤如凝脂,润若初婴。 楚良将手轻轻放在她的脖子上,迷恋地看着梦浅兮的迷人的**,故意问道:“我们会不会太快了呢?” “你说呢?”梦浅兮羞答答地反问。 楚良笑了笑,俯下身去,用吻代替了他的回答。 两具火热的身体包括彼此的灵魂,终于融合在了一起。 楚良一路过关斩将,一次又一次吹起了进攻的号角,大有一种至死方休的豪壮。 梦浅兮时而温柔成了一抹潭水,一抹清洌洌的,温婉的潭水,似乎想把等待了七年的柔情一一展露出来。 时而流成了奔腾不息的江水,肆意的起伏着,翻滚着,似乎想把积蓄了七年的激情一夜之间就发泄出来。 疯狂了一个晚上之后,梦浅兮几乎有点不敢相信,她竟然是如此一个放……荡的女人。 那种与相爱的人融合在一起的感觉让梦浅兮彻底的沉沦了。 别说等待七年,为了这个晚上,即使让梦浅兮再等上七年,也值了! 梦浅兮就是如此一个固执得有点可怕,傻得有点可爱的漂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