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楚良独自扶着艾莎尔子爵回到了她的房间。【鳳\/凰\/ 更新快请搜索f/h/xiao/shuo/c/o/m】 路上,楚良凑近她的耳朵说道:“我马上去劝劝他们兄弟,保证您今晚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你……那么懂我,要不,我们俩干好了。”艾莎尔拉了拉楚良的手,一副醉人的样子。 “他们兄弟是勋爵,你是子爵,你们也算门当户对了,干得满意可以干一辈子。”楚良坏笑一下,“我呢,毕竟是神州人,只能陪你一两个晚上,所以呢,开导好他们比我们俩直接干更加重要。” 已经半醉的艾莎尔子爵一想,的确有道理,如果泽森兄弟那八块肌肉被开导好了,能做自己一辈子的情人的话,那岂不是爽死了。 想到这儿,艾莎尔子爵美滋滋地回去洗澡了,而楚良呢,回到了包厢。 “楚兄弟,刚才担心死我们了,你怎么可以那么粗鲁呢?”楚良在泽森的口中变成了楚兄弟了,并且没有怪他的意思,虽然用的是疑问句,却带着一种欣赏的态度。 “这个你们就不懂了。”楚良坐了下来,好整以暇地说道,“无论是子爵,还是公爵、王爵,甚至是公主,首先她们是一个女人。什么叫女人,你们知道吗?” “女人就是可以生儿育女的人。”泽森答道。 “女人就是相夫教子的人。”泽林答道。 “去,你们的思想太传统了,就像是我们神州的古代人一样。”楚良翻了一个白眼,说道,“女人呢,首先是喜欢被男人征服的一种人,被征服对于大部分女人来说是一种享受,所以呢,除了必要的礼节之外,你们一定要把艾莎尔看出是一个女人,尤其在床上的时候。” “真的可以这样吗?”泽森憨厚地问道,“在床上可以对她为所欲为,甚至狂虐她?” “对,她一眼就是一个喜欢被狂虐的人,只要你们兄弟满足了她,以后在办事方面,她肯定会跟你们站在一边。” 啊! 泽森兄弟同时叫了出来。 “怎么了?”楚良愣愣地问道。 “是让我们兄弟同时上吗?”泽森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弟弟泽林勋爵。 “没错,你们不是都想讨好她吗?那就同时上啊。”楚良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个太不习惯了。”泽森摸了摸自己的头,泽林也尴尬一笑。 “尝试一下就习惯了,我曾经还和六七个女人同时做呢。”楚良一脸自豪地说道。 “……”泽森兄弟无语了。 “不要让她等太久哦,记得一定要狂虐,放开身心的狂虐她!”楚良鼓励道,然后推了推泽森兄弟,“明天带我进王宫救公主的希望就全部寄托在你们身上了,你们刚才不是刚巴朗国王说,即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吗……” 楚良说到这里,泽森兄弟的脸上露出了豁出去的笑容。 接下来,泽森兄弟就如从容就义一样,进了艾莎尔子爵的房间。 艾莎尔子爵已经洗好澡,在床上等他们了。 “怎么了,你们兄弟还愣愣的。”艾莎尔嗔视了他们一眼。 泽森兄弟对视了一眼,然后想两匹老虎一样,扑了上去,一个手中拿着皮鞭,一个手中点燃了蜡烛,接下来的镜头就少儿不宜了。 第二天楚良起了一个大早,约见了艾莎尔子爵。 全身洋溢着性福的艾莎尔望了望楚良:“说吧,让我怎么感谢你,只要我能做到的。” 艾莎尔子爵当然知道楚良帮自己肯定有他的目的,但是只要能令她满足,抱点目的也是很正常的。 “你听说过国王和公主出游的时候,有人拦住了他们的马车吗?”楚良点上了一根烟,微笑说道。 “听说是一个挺帅的东方人,啊,不会就是楚先生吧?”艾莎尔说到一半,惊讶地望了望楚良。 楚良点了点头,讲述了一遍自己和伊娜公主的故事,然后说道:“我答应把两瓶红酒还给伊娜公主,你偷偷带我进宫吧。” 艾莎尔饶有兴趣地听完了他们的故事,微微抬眸问道:“你为什么不公开在王宫门口求见公主呢?” “这个嘛……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癖好,就如你喜欢被……而公主呢,她最喜欢的就是惊喜。”楚良沉吟了半晌才抑扬顿挫地说了出来,“而我就是想给公主一个惊喜。不过您放心,我肯定不会说出,是你带我进去的,即使国王要惩罚也只会惩罚我。” “这……”艾莎尔子爵有点为难了,“私下带人进王宫,如果被发现了,可是死罪啊。” “你送蔬菜水果进去的时候,我就藏匿在其中,如果检查的时候被发现了,你大可说你完全不知道,把一切的责任推到我身上。”楚良早就想好了如何应对的话语了。 “你……不会做些对公主不利的事情吧?”艾莎尔把最后一个顾虑说了出来。 “最多就是做一夜公主的情人,算不算是不利呢?”楚良强调说道,“公主常说在深宫寂寞啊,子爵你满足了,也该体谅一下公主吧,她也是一个女人啊!” “……”刚刚体验到第一次的真正的满足的艾莎尔终于无言以对了。 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呢,女人更应该懂女人! 于是艾莎尔子爵点了点头,说道:“今晚晚饭时刻,我们正好有一批新鲜的西瓜要进宫。” “好吧,我这就准备一下。”楚良说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取出那两瓶2000年的法国珍品,然后又来到了巴朗六世的房间。 “如果伊娜公主不跟我走呢,你总得有什么信物吧。”楚良思维严密地问道。 巴朗六世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国王的令杖我微服私访时又没带在身边,现在能有什么信物呢。” “那你就告诉我你们父女之间的秘密吧。”楚良笑着说道,这也是最后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她10个月的时候,首先喊的是爸爸;她12岁来大姨妈;对了,她的左胸上有一个小小的胎记,这个应该极少人知道。”巴朗六世思考了一会,终于说出了三点,也许其中某一点可以用蒙,但是能说对三点的话,非伊娜的父亲不可。 “那王后呢?”楚良差点儿忘了,巴朗六世一直没有谈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