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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六、割稻

篱笆院里见南山 千谨na 2543 2024-09-05 19:57
   李竹嫌弃的把喻霄推出去,也不对,他就迈了一只脚进来!   两人走到桃树边,喻霄伸手戳戳她气鼓鼓的脸颊,“嗯?”   李竹别开脸,又转回来,在白云刚刚踩中的那只脚上又踹了一下。   “你在这儿老实待着,我还请了彪娘姐姐教我怎么养小兔崽呢,不许过来捣乱啊。”   喻霄好笑的看着她伸出根手指“警告”自己,俯身弯腰拱手作揖,“好嘞,竹娘子说什么是什么。”   “哼。”竹娘子偏头昂首回了灶房。   喻霄自觉挪了个凳子,找着个能透过窗户看见喻霄的地方坐下,掏出新鲜的小鱼干把白云招过来。   白云高兴的就要晃尾巴,喻霄手指伸出制止它,“嘘,可不能被发现,不然你的小鱼干都得被收走。”   白云愈发胖,回家就懒散的不爱动。   李竹还疑惑呢,怎么日日不归家在山里乱窜,小猫还越长越胖?   全然不知是喻霄这个“好心人”偷偷在喂猫。   馒头不感兴趣的瞥了一眼他俩,迈着小短腿进灶房去找李竹。   许彪娘正同李竹传授经验,“现在可不能伸手去摸小兔子,母兔此时是遵循本能在爱护、喂养它们,若是嗅到小兔身上有其他气味,要么不管小兔让它冻死饿死,要么就会把小兔咬死。”   胡小英惊异的捂住嘴,“怎么这么心狠?”   许彪娘默了默,猎惯了动物的她自然不觉得这是什么残忍的事,但还是耐着性子给胡小英解释,“……这是兔子,不是人,它们生育、抚养都循着兽类本能,自然不会想什么心善心狠的事。”   胡小英被她这直白的话噎住,母爱正泛滥的她抚了抚肚子没说话。   见气氛有些不对,李竹连忙岔开话,“那这段时日我能喂养它们吗?还是母兔子自个儿就能喂?”   许彪娘瞧眼那母兔子,“先给母兔子找些干净的菜叶吃罢。小兔崽这半月主要是喝奶。为防兔崽惹了脏病死掉,竹篓也得日日收拾干净。若是半月后母兔没了奶,你再插手去喂养。小兔崽能吃的不多,我等会儿一一与你细说。”   “好。”李竹点头应道。   三人在灶房待了好一阵。   李竹认真听完,才想起自己没给两人招待茶水。   至于兰采林,一进门见着兔崽们长得不好看,就溜出门不知去哪儿耍了。   她转身倒了茶水递给两人,许彪娘率先接过仰头喝下,而后把空杯一放。   “我先走了,去看看还赶不赶得上看诊。”   不等李竹出声多说几句,她迈步往外走,几息就出了院门快步走到拐角,很快连衣角也看不见。   胡小英看着她豪迈的走势,扭头与李竹闲话,“姑母说,山民们都是有功夫的,祖上俱是打过虎、猎过熊的勇士,莫说是大人,就连孩子们也是小时就上山下树追着猎物跑的。”   李竹既羡慕又感慨,“真厉害啊。”   ***   中秋过后,小兔子还在吃奶,身上已经长出绒毛,不再像老鼠崽,反倒像刚孵出来没几根毛的小鸡仔。   此时南山村里其他田地连稻杆都捡拾干净,村民开始翻地准备种下一季的作物,李竹地里的庄稼终于是熟透了。   她还与刘呦笑言过,她这种的可是晚稻,说不得产出比其他人的还多些。   刘呦啐她一口,“那割稻那日你喊我来,我倒要瞧瞧你这晚了一月余的晚稻到底收几石!”   李竹站在田埂上看那大片的金黄色,心里乐开了花。   当初开地播种时,她足足辟了半亩地种稻子。   一个人,开半亩地,回想起来全是心酸。   地里这些稻种什么来路都有,人家送的、与人换的、在孙青云那儿捎来的,她也不知种子的好坏,一股脑就都种了下去。   南山村的稻田错落有致,翻地实属艰难。   村里一头耕牛也无,李竹一人每日都要花大半时间在翻地灌水上。   人都险些晒脱一层皮,才咬牙把这偌大一块地栽种完。   稻苗是在另一块地里发好的,她弯腰一棵棵插进水田里,如今都结了穗长成带壳的谷粒,真不容易啊。   随她来一起割稻的是刘呦、喻霄、徐明和徐大虎。   刘呦一家人打着瞧热闹的借口特地来给她帮忙,她推了几次都没推掉,只能把这份感动记下,琢磨着找个机会再回报。   至于喻霄嘛,没下过地的喻公子是这么说的,“你都接受我的心意了,自然也要适应我这个自觉做事的长工跟在身后。免费的长工,你不用用看,怎知道自己到底捡没捡便宜?”   李竹转念一想,也是,真要找他做相公,难道以后她下地,男人就只在家刷洗碗筷?   她默默念道,是你自己要来的,遂果断给喻霄也借了把镰刀。   ***   今日几人身上都套的旧衣衫,穿的双层草鞋,衣衫上大多都有不少补丁,沾了泥水洗不干净也不心疼。   哦,喻霄除外。   李竹算是看明白了,这人一点不差钱,他的衣裳就没有缝补过的,竟都是成衣!   不过她也没多的想法,再不差钱如何,来了南山村,想寻她做娘子,穿着成衣也得下地种田!   四人的草帽扣在脑门,都系的十分严实。   一块地四个角,刚巧就四个人。   不过徐大虎还小,今儿个是自觉来历练的,所以还是跟在他娘身边学割稻兼着捡稻穗。   上回刘呦自家割稻他也来了,这回他爹娘一说给竹姨帮忙,小家伙十分积极的带着他的小镰刀上阵。   喻霄没下过地,跟在李竹身边,生疏的握住一把稻子,镰刀一挥,稻子倒地。   他挑挑眉,这跟挥刀耍剑也差不多嘛。   李竹下了地就变了个人,绷着脸佝偻着腰,手上动作麻利,很快往前走,倒地的稻子一茬又一茬。   偶尔踩中没干的软泥,她也能很快伏地把脚从泥里拔出来,保证自己不受伤。   落后许多的喻霄人高马大,弯腰久了觉得不适,直起身站稳,余光瞥见个木轮椅。   喻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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