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科幻末日 渣男快和离!战王在营帐等我良宵

第41章 万年铁树开了花

   又要见面?    季少语听得一头雾水,章无期也越发好奇,两眼炯炯有神的盯着主子看,隐隐感觉有点不太一样~    从主子这次回京之后,他就瞧着主子好像有点不太对,但又说不上来。    秦砚知没理会他们二人,而是拿着面罩起身,松了松肩膀问道:“白简和宋回呢?”    章无期说:“回主子,他们二人回流光殿守着,今日有几位大人知道您回来了,去流光殿求见,白简和宋回应付着。”    主子回京后没在自己的宫殿也说不过去,简单了说还行,较真了说,还未面圣就私下走动,这问题就严重了些,白简和宋回在殿中也好应付一番拖延时间,不能让人知道主子没在宫里。    秦砚知倒是无所谓,起身就往门外走去。    季少语连忙追上去问:“主子,三日后与那侯府少夫人合作之事要怎么谈?请给属下一点指示。”    此事先前便在信中请示过主子了,但主子的回信是一字不提。    秦砚知摆了摆手:“不必了,我亲自去见她。”    亲自?!    这下不止季少语愣神,章无期也瞪大了眼睛,看着主子潇洒离去的背影,章无期扯了扯季少语的袖子:“少语,侯府是摊上什么大事了吗?”    季少语也不解:“没有吧,我们的人查过了,侯府少夫人之所以要跟我们合作也是因为后院那些事,永安侯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暗事,永安侯世子更是没有。”    就永安侯世子那官职,就是想做点什么也做不了;而永安侯远在边境,如今又势弱只等退居养老了,也做不了什么啊。    想不通。    章无期摸着下巴,想了想:“会不会是主子知道了些什么我们查不到的?”    季少语也点头:“想来应该是的。”    三日后他们必定是随主子一同去的,到时便能知晓了。    结果,三日后很快就到了,季少语和章无期被赶出来守在门外,两人大眼瞪小眼。    季少语:“你可能猜对了。”    章无期:“猜对了什么?”    季少语:“主子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我不查不到的。”    章无期:“……”    白了他一眼,一板一眼,死脑筋的榆木疙瘩,主子方才在里面瞧着人家少夫人的眼神就不对了。    说话的语气都变了,季少语没听出来?!    不太相信季少语这么没眼力见,章无期问他:“你真看不出来?”    季少语不解:“看不出来什么?”    章无期叹了一声,靠近他,低声说:“你没瞧出来主子看人家少夫人的眼神不太对,说话的语气都不太对了。”    此话一出,季少语顿时瞪大眼睛看他,片刻后,他仿佛想通了什么天大不得了的事:“不、不可能吧,那可是侯府少夫人,是臣妻啊……”    章无期摆了摆手:“臣什么妻,人家要和离了,和离就啥也不是,我们以后在主子跟前少提什么少夫人,要说迟娘子。”    还得是他,一眼就瞧出来主子万年铁树开了花。    季少语抿了抿唇,不赞成的说:“不妥吧,人家瞧着也好像不是喜欢主子的样子,强扭的瓜不甜。”    要是喜欢那就不会嫁给永安侯那个草包世子了。    章无期啪一声就往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你管那瓜甜不甜的,主子喜欢扭,扭下来他开心不就行了么!”    谁说瓜一定要甜才能扭,他小时候就爱扭青瓜蛋子,涂个开心不行啊!    季少语:“……”    好似有点道理,又好似没什么道理,他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想了想,他又低声问章无期:“那主子现在是不是要做人家说的那种?”    章无期莫名其妙的看他:“哪种?”    季少语张望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了,才说:“就是男人养外室,女人外面的男人就是……情郎。”    “你……可以喔,这都能想到。”    章无期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胆子不小,敢说大皇子在外头给人做外室情郎……唔!”    “我没有!”    季少语急红了眼伸手就捂住章无期的嘴巴!    这话也就是刚才没经大脑这么一说,章无期的大嘴巴再乱说一通被主子听到了,他怕是活不成了!    外边闹得莫名其妙,里边却是安静得只剩茶帽碰茶盏的清脆瓷响。    迟非晚没想到这次与她聊的不是上次的季少语和章无期,而是跟前这个自称他们主子的面罩男子。    对方带着面罩遮住了眼睛和鼻子,只露出了下半张脸,让人看不出真实的长相。    她放下茶盏,看向他:“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秦砚知把玩着茶盏的手松了松:“江湖人不拘小节,迟娘子可直呼我名讳:无恙。”    直呼名讳?    迟非晚倒是有些没想到,直呼名讳是极其没有教养的,但眼前此人看起来散漫的样子,倒是真的没几分规矩森严,便也深想下去,直接说道:“好,无恙公子,先前我与季公子谈过的事,你可知晓?”    秦砚知微微昂首,但又说道:“知晓了些,但不细,迟娘子再说一说吧。”    他称呼她为迟娘子,倒是让迟非晚产生了错觉,这些日子以来唤她迟娘子的只有在云峰寺时遇到的秦砚知,其他人都是称她做侯府少夫人。    竟莫名的觉得这二人有点相似,但细想一番,堂堂大皇子怎么会是商队领头,便抛开了这个疑虑。    迟非晚将先前谈妥的事情再细说了一遍,秦砚知安静的听着,眼神落在她身上,虽说眼神温和不带其他意味,但这般直勾勾盯着看,还是让迟非晚有些别扭。    将事情说完,秦砚知才收回眼神,淡淡的说:“不瞒迟娘子,我们答应江少东家这个事情,也并非全然是因为生意,而是江少东家过往对我们颇有帮助,所以江少东家所托付之事,我必然不会拒绝,迟娘子尽管放心大胆放手去做,需要我们的尽管开口便是了。”    迟非晚听罢,对江家表哥的感激更胜一层。    同时也感激对方的相助:“多谢公子相助,但这并不是完全关乎江家,而是关乎我,生意归生意,人情归人情,非晚也不能让公子你们吃亏才是。”    白净如玉的小脸上眼神坦荡大方,又知性冷静,秦砚知眼神一怔,嘴角微扬:“好说,我就喜欢与迟娘子这样的人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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