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不可能,我就是要看到沈若凝痛苦
另一个陆筱筱的手下趁其不备,如鬼魅般从背后偷袭。 却被傅宴洲这边的人敏锐至极地察觉,一个飞速转身,反手将其死死地制服,紧紧地按在地上。 混乱之中,桌椅被轰然掀翻在地,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大声响。 物品四处散落,狼藉一片。 人们的呼喊声、打斗声如汹涌的波涛般交织在一起,整个场面混乱到了极点。 陆筱筱和抱着孩子的顾言趁着这片混乱,脚步匆匆慌乱地赶紧抱着孩子往外疾走。 他们的人见她得逞后,立马紧紧跟在后面迅速撤退。 宋书瑞带着人拼命死命阻拦,额头上青筋暴突而起,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别让他们跑了!” 可终究还是没能拦住。 傅宴洲捂着伤口,艰难而缓慢地从病房里蹒跚走出。 他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额头上满是豆大如珠的汗珠,每迈出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痛苦。 当他看到眼前凌乱不堪、打斗过后一片狼藉的痕迹,心中的怒火瞬间如火山喷发般熊熊燃烧起来。 宋书瑞带着人灰头土脸回到傅宴洲面前。 傅宴洲怒不可遏,抬手一个巴掌迅猛狠绝地扇过去,暴怒吼道:“养你们有什么用!” 宋书瑞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个红肿的掌印,他低垂着头,默默地承受着。 “傅总,这次是我们大意了,一开始竟没发现他们有两批人。” 傅宴洲虚弱地紧紧抓住门槛,身体摇摇欲坠,喘着粗气艰难说道:“加多人手把那孩子平安的送回沈若凝身边,快去!!” 宋书瑞恭敬地回道:“是!” 说完,便带人匆匆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混乱喧嚣的街头,全力去追寻陆筱筱等人的踪迹。 傅宴洲此刻,只觉浑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走,身体不受控制地缓缓滑落。 他的双腿渐渐发软,先是微微弯曲,接着膝盖一弯,最后单膝重重跪地,双手吃力地撑在地上。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如黄豆般大小,不断地滚落下来。 每一颗汗珠仿佛都在诉说着他此刻所承受的巨大痛苦。 叶嘉衡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心脏猛地一缩,立刻拔腿飞奔过来。 他的脚步急促而慌乱,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宴洲,宴洲,你怎么样?”他急切地呼喊着,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与担忧。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傅宴洲身边,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将傅宴洲扶起来。 叶嘉衡的双手微微颤抖着,他能感觉到傅宴洲身体的沉重和虚弱。 接着,叶嘉衡紧张地查看傅宴洲的情况,当他看到傅宴洲身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势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这么严重?你是怎么下的床?不要命了吗!”叶嘉衡的语气中既有责备,又有心疼。 傅宴洲紧紧抓住叶嘉衡的衣领,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你送人进沈若凝病房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滚!”他的声音虚弱却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刺痛着叶嘉衡的心。 叶嘉衡看着傅宴洲如此激动的样子,心中满是无奈。 “你先别动,我帮你止血。” 说着,他迅速地开始操作起来。 他先轻轻地解开傅宴洲伤口附近的衣物,动作极为小心,生怕碰到伤口加重傅宴洲的痛苦。 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轻轻按压在伤口上,试图止住不断涌出的鲜血。 他的眼神专注而紧张,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然而,傅宴洲的伤势实在太重了,疼痛如潮水般袭来,让他几乎无法忍受。 他紧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 叶嘉衡一边为傅宴洲处理伤口,一边担忧地说道:“宴洲,如今凌臣霄已经插手了这件事,事情已经变得非常棘手,他在国外一家独大,你干不过他的。”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忧虑,试图让傅宴洲认清现实。 傅宴洲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怒视着叶嘉衡,说:“你闭嘴!” 叶嘉衡看着傅宴洲如此固执的样子,心中焦急万分。 “宴洲,你就不能听听劝吗?婉瑜不放手,你怎么斗得过?” 傅宴洲听了叶嘉衡的话,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 他抬起一只手,用力地拿起一旁的东西,胡乱地向叶嘉衡扔去。 他的动作有些吃力,但却充满了愤怒。“滚出去!” 叶嘉衡无奈地看着傅宴洲,他知道此刻的傅宴洲情绪激动,根本听不进任何劝告。 他叹了口气,拿起一旁的手机,向凌婉瑜打去电话。 然而,就在他刚拿起手机的时候,却发现凌婉瑜此刻已经来到了他的后方。 叶嘉衡连忙走过去,对凌婉瑜说:“婉瑜,叫你爸别管这些事,宴洲的性格倔强,就算死也会拼命的!”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凌婉瑜能够听从他的劝告。 凌婉瑜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不可能,我就是要看到沈若凝痛苦。”她微微扬起下巴,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坚决的模样。 叶嘉衡看着凌婉瑜如此坚决的样子,心中充满了疑惑。 “为什么要看到她痛苦?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以前你会因为伤害到宴洲而自责,而现在怎么可以做到这么坦然?”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解和失望。 凌婉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被冷漠所取代。 “你也说了以前我会因为伤害到他而自责,我并不是没有放过手啊,是本来他们就不配。” 就在他们说话间。 几个医生冲进了傅宴洲的病房。他们的脚步匆忙而急促,脸上满是严肃和紧张。 医生们迅速地来到傅宴洲身边,有的拿出听诊器,有的准备医疗器械。 他们的动作熟练而沉稳,试图尽快为傅宴洲进行检查和治疗。 叶嘉衡拉着凌婉瑜的手,来到傅宴洲病房门口。 他指着病房里的傅宴洲,对凌婉瑜说:“你看看宴洲,他现在身心都在受折磨,伤口没好又直接被铁刺穿,就差一厘米,你知道就差一厘米是什么概念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那又怎样!是我的错吗?你不去怪沈若凝偏偏要来指责我,凭什么指责我?”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