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行在被囚禁在地下室,看电视。 看了达威.索朗游说世界各国,承认幻想国的新闻。 立即,给马魔王打电话。 “老爸,派丞相游说各国承认幻想国,这是一个大好时机,赶快来救我吧。” “关在地下室的感觉,暗无天日,人身不得自由,我无法忍受。” 马魔王从手机显示屏上,看到儿子像个瘪三的熊包样,气不打一处来,骂道: “无用的东西,每次派你执行任务,不是完不成,就是出问题,丢了命是自找。” 被老子臭骂,马天行带着哭腔哀求。 “老爸,儿子知错您就别骂了,答应达旦人的条件救我回去。” “您就我这么一个独生子,死在达旦就没有人接班了。” 马魔王心里清楚,虽说苍蝇到处乱飞不好管束,撤军不难做到。 几个笼子放在地面,遥控发个指令放出一种气体。 苍蝇闻道气味就会飞回,将笼子运回就是撤军。 达旦人用儿子要挟,撤军是屈辱,我马魔王,从来没有干过屈辱的事情。 况且,灭掉达旦是既定之策,怎能轻易撤军。 “混账东西!你这是给老爸出难题。” “撤回苍蝇军,换取你的自由,是屈服达旦弹丸之国,不可容忍。” “天行,要忍耐一时不要发飙,老爸不会坐视不管,一定设法将你救回。” 于兴隆来到地下室见马天行,无意间,在门外听见父子二人微信视频交谈。 这对父子真是宝贝,儿子不成器,办不好事情,当了达旦人的俘虏。 老子无可奈何,骂上儿子出气。 父子视频交谈结束,于兴隆命人打开门,进入马天行住的房间。 马天行已经没有了往日,高高在上的公子哥的神气,懒洋洋地从座椅上站起。 一脸的无奈,同于兴隆搭话。 “丞相驾临,想必有什么事情要谈?” 马天行急切地问,于兴隆不温不火。 “我要说的事情,就是你们父子刚才的通话所谈。” “可叹,你的老爸不愿意撤军,你还不能获得自由。” “你烦躁没有耐性等待,达旦人心宽,不缺耐性,可以静下心等待马魔王来。” “我料定你的父亲,不想撤军,能够用的一招也就是动武。” “达旦人,已经充分做好迎战的准备,我们的迎战武器,包括你的头颅。” 将自己的脑袋当作武器,对付生身父亲,达旦人不是虚言恫吓。 马天行听得脖子直冒凉气,不免心惊胆战,哀求。 “于丞相,于叔叔,千万不要拿我的脑袋当武器,我会说服老爸撤军。” “达旦国耐心等待,就看你能不能,说服你狂妄不讲情理的父亲了。” 为了搭救儿子,马魔王召见高飞鹰同他商量。 说了撤兵,或继续动武两种方式,问高飞鹰如何选择? 用什么方式搭救马天行,对高飞鹰来说都无所谓。 搭救不搭救,也没有放在心上,马魔王这么问,他不能不敷衍。 “王上,事关重大,高飞鹰惟命是从,听从王上的旨意。” 心不在焉,高飞鹰不正面回答问题,马行空不快,需要他去战场拼杀,也就忍了。 “那好,就请高掌门,出马到达但救人,救出人质,杀他个人仰马翻,出出胸中恶气。” “是!王上,高飞鹰一定尽力而为。” “尽力而为”的表态,是高飞鹰预计到暴力营救不会成功,只能是交战。 高飞鹰领命,乘飞碟,率领飘行队出动。 高飞鹰率领队伍,在冰火岛刚刚起飞,便被华厦集团监控雷达发现。 立即传送到,《华厦集团信息大厅》大屏幕上。 汪天华在大屏幕上,看到高飞鹰率领飘行队,飞向达旦。 因为早有预案,汪天华指令李英奎,率领李德林,赵永胜,十名华厦集团武士。 乘飞碟,急速赶到达旦国都西宁,迎击高飞鹰,飘行队。 高飞鹰,飘行队员,有可能穿着隐形衣。 汪天华特别提醒李英奎一行,携带智能衣。 高飞鹰,飘行队,起飞之地距达旦数千公里。 飘行队虽然速度很快,需要两个多小时才能到达目的地。 不仅华厦集团的雷达咬住了高飞鹰,飘行队。 达旦军方的雷达,也在监视高飞鹰和飘行队的行踪。 危机关头,达旦王和丞相,同时收到李英奎一行,要到达西宁的报告。 李英奎率领十几个人的武装,乘飞碟起飞后。 几分钟就到达了达旦国都——西宁。在达旦国都一处广场上降落。 丞相于兴隆,国防部长贡塘.楚臣在广场迎接。 李英奎一行走出飞碟,于兴隆和贡塘.楚臣迎上前来。 于兴隆见到李英奎格外亲热,生死之交的老友,拥抱足足有五分钟。 李英奎一行住进达旦酒店,马天行就扣押在酒店地下室,这是丞相于兴隆特意安排。 达旦王喜嘉.望棤,在王宫设家宴招待李英奎一行。 作陪的是丞相于兴隆,国防部长贡塘.楚臣。 达旦国三驾马车,最高层人物。 同李英奎,在征讨嘉乐.顿珠作战中,出生入死,友谊深厚。 宴席上,喜嘉.望棤和王妃,没有以王者的身份相见,是老朋友的宴请。 喜嘉.望棤举杯,说:“英奎兄到来,我们感到荣幸,家宴接风洗尘,也是为即将开始的一场战斗饱餐。” “谢谢王兄的款待,我奉少主之命,前来迎击高飞鹰和飘行队。” “马魔王动武救儿子,迫使我们要在达旦,打一场空前惨烈的硬仗。” “高飞鹰率领的队伍,一个小时以后就可到达,王兄,我们要尽快结束家宴。” 李英奎怕酒宴误事,如此说。 “不急,不急,还有一个小时,酒足饭饱打仗精力更充沛。” 面临一场惨烈的战斗,喜嘉.望棤从容镇定,显示出王者风范。 喜嘉.望棤又一次举杯,说:“谢谢英奎兄,总是在危机时刻,奉命出手挽救达旦。” “你是我喜嘉.望棤的恩人,是达旦人的恩人,虽然中华帝国总统批准,借给我军队。” “如果没有英奎兄出手援助,舍生忘死的拼杀。” “我率领的军队,没有能力对抗嘉乐.顿珠,更不用说消灭这个乱臣贼子。” “光复达旦,英奎兄功不可没,达旦人永远铭记在心。” “王兄远见卓识运筹帷幄,才有今天达旦的新生。” “我不过是消灭嘉乐.顿珠,做了一点事情,王兄不要总是挂在心上。” “救国、救命之恩可不是小事,再造之恩,达旦人永远铭记。” 激战即将开始,国王和李英奎喝酒谈笑风生。 可见,在场人都是经过大风大浪的洗礼,才有临危不惧的心态。 宴请结束,晴空万里的天空变了脸,天阴沉沉的,雷声一阵接着一阵,乌云滚滚。 此时,高飞鹰率领的飘行队,到达西宁上空,警报拉响。 高飞鹰乘坐的飞碟,在达旦国都上空盘旋,寻找扣押马天行的酒店。 李英奎一行乘车,从王宫刚刚回到饭店。 飘行队就到了,穿着隐形衣,正在搜寻救囚禁马天行的地下室。 李英奎和他率领的李德林,赵永胜,十名武士,回到下榻的房间,急速穿上智能衣。 当他们走出房间来到大堂,猫脸女人和几名隐形的飘行队员,接近了马天行所在的地下室。 李英奎吩咐李德林赵永胜,随行的武士,和飘行队交手,我去会会高飞鹰。 饭店门外。 李英奎看见了高飞鹰,穿着智能衣,站在那里观察他一举一动,高飞鹰毫无察觉。 两名飘行队员,穿着隐形衣,来到了关押马天行地下室门前。 守卫的达旦武士,带着智能头盔,看了见他们。 可叹,武士动作慢了半拍,脑袋掉了。 两名飘行人杀死武士,举起火尖枪企图将门破坏,救出马天行。 刚刚举起枪,脑袋滚落在地,不知怎么掉的。 随后跟进来的几名飘行队员,看见同伙掉了脑袋。 觉察感到情况不对,知道这里埋伏着隐形人。 领队发出命令“撤退”,一名队员迟了一步,被赵永胜在胳膊上砍中一刀,滴着血逃走。 杀伤一名飘行队员,赵永胜没有解心头之恨,气哼哼地骂。 “奶奶的,砍飘行人就像砍树叶,被刀气吹走了。” 赵永胜一脸的遗憾,李德林飘了他一眼。 心说,这个莽汉火暴脾气,什么时候改一改。 “德林,不是吹走了,是飘走了。” 李德林话音刚落,猫脸女人手持佛尘飘来。 猫脸本来就不怎么好看,可能是死了两名队员,一名受伤,她的脸扭曲,十分恐怖。 李德林知道,刀砍不了猫脸女人,指挥赵永胜和集团武士,用激光枪射击。 猫脸女人不怕刀砍,不怕子弹击中,她畏惧激光枪射出的巨大能量。 看到有人举起激光枪,不敢逗留急速飘走。 李德林和赵永胜,多次见识过猫脸女人的功夫。 没有智能衣的隐形掩护,他们很难躲开猫脸女人的佛尘。 猫脸女人被激光枪吓走,李德林,赵永胜放下心来。 两名飘行人被杀死,一名受伤,猫脸女人被激光枪吓走。 酒店外的监控系统的影像,传送到地下室。 马天行在智能手机的屏幕上,看得清清楚楚,怒气冲冲骂。 “猫脸和飘行队,全是窝囊废,没有用的东西。” 他同猫脸女人通话,“我说猫脸,你那身功夫跑到哪里去了,怕什么激光枪。” “为什么不拼命闯进来救我出去,还在犹豫什么?小爷等不及了,蠢货。” 猫脸女人和马天行接触不多,不了解马天行的德行。 虽然她的情感反应迟钝,马天行骂她蠢货,感到不是滋味,猫声猫气反唇相讥。 “马少爷,你有本事破门走出来,我在大门外接应,何苦骂我。” 猫脸女人叫板,马天行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没有能力闯出地下室,急得直跺脚。 李英奎不想隐身对高飞鹰打黑枪,按下智能衣按钮现身。 高飞鹰看见了李英奎,暗思,此人是个正人君子,没有暗下毒手。 火尖枪一抖。“李英奎,不!刀疤脸,你也藏头露尾,是不是惧怕老夫?” “我来到达旦办点事情,与你何干,跑来凑什么热闹?” “你在大西洋太平岛,距此地几千公里,为什么跑到达旦寻衅滋事?” “达旦囚禁了幻想国太子,奉王命救人。” “狂想集团,宣布建立幻想国,没有一个大国承认,三个小国宣布承认,是花钱买的,有什么资格称国家?” 揭了狂想集团疮疤,高飞鹰语塞。 李英奎敲敲打打。“马魔王是大疯子,马天行是小疯子。” “大疯子命令小疯子,疯疯癫癫跑到达旦,投放苍蝇军,被捉。” “战争罪犯,理应受到惩处。达旦人不想交战,忍辱负重。” “要狂想集团撤回侵略军,释放战犯马天行。” “马魔王一意孤行,非但不撤走侵略军,命令你高飞鹰来达旦撒野。” “如果有人到太平岛放火,高飞鹰你会忍气吞声吗?” “强盗跑到达旦杀人放火,唇齿相依的中华帝国,怎能坐视不管。” 高飞鹰同马魔王一样,横行霸道惯了,被诘问怒火中烧。 “老夫没有功夫听你鼓噪,先收拾了你再说。” 举起龙头拐就砸。 李英奎知道龙头拐威力强大,闪电刀难以抵挡,纵身形起在空中,躲开了龙头拐的劲气。 高飞鹰不依不饶起在空中,袍袖鼓气双掌推出。 掌风破空丝丝,力道排山倒海,攻向李英奎。 李英奎很淡定,掏出彗星珠,鸭子嘴对准高飞鹰。 喷出强劲的高温高压,紫红光焰。 嘉乐.顿珠的彗星珠,怎么在李英奎的手中?高飞鹰神色一凛。 他知道彗星珠的厉害,大吃一惊,冷哼一声。 “小子,李英奎,你狠!老夫失陪了。” 话音出口,收起龙头拐,飞腾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