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来谈谈正事了。”四下看看,一览无遗,这里没有什么能够威胁我们的东西存在。只不过要想回到之前朝惜露被掳走的那片森林,我们就得重新穿越过这片黑白两色的土地。看看地上已经排列组合好的太极图,我不觉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看得久了,黑和白已经混杂在一处,黑也不是黑,白也不是白。眼中只剩下了那一片混沌,难以分辨。 “你怎么了?”缇娜开口问我。她眼中的青光依旧,只要这青光还在,她就不是缇娜本人。而是那个珠子。 “哦,没事,烟瘾犯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谈谈?有的话咱们就好好谈,没有的话,现在四处也没有什么威胁,你们两个可以走了。”我将包里另一颗珠子拿出来,轻轻摆放到了地上。才一摆好,那珠子就悬浮而起,径直到了缇娜的面前。缇娜伸手托住它,眼中的青光闪烁个不停。而那珠子,身上也开始散发着幽光做着回应。这俩珠子,在用我们不知道的方式进行着交流。虽然不知道它们交流的内容,不过大致上我猜应该是在商量要不要跟我合作。 “要合作,我之前说的条件不能变。这是我们的底线,做不到的话,就不用继续谈了。”两个珠子交流完,这态度就变得强硬了起来。 “让我捋捋,你们要求俊男靓女,还要保证你们能够顺利的寄宿,也就是夺舍。我的底线是不伤害到无辜人的性命,同时必须得等待时机。哪天要是遇到了合适你们的宿主,这事才能办。”我可不想成为它们两个杀人害命的帮凶。我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远远还没有到两肋插刀,赴汤蹈火的程度。 “这么说来,在此之前我们必须跟着你咯?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那要是一辈子找不到合适的目标,我们是不是要一辈子陪着你,为你解决难题?果然,山外之人就信不得。”缇娜一声冷笑过后说道。 “这只是我的建议,接不接受完全在于你们。既然两位没有继续谈的意思,那我们就分道扬镳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没有时间在这里浪费,还有人等着我去救。”说罢,我就示意它从缇娜体内出来。我就不信,从前那么多的墓穴我都淌过来了,这一次没有它们,我就过不去。 “你得送我们出去,不然我们怎么走?”那珠子见我态度坚决,于是又开始耍赖了。 “我记得咱们之前说好的,离开了那石窟,就分道扬镳的。怎么到了这里,我还得送你们出去?出去之后呢?是不是还要我送你们下山?不要得寸进尺,我未必没有办法降服你们。之所以跟你们合作,第一是身在此地别无他法,第二是看你们还算通情达理。不过你们要是以为我好拿捏,那可就想错了。”一句话不合,我们便又开始唇枪舌剑的对峙起来。 “咱们各退一步,你说说你要救什么人,如果方便的话我们可以为你指路。但是你要保证将我们带出去,并且对这里的事守口如瓶。”我们各自捏着底牌,这就导致了谁都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占据上风。不过这珠子倒也不是那种死脑筋,见我有些火了,赶紧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条件来。 “成交,我之前到过一个去处…”随即我就把朝惜露的事情对它们说了。 “这个,恐怕我们没办法帮你。那地方的话,我们去了极大可能就出不来了。你还是将我们放在这里吧。”等我说完,珠子没有继续谈条件而是直接选择了放弃。并且在言语之中,它毫不隐晦的流露出了惧怕。 “那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连你都怕?”我刺激了对方一句。 “你懂个屁,那里,总之那里好进不好出。除非那里的主人点头,不然谁都出不来。”珠子有些急眼了。 “那我怎么出来的?”我随口反问了一句。 “我怎么知道,我说过了,除非那里的主人点头。不然谁都出不来。你出来了,你出来了是因为她愿意放你一马。还显得自己多能耐似的,出来了又怎么样?你以为这里是能够随便进出的地方?要是那么简单,这么多年何至于死了那么多人。死在这里头的,哪一个不比你强。哪一个不是一方豪强,只手遮天的人物。”珠子有些气急败坏的跟我吵吵着。从它的话里,我听出了几个意思。第一个就是我遇到朝惜露的地方,有一个主人。第二个就是她不点头,我是出不来的。第三个,这里曾经有许多人来过,但是无一例外的都死在这里了。那么现在我心里就又多了一个疑问,朝惜露给我指点的出路,难道是经过那个主人同意的?那个主人是谁?她为什么对朝惜露另眼相待?这珠子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见我沉默不语,珠子把语气放缓了接着说:“我骗你有什么好处?你那个朋友,既然进去了,就别想出来了。你能从里头出来,是近几百年内的第一个。知足吧,机会给过你,再去的话未必有这么好命了。咱们先从这里出去,救人的事情回头再商量。先把自己的命保住,才有机会去救你那个朋友对不对?你要是死在这,谁去救她?话说回来,别说我自私,我刚从观音殿逃出来,你原因回去,我还不愿意呢。” 见我还是不做声,它接着说:“你我第一次见面,无冤无仇的我没必要去骗你。你那个朋友既然能在里边里边活下来,那就一定有她的招。也不在乎让她多等几天,你好歹出去之后多带几个人进来再去吧?就你俩,还不够它们吃的。” “吃?”我闻言一惊。 “你不会以为这里的人偶真是石雕吧?我实话跟你说吧,这里有多少个人偶,就代表死了多少人。”珠子的这番话,说得去头皮一阵发麻。吃人?难道那宴会上的酒肉,都是人肉不成?我汗毛一炸,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我们该来谈谈正事了。”四下看看,一览无遗,这里没有什么能够威胁我们的东西存在。只不过要想回到之前朝惜露被掳走的那片森林,我们就得重新穿越过这片黑白两色的土地。看看地上已经排列组合好的太极图,我不觉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看得久了,黑和白已经混杂在一处,黑也不是黑,白也不是白。眼中只剩下了那一片混沌,难以分辨。 “你怎么了?”缇娜开口问我。她眼中的青光依旧,只要这青光还在,她就不是缇娜本人。而是那个珠子。 “哦,没事,烟瘾犯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谈谈?有的话咱们就好好谈,没有的话,现在四处也没有什么威胁,你们两个可以走了。”我将包里另一颗珠子拿出来,轻轻摆放到了地上。才一摆好,那珠子就悬浮而起,径直到了缇娜的面前。缇娜伸手托住它,眼中的青光闪烁个不停。而那珠子,身上也开始散发着幽光做着回应。这俩珠子,在用我们不知道的方式进行着交流。虽然不知道它们交流的内容,不过大致上我猜应该是在商量要不要跟我合作。 “要合作,我之前说的条件不能变。这是我们的底线,做不到的话,就不用继续谈了。”两个珠子交流完,这态度就变得强硬了起来。 “让我捋捋,你们要求俊男靓女,还要保证你们能够顺利的寄宿,也就是夺舍。我的底线是不伤害到无辜人的性命,同时必须得等待时机。哪天要是遇到了合适你们的宿主,这事才能办。”我可不想成为它们两个杀人害命的帮凶。我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远远还没有到两肋插刀,赴汤蹈火的程度。 “这么说来,在此之前我们必须跟着你咯?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那要是一辈子找不到合适的目标,我们是不是要一辈子陪着你,为你解决难题?果然,山外之人就信不得。”缇娜一声冷笑过后说道。 “这只是我的建议,接不接受完全在于你们。既然两位没有继续谈的意思,那我们就分道扬镳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没有时间在这里浪费,还有人等着我去救。”说罢,我就示意它从缇娜体内出来。我就不信,从前那么多的墓穴我都淌过来了,这一次没有它们,我就过不去。 “你得送我们出去,不然我们怎么走?”那珠子见我态度坚决,于是又开始耍赖了。 “我记得咱们之前说好的,离开了那石窟,就分道扬镳的。怎么到了这里,我还得送你们出去?出去之后呢?是不是还要我送你们下山?不要得寸进尺,我未必没有办法降服你们。之所以跟你们合作,第一是身在此地别无他法,第二是看你们还算通情达理。不过你们要是以为我好拿捏,那可就想错了。”一句话不合,我们便又开始唇枪舌剑的对峙起来。 “咱们各退一步,你说说你要救什么人,如果方便的话我们可以为你指路。但是你要保证将我们带出去,并且对这里的事守口如瓶。”我们各自捏着底牌,这就导致了谁都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占据上风。不过这珠子倒也不是那种死脑筋,见我有些火了,赶紧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条件来。 “成交,我之前到过一个去处…”随即我就把朝惜露的事情对它们说了。 “这个,恐怕我们没办法帮你。那地方的话,我们去了极大可能就出不来了。你还是将我们放在这里吧。”等我说完,珠子没有继续谈条件而是直接选择了放弃。并且在言语之中,它毫不隐晦的流露出了惧怕。 “那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连你都怕?”我刺激了对方一句。 “你懂个屁,那里,总之那里好进不好出。除非那里的主人点头,不然谁都出不来。”珠子有些急眼了。 “那我怎么出来的?”我随口反问了一句。 “我怎么知道,我说过了,除非那里的主人点头。不然谁都出不来。你出来了,你出来了是因为她愿意放你一马。还显得自己多能耐似的,出来了又怎么样?你以为这里是能够随便进出的地方?要是那么简单,这么多年何至于死了那么多人。死在这里头的,哪一个不比你强。哪一个不是一方豪强,只手遮天的人物。”珠子有些气急败坏的跟我吵吵着。从它的话里,我听出了几个意思。第一个就是我遇到朝惜露的地方,有一个主人。第二个就是她不点头,我是出不来的。第三个,这里曾经有许多人来过,但是无一例外的都死在这里了。那么现在我心里就又多了一个疑问,朝惜露给我指点的出路,难道是经过那个主人同意的?那个主人是谁?她为什么对朝惜露另眼相待?这珠子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见我沉默不语,珠子把语气放缓了接着说:“我骗你有什么好处?你那个朋友,既然进去了,就别想出来了。你能从里头出来,是近几百年内的第一个。知足吧,机会给过你,再去的话未必有这么好命了。咱们先从这里出去,救人的事情回头再商量。先把自己的命保住,才有机会去救你那个朋友对不对?你要是死在这,谁去救她?话说回来,别说我自私,我刚从观音殿逃出来,你原因回去,我还不愿意呢。” 见我还是不做声,它接着说:“你我第一次见面,无冤无仇的我没必要去骗你。你那个朋友既然能在里边里边活下来,那就一定有她的招。也不在乎让她多等几天,你好歹出去之后多带几个人进来再去吧?就你俩,还不够它们吃的。” “吃?”我闻言一惊。 “你不会以为这里的人偶真是石雕吧?我实话跟你说吧,这里有多少个人偶,就代表死了多少人。”珠子的这番话,说得去头皮一阵发麻。吃人?难道那宴会上的酒肉,都是人肉不成?我汗毛一炸,不由得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