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和成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走进入口,刚刚站在入口处的门前的时候,莫名的一阵阴风从里面迎面吹了过来,吹得我浑身一抖。 奇怪的是这股风虽然让人感觉阴寒,但是吹到身上以后却感到莫名的燥热,心里凭空生起了一种烦躁心急火燎,情绪也不受控制了起来。 我深深的呼了口气,把窝在心里的那种躁动吐了出来,这才继续打量着这墓室的情况。 墓室里面依然是长长的通道,不过这一次的通道与先前的不同,之前的那种通道是笔直的,而这次确实歪斜的。 这里说的歪斜并不是所通往的方向歪斜,而是四周的石壁是歪斜着的。 石壁由上至下逐渐变得宽厚起来,上下间的平行差足有一米多的样子。 在最下方的地方,不知道为何竟然开凿出来一道深深的犹如沟渠一样的凹槽,紧贴着石壁向着地下延伸。 莫不是暗渠不成? 据我所知在古代的墓地建筑群中,有很多会在墓中建造类似的暗渠,用来排水排毒所用,形成一个完善的地下排水系统,以防止墓内由于长期的阴潮环境所形成的毒水腐蚀墓穴。 不过这么深的暗渠我倒是第一次见到,也觉得十分的好奇。 我在观察过暗渠之后,便沿着暗渠一路向着通道的前方走去,所过之处也不难看到暗渠里面所残留的一些墨绿色的水垢,散发着一股腥臭的味道。 既然这里有水,而且还没有干枯,那就说明一定有水连接着这处古墓,那么我只要顺着这暗渠说不定就能找到出口,不过前提是要先找到干爹和被困的村民。 我和成名就这样沿着暗渠一直走着,走着走着却发现四周开始变得有些不对了。 因为这个时候我们一已经走到了通道的尽头,一直迎面吹过来的微风在这个时候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燥热感。 我转过头看了看一旁的成名,发现此时的成名,像是受到了烈火的烘烤一样,皮肤在我的眼睛之下迅速的变红,一股股热汗从他脸上流了下来,头顶还不断的冒着白烟。 而我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除了感到莫名的燥热,并没有出现他身上的那种情况,这令我觉得十分的奇怪。 我看着成名把迅速的把衣服脱掉系在了腰间,这才对成名说道:“没事吧?” 成名喘了几口气,指了指我道:“没事,为啥,为啥你不出汗!”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是这样。 我见成名除了皮肤发红之外,并无什么不妥,这才继续向着前方走了两步。 当我们艰难的走到这个通道尽头的时候,出现另外一条宽上很多的通道上面。 这个通道十分的诡异,在两侧之上石壁的上面,有着一排排垂直凹下去的凹槽,这些凹槽的高度比人高上一些,宽一米左右,像是用来摆放什么东西的。 距离我们最近,也就是最边上的几个凹槽是空着的,但是随着我们不断的前进,墙壁上的凹槽里面,开始出现一个个石板,将凹槽给封了起来。 我不知道这些立着的石板后面盖着的是什么,也不敢去知道,因为这里的一切未知,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极度的危险。 我们来这里是找人的,不是来探秘的,所以我也不会因为内心的好奇去触碰这些东西。 但是有时候事情不会按照你所想像中的那样发展,你越是躲避他,他就越要靠上来。 就在我和成名提着胆子一步步的想要快速的穿越这条石道的时候。 “咚咚!” “咚咚!” 我左侧的一面石板之中,突然发出了这么一阵声音。 这道声音在寂静的通道里面显得格外的刺耳,听得我整个心都剧烈的颤动了几下,那感觉就像是有人在拿着大锤敲击着你的心脏一样。 在那一道声音响起之后,我迅速的向着成名那边靠拢了过去,紧张的用手中的电筒,照在了石板上面,而成名也握着钢锥站在了前面。 “咚咚!” “咚咚!” 那奇怪的响声从没有停止敲击,而且每一下都十分的规律,敲击两下,停下来五秒,然后再一次响起,就像是有人在里面发着某种暗号一样,等待着回应。 我不敢有所动作,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快跑。 但是还没有等我迈开脚步,那石板后面的东西像是猜到了我的意图一样,“咚咚”的敲击声变得快速了起来,也不再有先前的那种规律感,变得无比的杂乱,而且声音也越来越大,石板震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就在我的心随着那犹如雨点的敲击声提到嗓子眼的时候。 “砰!” 一声巨响从石板后面传了过来。 紧接着石板直直的朝着我们砸了过来。 我和成名大叫一声不好,迅速的向着一旁躲闪了过去,谁知刚刚躲开石板,就看到一道黑影迅速的朝着成名扑了过来。 “成名!” 我看到那道黑影瞬间就把成名给扑倒在了地面之上,忍不住大声吼了出来。 紧接着我举起手中的电筒,就要向着那团人形的黑影砸过去。 但是还没等我砸过去,我就看到成名猛地从地上做了起来,伸手一把将那黑影推开,举起手中的钢锥对着那个黑影就是一阵猛插。 黑影躺在地上不再动弹,成名坐在黑影的面前不断的喘着粗气。 我如梦初醒的晃过神来,急忙跑到成名的面前,用灯光朝着地上一照,这才看清楚那个黑影的模样。 这是一个人,确切的说应该是一具干尸。 这具干尸从外形上来看应该是一具男尸,身上穿着古代的装饰,只不过那些布料此刻已经变得残缺不全,一缕缕的挂在身体之上。 干尸的胸口上面,被成名用钢锥刺了很多个窟窿,透过那些密密麻麻的窟窿,我能够看到干尸的体内没有一点的东西,这具干尸体内的东西似乎事先被人给掏空了一样,仅仅只有一张皮裹着一具骨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