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个亿的供奉金! 如此,也难怪费大师对我有很大的排斥态度。 毕竟我的出现,让他觉得触及了他的利益。 “刘秘书,你说的丁家,除了丁老爷子死亡,他小儿子死亡,就没有什么别的怪异之处了吗?”我询问,想要找到更多的线索。 他想了想,说道:“这个还真有……” 当时丁家人去沂河边上把丁老爷子的骷髅骨运回家。 在途中发生了异变。 新鲜的骨架上渐渐结了一层金色的细小鳞片,有燕麦片大小,密密麻麻覆盖了丁老爷子整个骨架。 后来送去火化,这些金色鳞片也没有被烧成灰烬。一片片很稀碎,随着骨灰一同埋地下了。 “自从陈家老爷子得了这个怪病之后,费大师就一直以丁老爷子的情况为先例,再从陈家老爷子身上找线索。然而一年多过去了,始终没什么起色。”刘秘书说着说着,也有些叹息了。 “唉,其实陈家老爷子为人很和善,却为何会有这样的劫难呢!这一次,陈先生听说您有些大术法手段,这不,就把您请来了!” 我说道:“那只金鳞鳄鱼呢?最后也没能找到吗?” 刘秘书:“找到了,可费了不少工夫……” 当时把丁老爷子安葬之后,丁家人憋了一肚子气。 小儿子花钱请老道士出手,耗时七天七夜才把金鳞鳄鱼给抓住。 本来想把鳄鱼给活剥了祭奠丁老爷子。 可老道士说,这是通灵有修为的活物,直接活剥了不好,容易生出怨气冲击丁氏家族。 给整个家族带来灾难就得不偿失了。 他建议,得用秘法将其囚困致死,方能封固怨气。 只不过秘法不是一蹴而就的,耗费时间得长一些。 然而直到丁家老爷子的小儿子死了,这秘法也没能实行。 金鳞鳄鱼自然也还活着! 听到这里,我心里大致明白了。 什么秘法囚困致死,这根本就是屁话。 估计这位费大师看中了金鳞鳄鱼,想把它炼化成蛊虫,为自己所用。 这样一来,对供奉家族倒也没什么害处,只是坑毁了丁家。 现如今陈家老爷子出现邪症,这里头的事情就复杂了。 费大师炼化金鳞鳄鱼的手段,怕是有些不干净。 聊完这些事,我和刘秘书天南海北又说了些别的。 渐渐发现,这家伙和我还挺投机的。 大抵又过了一个小时,陈忠进来了。 “萧大师,我父亲那边有了新的情况。刚刚费大师给弄了些符箓贴身,我父亲醒了,现在有了些意识,能基本交流了。” 按说老人家有了好转,是件高兴的事情,可陈忠说这些的时候脸上丝毫笑意都没有。 而且我也觉得奇怪。 为什么之前那么久都没能好转,偏偏我来了之后,费大师的符箓就有效果了? 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说不定费大师早就有了破解邪症的办法,只是为了吊住陈家,获得更多利益,这才久久没施展。 今天突然这般,很可能是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怕我替代了他。 不过这些话我不适合说出来。 “陈先生,既然如此,那就恭喜了。没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 我正欲起身,陈忠伸手拉了我一下。 “萧大师,请您稍作一等,我还有话想和您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