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中,陈轩铭趴在床上,后背上趴着姑娘。 双双光着身子裹在被子里。 这可真是绝了! 陈少似乎很享受,嘴里的骚话那是接二连三根本停不下来,压根没注意我们已经进了屋。 “小宝贝,你别急的嘛,我们家有的是钱,请个高人来就能把咱们的事儿给解决了。到时候,我们去天台野战,把你弄的嗷嗷叫。” “哎呀,陈少,你可是太坏了。上次在夜市边上,你把我弄的好疼呢!” “哈哈哈……小爷我厉害吧,上次我还是没吃药的状态呢。” …… 听着这些话,我都快待不下去了。 他爹妈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估计心里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边上随从的司机和秘书,都退后一步掩着嘴笑。 “你个混账东西!”陈忠忍无可忍了。 拿起一旁的鸡毛掸子猛地掀开被子,也不管那个小姐姑娘是不是光着身子,噼里啪啦一阵猛抽! 光着身子的两个人都被打的嗷嗷惨叫,场面不忍直视。 最后杨艳实在看不下去了,拉住了自己老公,又把被子给盖上。 “爸妈,你们……你们来了怎么都不敲门啊!”陈轩铭苦着脸说道,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真特娘得解气。 随后这家伙眼睛一瞟,看到我之后顿时激动起来:“爸!妈!就是这个狗东西把我给害成这样的。你们……你们快叫家里的保镖来弄死他,给我报仇啊。” 这不长眼的东西,看来还分不清状况啊。 陈忠是个暴脾气,这一下又是上前“砰!砰!”两个大嘴巴子。 刚刚消肿的脸,这一下又肿了起来。 如此,这个“妖野蛋”终于是安静了,后背上趴着的小姐也不吱声了。 “萧大师,犬子无教,让您见笑了!您看……”陈忠看着我,态度非常恭敬。 之前在外头还口口声声说什么“犬子的事情不重要”。 可现在到了跟前,还不是护着自己的儿子。 估计要是早这么严厉的话,这个玩意也不至于成长成这个熊样。 “陈先生客气了,举手之间的事情。”我说道。 随后轻着步子走到床边,附身看着陈轩铭:“陈少,你可真是潇洒的。第一次玩这么刺激的吧。” “你——”他眉宇紧皱,牙齿咬的咯咯响。 现在有他爹在这,直接敢怒不敢言。 我把手伸进被窝,在姑娘的身上狠狠捏了一把。 找到蛊虫扎出的根,直接一把拽了出来,顺便试了一下陈轩铭的脉象。 “啊……”两个齐齐叫了一声。 这些“根蛊”在我手里扭曲着身子,像是活的大章鱼一样。 别看只是这么一拽,要是旁人这么操作的话,非得把俩人的肠子扯出来不可。 要知道根蛊的触须可是死死缠住他们五脏的。 “好了,再好好休养两天,就无碍了。”我叮嘱说道:“对了陈少,你这身子骨,已经糠了,人家姑娘根本不爽,都是配合你呢。” “你要是想做回真男人,以后来找我。” “你……”他双手握拳,狠狠瞪着我。 这一回,我算是彻底把他的遮羞布给揭开了! 我们没在这间屋里多逗留,紧接着就去了陈家掌权人陈鸿升那里。 老人家仰躺在床上,虽是有病症在身,但那股子威严还在。 比起李家老爷子的“土夫子”掘墓倒坟的气场,那简直强太多了。 “萧大师,您来给掌掌眼,我父亲身上这些鳞片到底是什么来路……”陈忠掀开老人家身上的衣物。 我打眼一看,果真是李佳茵说的那样,金色的鳞片紧贴腰身,一片挨着一片,隐隐还有些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