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判断的没错,丁家应该是和陈家比肩存在的家族。 要不然丁盛泽也不可能是这个态度。 此时气氛有些僵硬,老子没表态,儿子倒是先不愿意了。 陈轩铭拍桌子站起来:“盛泽,你怎么说回事?还拿不拿我当兄弟,今天铁了心要闹事是吧……” “坐下!”陈忠呵斥一声,眉宇微皱,“这件事情牵扯众多,也比较复杂。要不……费大师,您给点建议。” 看来这一次,陈忠是想借丁家的事情,给费大做一点难堪。 不过牛鼻子老道还真硬气,看了看茶桌上的黄纸符箓,说道:“看来丁少是瞧不上我的符箓。” “而且还说这种符箓随随便便就能找人画出来。那么,今天丁少不是一个人来的吧,有什么高人在身边,就请过来喝杯茶吧。” 此时陈轩铭狐疑地看着他:“盛泽,什么情况?你今天还带人来了?哪儿呢!” 直接被拆穿,丁盛泽稍稍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了半天才说:“是,我是带了个大师来。就在大门外侯着呢!” “可以的话,让进来就是了。” 陈忠对刘秘书示意了一下,没多久就领过来一个中年男人。 此人光头锃亮,脸上肥肉横生。 一身中式长袍,看起来有那么个意思。 “我介绍一下,这位是马大师。东三省来的,今天我们……我们就是想带走金鳞鳄鱼。”丁盛泽还是那个态度,不达目的不罢休。 马大师双手合十,微微欠身施礼说道:“老衲有礼了。今日多有叨扰还请原谅!” 原来是个和尚出身。 口头上也不提及“阿弥陀佛”,看来应该是还俗了。 这人姓马,又是东三省那边的。 会不会是东北马家一族的人呢? 东北马家,降妖除魔替天行道,在都市边缘行当里,也是挺有名气的。 不过你这降妖除魔的本事用来捉蛊的话,应该不是那么灵通。 毕竟术业有专攻,要是强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话,那下场可就说不定了。 弄不好嗝屁了把自己交代喽,也不是不可能。 “马大师是从东北来的,看来是有些真本事了。如果今天你们非得想带走金鳞鳄鱼的话,那就请便吧!” 费大师面无表情,看不出心中什么情绪:“我不加阻拦你,但是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拿不住金鳞鳄鱼,或者自己出了什么意外。与我无关,与陈家无关!” “到时候东北马家,可不要来这里找我们讨说法。” 马大师半眯着眼睛,此时神情倨傲很多:“那是自然!做我们这行,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费大师,您大可放心就是了!” 看着俩大师一来一回的说辞,我心中愈加期盼了。 傍晚时分,太阳落山,西边只留一抹彩霞。 我们一行人来到了一处独门独院的小别墅。 为了囚困金鳞鳄鱼,陈家特意空出来这一住处。 这也是费大师的意思。 马大师神色轻松,门开之后负着手就进去了。 入门的瞬间,我感觉他周身有一股光泽浮动,大概已经悄无声息施展术法了。 有如道士、和尚这一类出身的蛊作,我不是很了解。 这一回刚好见识见识。 我退后几步避开人,开启蛟瞳观察别墅里的情况。 这一看不要紧,马大师恐怕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