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这个举动给弄得是一头雾水,并不明白他到底在做些什么东西,但是最起码来说,礼尚往来先礼后兵的道理,人家对我这么客气,自然而然不敢在做什么怠慢。 我下意识地整了整衣服,跟着他一起进了屋子里面,他们两个人脸上有一种莫名的疑惑感,也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冯立生小子鬼的很,简直和冯四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或因此有限,不得不在心里面多一点提防。 “秦哥,今天是哪一阵风,把你给吹到这里来了,这按照道理来说,你现在可是沽南的魁首,来我这小破地方有些不合规矩啊。” 冯立生说话的声音很慢,不急不紧的从口中吐出这几个字来,那一双老鼠眼睛滴溜溜乱转,不断的打量着我全身上下。 到最后这才发现合着张天刚郑志平,一共才来了三个人,这才深呼了一口气。 当时所发生的那件事情,整个道上没有一个说和我没有关系的,所以,我来了这里,那心里面多少还有些恐惧,害怕的是万一这小子翻脸不认人,或者是背地里开阴枪,今天我们哥几个全都得交代在这里。 可是听他口中所说出这话,在我的心里也莫名其妙的感觉有安稳,那种感觉是说不出来的,只是坐在沙发椅子上下的打量了一眼这屋子里面的陈设。 就是典型的小民房,一楼是客厅,一个老式的皮质沙发,外带着红木质地的茶几,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张不到40英寸的彩电,和一张麻将桌子。 整间房子充斥着一股子劣质的香烟味道,不知道他们在这里面呆了多长的时间,但是桌子上的麻将都被磨出了一股子很浓厚很浓厚的包浆。 我看了良久,心里面不由得升起一个疑惑,这冯立生那是冯四的干儿子,按照道理来说,就算他死了之后,就整个堂口生意也该由他来接手。 这字号买卖光我知道的,那就有几间洗头房外带酒吧夜总会还有高利贷的档口。 这些人万般不能也不会落魄到要挤在这间民房里面,做个不入流的混星子。 冯立生看到我好半天时间没有回应他,不由得冷呵呵的笑了一声,从兜里面掏出个红塔山,自顾自的点了起来,深呼了一口之后慢慢悠悠道: “秦哥,怎么?现在当上了这魁首把头,小老弟我问你一句话,都不答应了吗?”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帽子扣的有些懵逼,赶紧摆了摆手,正准备开口解释,没想到他又乐呵呵的笑了一声道: “今天来了这里,不会又是打什么主意来的吧。” 这句话化的长枪,那颇有绵里藏针的味道,听得我不由得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皱了皱眉头,看了他一眼道: “你小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和你干爹那可是几代的交情,咱们两个的按照道理来说,那就是兄弟,这么说话可就没意思了。” “哼哼,要是没有你在的话,这沽南的魁首怎么也得落到我的头上吧,你小子最近这段时间做了什么好事难道我不知道,你来这是做什么的我心里明镜一样。” 这话出口我心中不由得暗自念了一句坏了,这小子恐怕是知道些什么东西,可是老话说的好,看破不说破,这天底下的道道有一些的确如此。 见到这种情况之下,我们也只能是故作淡定,下意识的拱了拱手看了他一眼道: “兄得,我只是进来坐坐的,既然你小子怎么不欢迎我,在今日里我也不留在这里了,赶明,有什么时候空了闲的?你再来我那,咱们哥俩好好坐坐,今天青山不倒,绿水长流。” 说完话我对他们两个人各自使了一个眼色,这两个人,那也是个顶个聪明的主,一见到我都这么说话了,哪里还能不明白我口中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也拱了拱手打了个江湖把式。 话音未落,抬腿便走,谁知道还没等得及我们拔腿,他手底下的人的光的速度比我们都快,砰的一声,两扇木头门紧紧合上。 四个刀砍斧剁一般齐的汉子站在门口。 “秦哥,秦爷,你想往哪去?” 冯立生脸上露出一股很怪的笑容,咯咯吱吱的笑了两声。 我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下来,有道是今时不如往日,要是当年见到这小子,我心中或许还有一丝的忌惮。 那是因为他干爹冯四的脸,但是现在我都混到这个路子了,要是还真被几个臭番薯烂鸟蛋给欺负了,别说是我自己一个人,站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都没脸活着。 “冯立生,你小子这是几个意思。” 冯立生压根就没有理会我口中所说的话,摇了摇脑袋之后开口道: “秦哥,你的本事太大了,要是还留在这个地方,恐怕我这一辈子都别想出头要不然你就留在这里和我干爹做个伴吧。” 这话一出口,那自然叫做石破惊天动地闻,一听到这话我愣了一下,恐怕冯四这件事情还真的和张天罡所说如出一辙,这其中的事情,不可捉摸。 “你的意思是你那干爹还活着。” 我深呼了一口气,这几个臭番薯烂鸟蛋,自然而然不足论道,但总是能从他们口中得出来冯远山的消息,这也就是一件好事。 冯立生很漫不经心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只是从口中吐出一句道: “看来你是很想见那老东西,既然如此我就送你们去见他吧。” 话音未落,这那几个大汉子,竟然取出,麻绳把我们几个人都捆了起来。 这民房里面底下还带着一间地窖,这几个人绳捆索绑直到最后竟然就把我们扔进了那间地窖当中。 好在这个地方还亮着还亮着一枚十几瓦的电灯,就照见角落的位置上坐着一个破衣拉萨的秃头。 这人的身材不高1米6多点,佝偻着身子,见到我们进来了,连看一眼都没有,这是自顾自抠着手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