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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大神,我只想咸鱼

   用勺子尝了一口。   眼神都亮了,捧起碗,几口又不失优雅的喝完。   “做的很香很可口。”   季冬暖眉眼染了笑意,笑容真了几分,“偶像喜欢就好。”   “看沉渊的样子,我们都想尝尝了”一边的范阳笑着说道,罗莉莉在一旁附和的点点头。   “那我去给你们拿碗筷”季冬暖说着,脚抬了起来。   “不用不用,要吃饭了,一会就能尝到,不着急。”   叶沉渊心情很好,觉得他的小粉丝做的菜真好吃,特别合他胃口。   游戏里没有奶妈,所以去哪包里都要带好多药水医疗用品以及加各种buff的食物。要不,以后他游戏里的食物就让小粉丝准备好了毕竟这么好的厨艺可不能浪费了,要经常有人吃到才行。   所有菜弄好,叶沉渊帮着把它们端到饭桌上,很心机的把季冬暖做的放到自己的那边。   饭后是才艺表演时间,大家围坐在一起,节目组要求,如果准备唱歌的话,那必须唱情歌。   陈婕妤最先上去,唱了首百年之后,这首歌本不是情歌,但要把它当爱情来说也可以,所以算过关。   陈婕妤唱歌,声音没有特色,不跑调,感情还算到位,不好不坏一般般。   一曲完毕,大家很给面子的啪啪鼓掌。   后面陈晨,叶思思,秦昶,常情,叶沉渊,及之前展示完厨艺的范阳跟罗莉莉都上去唱了首歌。   可能是因为之前陈婕妤选了那么一首歌,后面的人唱的都比较含蓄。毕竟才第一天,相处的时间也没几个小时,不可能上去就表达喜欢,除非是一见钟情。   第五个上去表演的是亓酒,用笛子吹了曲月下光,曲意绵绵,欲语还休。   让人脑海中不由出现,月光下,白衣少年吹着竖笛,对着身边人诉讼情意的画面。   “月下光是谁家白衣少年郎里面的插曲,电视剧将在一周后开播”亓酒对着镜头说完看向一边的工作人员,“打个广告,希望导演不要介意”然后笑了笑,笑容有些邪气。   亓酒后面上去的是常情,一首喜欢你全程有意无意的看向叶沉渊。而叶沉渊除了亓酒上去那会,其它时候,看似认真在听,其实是在发呆,思想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常情之后是叶沉渊,他本想随便唱一首的,眼神扫过季冬暖又改了主意,于是现改了一首他自己的歌。   曲调没变,歌词改了,因为是现唱现改,有些地方听着不是那么顺。额好些人也听不太懂他在唱什么。   季冬暖懂了,他好像在唱游戏里的事,因为什么不矜持的暗恋者啊,什么变成他的狼宝宝碰瓷他啊,什么赖上他啊,什么送了只猪宝宝啊,到现实中偶遇他啊   怎么感觉他在说她,好些事跟她的重叠,可是,她暗恋他她自己怎么不知道变成狼宝宝碰瓷他她也是无辜被抓的好吗所以叶沉渊是那个凝望深渊都有一个“渊”字,还唱了那么多游戏里跟她的事   屁啊,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跟他发生了那么多事   所以可能只是巧合,叶沉渊那么高冷,而凝望深渊,额,跟高冷完全沾不上边。   嗯,所以只是巧合。   除了她所有人都上去表演过了,季冬暖也不好成为那个例外,于是给大家讲了个鬼故事。   讲古时,有户农家,儿子刚娶了个媳妇,没几天,媳妇无故死了。   那户农家也不给人办丧事,一张草席裹了埋起来算完事。   然后在那个死去的媳妇头七那天晚上,村里所有人家的门都被敲了一遍,从村头敲到村尾。三声冗长又缓慢的敲门声之后,门外就会有道阴沉的女声问道“你知道我家在哪吗”   季冬暖讲到这的时候,学了下阴沉的说话,“你知道我家在哪吗”边说边看了一圈周围坐着的人。   因为学的不像,看起来一点都不恐怖,还逗笑了一些人。当然,是善意的笑。   然后她接着讲。   因为敲门声听起来很诡异,又是晚上,门里的人没人敢回话。   那道阴沉的女声,可能没人理她,也没再响起。   第二天,因为昨晚的事太过诡异,村里的人纷纷讨论起来,然后发现所有人家昨晚都遇到这事,死了新媳妇那家的门上墙上房顶上印满了血印子。   其他人家还好,那家人恐惧不已,请了道士和尚过来作法。   请来的和尚道士也没那种本事,在他们离开后,那家“新媳妇”的婆婆死了。被什么东西一路拖着到“新媳妇”坟前,血从家门口流到了坟地。   被人发现时,她正跪在“新媳妇”坟前,流了很多血,血染红了身下的土壤,人早已没了气息。   死了一个人,因为跟自己家没关系,村里的人都漠不关心。   那家人报了官,官府派人过来简单查了下,什么都没查到随便抓了个“新媳妇”的娘家人便草草结案。   然后,那天晚上那家的儿子跟爹都死了,同样的死法,同样被什么东西从家里拖到坟前,同样跪在“新媳妇”坟前。   这样特殊的死法,村民们都说是那家人对不起新媳妇,可能新媳妇就是被他们弄死的,所以现在才会被这样报复,全家灭门。   村民把这当成饭后的八卦,时不时拿出来说两下。   自从那家人都死后,村里没发生什么怪事,直到有户人家娶了媳妇。   娶媳妇要办酒席,从早吃到晚。   晚上的酒席,大家好像看到一个穿着新娘装的女子坐在席上吃酒,面容模糊不清。吃着吃着,不时掩面痛哭几下。   别人以为她是这家的新娘,过去问她怎么了,她也没理人,当做没听着,自哭自的。   这家人听到这事觉得很奇怪,进房一看,新娘还坐在房里呢。那外边那个看不清脸的女人是谁   心里怕得要死,于是早早结束了酒席,那一整晚都呆在房里不敢出来。   第二天天大亮才敢出来,而昨晚那个看不清脸的女人坐着的那块地上,全是已经干掉的血迹。   季冬暖讲到这停了下来,“额,抱歉,后面的我给忘了”说完歉意一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其实这个鬼故事是她现编的,后面的编不下去了,然后就不想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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