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凶手
刑事侦探局的赵涵正在那里疯狂斥责着在旁边的定位员。 定位员已经在绞尽脑汁的通过各种方法,来避免出现刚才迅速移动,电磁感应错乱的位置。 但是却无可奈何,毕竟这事也不是他能够扭转的,话说之间不知道,光点的移动已经移了大概十几二十个位置,这二十来个位置都是天南海北,甚至有的已经离开了林燕市。 他们已经进行了一轮又一轮的修复,现在可以说是铜墙铁壁,不管什么样子的消息都出不去。 但是就是定位不到,赵涵已经有些发疯了。 “平日你们养你们有什么用?现在用到你们了,屁都打不到,被一个神棍在这耍的团团转,连个位置都订不到,赶明儿不要来上班了,滚回去算了。” 赵涵实在是气愤的不行,现在已经有些捉急,想立马找到魏央,好好看一看这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人,把他们耍的团团转。 赵涵手里有很大权力,直接调查了魏央所在直播的公司,打过去的时候得到的唯一消息也莫过于,魏央已经脱离了他们直播的控制。 直播的时间方位消息推送完全不在直播的控制范围里。 而且只要魏央一下线,他的所有消息全部都化整为0。 只要魏央一直播,人流流向,以及流量的走向,全部都是朝着恐怖直播间去的,极为疯狂。 赵涵瞬间觉得头皮有些发麻,敢情这遇到的,不是一个黑客,倒像是一个懂得神奇妙算的大佬。 事情正在抽丝剥茧,大家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李二花的闺蜜上。 这李二花的闺蜜能有谁? 一个宿舍里边4个人,左立和汪小妹她俩人整日打坐一团,就王一和李二花里边走的近。 这闺蜜出来玩能告诉的还能有谁呢? 在医院里面,他们三个人正在看着搞笑的综艺节目,王一脸上的笑容在抽搐着,不管多么搞笑的节目,都见不到她会心一笑。 旁边的汪小妹看着王一,想着刚才魏央在直播间里突闪而过的那些话,左立在旁边笑得和个二傻子一样。 汪小妹注视着王一,只要左立在笑,她就立马附和,很明显她心神不在焉,刚才她的父母两个人都过来了,只给她带来两三根香蕉和几个小苹果,还有一碗粥,和她说了几句话,匆匆忙忙就走了。 汪小妹对王一家里并不是很了解,虽然他们在一起已经住了一两年,但对彼此的家事都还是不太清楚。 汪小妹询问道。 “一一,你父母怎么就突然走了呢?你要吃什么东西吗?要不然让我父母帮你带过来?” 王一听到这话连忙摇头。 “不用了,没事的,他们有些忙。” 自个儿女儿受了这么大的惊吓,都已经住院了,再忙的父母也该着过来看一看,汪小妹的父母平日里面对汪小妹,也就那样,但是如今天的汪小妹受了惊吓住了院,立马把手头工作放了连夜赶到医院在这里一直陪到大晚上,现在正趴在床边睡着了。 这才是正常父母的做法,怎么一到了王一家,和大家想的都不一样。 弹幕抽丝剥茧下来均是倒吸一口凉气。 “魏大,按照说这闺蜜在整个屋子里边只有王一一个人,难不成这凶手是王一?” “不对呀,我记得王一回去的时候也看到了床上躺着有人,如果是他自己装模作样装神弄鬼,那他为什么会看到?” “还有我想到了,她在晚上的时候一直说着梦话,又小又臭又脏,就说的是便池里边,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不仅她说了,而且她的男朋友也说了。” “我记得王一晕过去的时候,脸色特别惊恐,据魏大的描述,她应该是受到了非常大的惊吓,要是这一系列都是靠她一个人策划出来的话,没必要这么吓人吧,都敢把尸体,只要碎成那个样子,还有什么能吓得着她?” …… 魏央的音又重新响起,嘶哑的声音配上背后虚无的音乐,即使是侦探局这些已经历经百战的人,不免心思也有了一些微凉。 赵涵在旁边抱着双手,倒要看看这魏央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非自然研究所的亮哥,已经在哪儿瞌睡的快要睡着了,破案不破案的和他没什么关系,主要说这灵异鬼怪在他心里有了思潮。 本来就是奔着这个来的,这要是在这得不到这消息,这一趟就打了水漂了。 后边这一群人都靠着他养活呢,乌泱泱一群人,而且都是派别里边有名望的人,面子人情刨除之外,这一大笔又一大笔的开支,可不能就这样耗费下去。 魏央咳嗽了两声,向大家继续解释道。 事情发展到现在,事实已经开始慢慢的浮出水面,大家要相信一句话,事情不到紧要关头,最终结束之际,任何人都不能做出最后的判断。 第二次真香定律,汪小妹还有左立,她们两个人去了厕所,就在那一分钟的时间里,她们看到了李二花。 这个时候望见的李二花,是李二花,但…… 是鬼。 所以她们看到趴在厕所门上的李二花面目狰狞,那是她求救的信号。 因为看到这个,所以她们才晕了过去,但是在宿舍里边的王一,如此害怕的原因,是因为她也看到了李二花。 因为李二花回来了宿舍,她上了自己的床。 王一有些有些恐怖,着急的想出去,因为她看到了躺的痕迹,她看到了那里有李二花留下来的身影。 她想立刻逃出这个房间去找左立,还有汪小妹,但是左立在临走的时候特意锁上了宿舍的门,怕的就是李二花进来,但是这该进来的还是进来了。 王一出不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床上那个人影越来越真实,脸也越来越清晰,看到她浮在床上的桅杆,她耷拉着一只手,眼睛斜视的看着王一。 王一在那疯狂的摇头吼叫,她张开嘴说不出话来,其实她想说的是,这不是她,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但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