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我正准备道谢,就发现赖长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了。 古墓主人的幻象很快飘过去,拉住了赖长生,我本能地感到一种强烈的不安。 看到墓主拉着赖长生离开,我大喊着,就准备追上去。 正在这时,我感到有人紧紧抱住了我。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我再次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陈鑫雨站在我旁边,脸上满是担忧。 “你刚才在梦游,一边大喊着一边差点从楼梯栏杆上掉下去,幸好我及时抓住了你。”他解释道。 我摸了摸自己的头,试图理清思绪。“我似乎只是做了一个梦。” 我说着,却有些疑惑和不安。 陈鑫雨点了点头,又说道:“做梦也是一种身心反应,你最近可能太过紧张和焦虑了,尽量放松一些。” 我试图不把这个梦境放在心上,可之后的几天里,我每晚都做同样的梦。梦中的场景很真实,让我忍不住紧张焦虑。 第四天晚上,梦境再次出现。这一次,我在梦中伸手抓住墓主人身上的玉佩,用力扯了下来,玉佩触感异常冰凉。 墓主人的形象开始变得模糊,很快消失。 我从梦中惊醒,发现手中竟然紧握着那枚玉佩。 玉佩冰凉的触感异常清晰,我意识到,刚才的经历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梦。 我看着手中的玉佩,心中满是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玉佩又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接下来,我没有再做那个奇怪的梦,睡得比较安稳。可第二天一早却发现,赖长生不见了。 我立即将发现玉佩和连续几晚的梦境简短地告诉了陈鑫雨,他答应和我一起寻找赖长生。 我们首先检查了赖长生的房间,在房间中发现了一些带有泥土的脚印,显然是最近留下的。 这些脚印似乎是赖长生的,因为其中一只脚印的大小与赖长生穿的鞋型相符。 我们顺着脚印来到了郊外,郊外的环境相对荒凉,四周都是未开垦的土地,杂草丛生。 我和陈鑫雨分头行动,四处寻找赖长生的踪迹,在郊外湖边发现了赖长生的一只鞋。 陈鑫雨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他没有犹豫,直接跳入了湖中。在水中潜行片刻后,他托着赖长生的身体浮了上来。 赖长生显然是失去了意识,而且他的一只脚上绑着一块沉重的石头。显然,有人故意将他扔入湖中,幸亏陈鑫雨及时发现并将他救上岸。 我们迅速将赖长生带回陈鑫雨的店铺,赖长生醒过来时,却对昨晚发生的事情没有一点印象。 “我……我真的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赖长生神色茫然。 陈鑫雨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我们扎纸匠除了制作纸艺品外,还有一些特殊的技巧。其中有一门法术叫做‘有迹可循’,可以通过制作特殊的纸制品来追溯过去发生的事情。” 我看到了一丝希望,问道:“那意味着我们可以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陈鑫雨点了点头:“我可以制作一个纸制模型来模拟昨晚的场景,或许能得到一些线索。” 陈鑫雨先是精心制作了一个纸制的湖泊模型,然后在纸上用朱砂和特制的颜料绘制出了一系列复杂的符号和图案。 随着他手中的画笔不断移动,模型上开始出现了一些奇异的变化。湖面上似乎波动起来,甚至出现了赖长生被扔入湖中的场景。 我们看着这一幕,震惊不已,陈鑫雨的“有迹可循”法术竟然能如此生动地重现昨晚的情形。 虽然我们看到了赖长生被扔入湖中的过程,但仍然无法辨认出作案者是谁。 陈鑫雨收起了他的工具,沉声说道:“看来,是有人故意针对赖长生。我们要更加小心,同时也要尽快恢复赖长生的视力。” 我们再次来到了湖边,打算下水探查湖底,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陈鑫雨准备了一些潜水的装备,虽然简陋,但足以应付短暂的潜入。 穿好潜水装备后,我和陈鑫雨一起跳入了湖中。 水下的世界显得格外寂静,只有我们的气泡在缓缓上升。我们慢慢下潜,眼睛紧紧盯着周围的一切。 湖底的景象逐渐显现在我们面前,昏暗的光线和泥沙使得能见度不高。 随着我们的深入,湖底的环境变得越发诡异,一些不明物体在水中飘动。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了湖底的一块异常之处。那里的泥土似乎被人为翻动过,还有一些奇怪的印记。 我示意陈鑫雨过来,我们小心翼翼地接近那个地方。 就在此时,不安开始涌上心头。 我突然感到一股不明力量的偷袭,转身一看,发现竟是那位墓主人。 他似乎跟随着我们一路出来,对我们虎视眈眈。 我立刻意识到,赖长生手中的黄金盆可能是引起这一切的关键。墓主人似乎因为黄金盆而对赖长生怀有恶意,甚至对他下了诅咒。 我朝着陈鑫雨示意,陈鑫雨看到我慌乱的样子,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我们迅速游回水面,快速远离了这个危险的湖。 回到店铺,我向陈鑫雨和赖长生解释了我的推测。 赖长生师父知道了这一切后,也立即打来电话,让我们将黄金盆送回原处。 可是,想到那个诡异的墓穴,我们心中都有些恐惧。 赖长生师父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这是唯一的办法。黄金盆是墓主人的物品,只有将它放回原处,才可能解除对赖长生的诅咒。” 听到这里,我们都沉默了。的确,我们没有其他选择。 陈鑫雨主动提出和我们一起去那个墓穴,并且还提出了一种特殊的方法来送回黄金森,那就是阴人纸人。 这种纸人是在特定的环境下制作出来的,通常在棺材里完成,这样的纸人被认为拥有接近冥界存在的特性,能在鬼魂中自由行动,不被攻击。 “阴人纸人?”我有些担心,“这真的可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