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释对我说的话,关于镇魂玲化形的事实让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了解到镇魂玲的制作过程竟然涉及到了活人献祭,这些镇魂玲拥有自主意识似乎也就不那么令人意外了。只是,我手中的这枚镇魂玲,其自主意识似乎已经消失,这给我带来了深深的忧虑和困扰。 我的心情变得沉重,甚至有些懊恼,以至于连续几天我都蜷缩在家中,没有出门的欲望。而陈鑫雨则是另一番景象,他每天如常去图书馆学习,决定考研究生。相比之下,我显得更加消极,直到有一天下午,我决定走出家门,去湖心公园散步,试图用这种方式驱散心中的阴霾。 湖心公园是一个很适合散心的地方,宽阔的湖面上偶尔会有几只鸭子游弋,岸边的行人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平静。然而,就在我漫无目的地走着时,我不经意间撞见了一个男人。他面黄肌瘦,显得十分憔悴,但最让我注意的是,他眉宇间竟有股不详的黑气,隐隐透着红色。本能地,我意识到这个男人可能与我经历的那些超自然事件有所关联。 我不想多管闲事便绕道而行。 第二天,陈鑫雨接到的这个案子让我们俩都感到有些诧异。一家人因为丈夫的遗体火化不了而求助,这本身就已经足够奇怪,更何况家中还发生了一些诡异的事情。我们驱车前往胡家,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到达胡家后,我们被迎进了一个看似平常但气氛略显凝重的家庭。胡家的家属看起来疲惫而焦虑,显然是这件事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困扰。得知死者正是那天在公园遇到的那位面黄肌瘦的男人——胡长云,我的心脏不由得跳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中悄然升起。 我们先是向家属询问了具体的情况。胡长云的妻子,一位看起来十分憔悴的中年女性,带着哭腔向我们讲述了近期发生的一切。 “自从我丈夫去世后,我们就发现他的遗体不管怎么火化,都火化不了。火化场的人说他们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而且,自从那天起,家里就经常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比如东西无缘无故移动,夜里能听到有人在走动的声音......”胡太太哽咽着,显然是被这些诡异的事件吓坏了。 我和陈鑫雨对视一眼,我们都能感受到这件事情的异常性。随后,我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胡先生生前有没有遇到过什么不寻常的事,或者有没有什么特殊的遗愿?” 胡太太想了想,摇了摇头:“他生前是个很普通的人,工作稳定,家庭幸福。他唯一的遗愿就是希望我们一家人能幸福安康,没有其他特别的事。” 听到这里,我心中的疑团更重了。那天在公园遇到的胡长云,他的身上明显有着不寻常的气息,现在他的遗体又火化不了,加上家中发生的种种诡异事件,这一切都指向了一个可能——胡长云的死亡并不简单。 我深吸了一口气,决定深入调查这件事。我对陈鑫雨说:“看来,这次我们遇到的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灵异事件,背后一定隐藏着更复杂的秘密。我们需要做更多的调查。” 陈鑫雨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在听完兰云梦关于胡长云生前遭遇的描述后,我们更加确信这件事情并不简单。胡长云生意失败后的自杀,他的尸体无法火化,甚至还出现了将儿子抱入棺材的超自然现象,这些都指向了背后可能隐藏着未解之谜。 兰云梦的泪水没有停过,当我直接问及她是否打算与胡长云离婚时,她显得有些惊讶,但最终还是点头承认。这个细节让整个事件更加扑朔迷离,似乎胡长云的死与他们夫妻间的关系有着某种联系。 我将在公园遇见胡长云的情况简略地告诉了陈鑫雨和兰云梦,尤其是我对胡长云面相的观察。我认为胡长云的死并非简单的自杀,他的面相显示出他遭遇了横祸。这一点让陈鑫雨也非常重视,他决定采取更直接的方式——招魂,以此来探寻真相。 我们商量好,决定等到晚上再行动,希望能够在更为适宜的时刻进行招魂仪式,以确保一切顺利进行。在等待的时间里,我们尽可能收集了更多关于胡长云及其家庭的信息,希望能够从中发现一些线索。 当夜幕降临,我们在胡家客厅准备好了招魂所需的所有物品,陈鑫雨仔细地布置了仪式场地,而我则安慰并说明了仪式的过程和可能的情况给兰云梦,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当我们刚刚摆好招魂仪式的用品,心里还在默默祈祷一切顺利进行时,一幕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 胡长云的尸体竟然就这样,从正堂的门口缓缓走了进来。这一幕超出了我们所有的预期,即使是准备了心理的我们也不由得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胡长云的行动显得十分诡异,他的眼神空洞,步履蹒跚,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却让人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压迫感。陈鑫雨试图与他沟通,问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走到这一步,但胡长云的反应出乎意料。他突然变得异常激动,大声让我们滚开,随即张牙舞爪地冲了过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我和陈鑫雨凭借着平日里的应急训练反应迅速。在这生死关头,我们几乎是本能地一左一右踢出了重脚,这才让胡长云倒在了地上,不再有任何动静。 这一幕令我们心中更加重重地叠加了几分疑云。胡长云的尸体怎会自行行走?他的反应又隐藏着什么深意?面对这种超乎常理的现象,我们意识到这背后必然有着我们未曾触及的深层次原因。 随着胡有时的突然出现,整个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这个年轻的男孩,面对自己父亲的尸体,竟然毫无惧色,反而挺身而出,试图维护他。他的眼神中既有悲伤也有愤怒,对我们的到来显得十分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