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地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困惑与迷茫。始皇帝的话语如同重锤击打在我的心灵深处。我站在那摇曳的烛光下,身体微微颤抖,一种难以名状的压迫感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的脑海中充满了疑惑和迷茫,我不知道他们究竟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呼喊出来:“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偏殿中回荡,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就在这时,始皇帝忽然吐出了三个字:“哀牢山。”这三个字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黑暗的夜空,瞬间击中了我的心灵。我愣住了,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震撼。 上离的身影再次浮现,她轻轻地说出了一句:“哀牢山。”然后,她又补充了一句:“回去吧。”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就在我即将陷入更深的迷茫时,我忽然惊醒了。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府十洲坐在我的床边,见我醒了过来,他的脸上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你终于醒了,”府十洲高兴地说,“术法后面失控了,但威力变小了,你命大,活了下来。”他的解释让我逐渐明白了刚才所经历的一切,原来我只是在回溯点蜻的记忆,而现在我回到了现实世界中。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存在。虽然还有些虚弱,但我已经觉得无比幸运能够活下来。然而,我心中对于哀牢山的好奇和困惑却更加强烈了。我知道,我必须回去,去探寻哀牢山背后的秘密。 府十洲似乎看出了我的决心,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鼓励道:“你先好好休息,等身体恢复一些,我们再一起回去哀牢山。”我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决心。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回到哀牢山的念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我深知,那里即将发生一些重大的事情,而我,仿佛被命运牵引,必须亲身参与其中。 “府十洲,我得回去哀牢山。”我紧皱着眉头,试图摆脱周身的疼痛,“我知道,哀牢山肯定有什么大事在等着我。” 府十洲轻轻按住我,眼神中满是担忧,“你的伤势很重,现在出院太危险了。你先好好养病,等身体恢复了再说。” 我摇了摇头,试图挣脱他的束缚,“不行,我等不了那么久。哀牢山的事情,我必须得去。” 说着,我挣扎着想要下床,但浑身的疼痛让我几乎无法站立。医生和护士听到动静,急忙赶了过来。他们严厉地批评了我一顿,坚决不同意我出院。 “你的伤这么重,怎么能乱来呢?必须得先治疗!”医生严肃地说道。 面对他们的阻拦,我无奈之下只好假装同意留下。然而,心中的渴望并未因此而熄灭。我悄悄和府十洲商量,寻找逃出医院的方法。 “我们得想个办法离开这里。”我低声说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见我态度如此坚决,府十洲知道再劝也无济于事。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助我一臂之力。他伸出灵巧的手指,迅速折出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那蝴蝶翅膀上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仿佛被赋予了生命。 “这只蝴蝶飞到哪里,就能制造出一个持续几秒的小幻境。”府十洲解释道,“我们得抓紧时间,趁医生和护士不注意时离开。” 我点点头,紧紧地攀住府十洲的肩膀。在蝴蝶的掩护下,我们小心翼翼地穿过了医院的走廊。每当蝴蝶飞过,周围的景象就会随之变幻,为我们短暂地开辟出一条无人的道路。 终于,我们成功地逃出了医院。我不敢有丝毫耽搁,催促着府十洲尽快前往哀牢山。我们马不停蹄地赶路,每一刻的延迟都让我感到无比的焦虑。 然而,当我们抵达哀牢山脚下时,我却发现自己因伤势过重而无法攀登。那座山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巨浪,让我望而却步。 “我们先在山下的村子落脚吧。”府十洲提议道,“等你的伤势好些了,我们再想办法上山。” 我无奈地点点头,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期待。 在哀牢山脚下的村落中,我们找到了一处安静的居所。府十洲忙碌着安顿我,同时用传音符联系了相维。不久,相维急匆匆地赶了下来,他的脸上写满了关切。 “这是怎么回事?”相维盯着我身上的伤痕,语气中满是疑惑和担忧,“你怎么会伤成这样?” 府十洲在一旁简洁地叙述了事情的经过,相维听后不禁皱起了眉头,烦躁地捏了捏眉心,“李相思这次真是太过分了,非要闹得不得安生。这些天,他们也在哀牢山搞过小动作,甚至差点把一个青铜人形灯给弄砸。” 我闻言心中一紧,那个青铜人形灯显然不是寻常之物。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牵动了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府十洲一边抠着鼻子,一边不无得意地分析着局势:“李相思、吴天然和吴书颜,他们大概率也想分一杯羹。毕竟这么好的事,谁不想有呢?” 我微微皱眉,提醒他道:“府十洲,你应该解释一下自己的身份了吧?” 府十洲闻言,转头看向相维,笑嘻嘻地叫了声:“师兄。” 相维一愣,随即怒道:“你少来这套,谁是你师兄?” “哎呀,师兄,你忘了吗?”府十洲故作惊讶,“我是你的小师弟啊。” 相维瞪大了眼睛,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摇头道:“不可能,我们的小师弟,早就已经死了。” “死?”府十洲咧嘴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上离教了我转生之术,我可以自由换身体,长生下去。” 他的话音落下,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氛围。相维的脸色也变得复杂起来,显然他还未能完全接受这个事实。 府十洲微微一笑,对相维说道:“师兄,你别这么说,上离师父对我们一向公平。他这次派我来,也只是因为我有这个能力帮助你而已。” 相维哼了一声,脸上依然带着些许不悦,酸溜溜地说道:“上离师父可真是心疼你,这种好事都让你碰上了。” 我正想打圆场,忽然,整个哀牢山剧烈震动起来,仿佛有什么巨大的力量在地下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