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入一处看上去极为豪华的庄园,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陈鑫雨的家境非同小可。原来他是个富二代,这突如其来的揭示让我感到有些讶异。 庄园内部装潢豪华,设施齐全,陈鑫雨的家人对我们的到来似乎早有准备,他们非常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并安排了专人照顾昏迷中的承明。 在这个暂时安全的避风港里,我们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陈鑫雨解释说,他之前并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的家庭背景,因为他想凭借自己的能力生活,而不是依靠家里的影响力。但鉴于当前的情况,他也没有其他选择。 那个晚上,庄园内的气氛异常沉重。刚躺下不久,我就听到楼下传来了争吵声,声音越来越大,激动与愤怒交织在一起。我起身出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走到楼梯口,我看见陈鑫雨和一个中年男人正吵得不可开交。那男人,显然就是陈鑫雨的父亲,陈宴时。陈鑫雨的脸上充满了坚定和愤怒,而他父亲则是一脸的失望和怒气。 "我为什么不能追求我自己的梦想?为什么非要按照你的方式生活?" 陈鑫雨的声音中充满了不满。 "因为你是陈家的人!你有责任继承家族的事业,而不是去当什么匠人!" 陈宴时愤怒地回应。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气氛越来越紧张。我站在楼梯口,感到十分尴尬,不知道该不该出声。 就在这时,陈鑫雨转身看见了我,他的表情突然有些尴尬。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轻声问道:"要不要紧?需要我帮忙吗?" 陈鑫雨摇了摇头,示意我跟他一起到外面走走。我们来到庄园的后花园,这里的空气清新,夜色朦胧,稍微缓解了紧张的气氛。 陈鑫雨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向我坦白了他的故事。原来,他的本名叫陈少虞,出生之时就被预言会给家族带来厄运。为了避免这个预言成真,他的师父,也是欠他祖父一份大恩的人,答应收他为徒,让他离开家族,去追求自己的生活和梦想。 在后花园的长椅上,陈鑫雨慢慢地向我道出了他的身世与命运,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充满了重量。原来,他是天煞孤星命格,这种命格的人生来就被认为会给周围的人带来不幸。而他出生的那年,一个不幸的预言就已经成真——他的祖父不幸淹死在脸盆里。 陈鑫雨的师父,一个懂得天文地理和人体奥秘的高人,在他还很小的时候就上门,表示只有跟随他修行,才能避免命格对家人的影响。然而,他的父亲,陈宴时,是个彻头彻尾的现代人,他认为这些都是封建迷信,坚决不同意。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家里确实频繁出事,年幼的陈鑫雨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而起。他不顾父母的反对,最终还是决定跟随师父离开,去寻求改变命运的方法。 "为了我,他这次主动回来。" 陈鑫雨苦笑着说,"但我父亲和我之间的矛盾,显然还没有解决。" 听着陈鑫雨的故事,我的心情异常复杂。我从未想过,他背负着这样沉重的命运,还要面对家族的冲突与不理解。我安慰他:"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为了保护家人,做出了很多牺牲。你是勇敢的,不应该为此感到自责。" 陈鑫雨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有所缓和,"谢谢你,我只是有时候也会感到疲惫。" 我让他先休息,自己则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我开始反思这一路上发生的一切。陈鑫雨、承明,还有我自己,我们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信仰和保护所爱的人而战斗。但这一刻,我却突然感到了一种无力感,担心自己是否一直在给身边的人带来麻烦。 这种自责的感觉让我心乱如麻,甚至有一瞬间,我想要立刻偷偷离开,不再给他们添麻烦。但深吸一口气,我告诉自己,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我们需要的是面对,无论未来有多么艰难。 在那个紧张充满未知的夜晚,我试图用镇魂铃来寻求一丝安全感,却没想到这反而引来了更加诡异的事态发展。当那声深沉的叹息响起时,我几乎可以感觉到房间里温度的骤降,一种说不出的寒意直逼心脾。 我本能地想要逃离这个充满恐怖气氛的房间,但当我匆忙走向门口时,却发现门紧紧地锁着,无法打开。我的心沉到了谷底,那种绝望的感觉让我几乎要窒息。 就在这时,那个深沉而略带嘲讽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对他下手那么狠,这会儿却怂了?" 我转身,发现书桌边竟然站着一个穿着白袍的人,他的面容竟是我梦中那个怪头婴儿变化后的样子。 我紧张到几乎无法呼吸,但那个白袍人似乎并没有立即对我造成威胁的意图。他慢慢地向我走来,每一步都让我的心跳加速。 "我和你的缘分,让我没办法回去了。" 他说,声音里有一种难以捉摸的悲伤和无奈,"如果想要回去,我还得另寻办法。" 我试图保持冷静,尽管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疑惑。"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和景雨楼一样,都是天人。" 他缓缓地回答,这个答案让我更加震惊。 我知道景雨楼是因为之前的种种事件,但从未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另一个天人。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是我梦中的怪物。 "那你为什么会变成我的梦中的怪物?我们之间又有什么缘分?" 我追问道,试图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信息。 白袍天人看着我,眼神里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故事:"在你的梦境中,我只是借用了一种形象而已。至于我们之间的缘分,这需要你自己去发现。我现在的处境,某种程度上是因为你而起。" 这个答案让我更加困惑,我并不记得我与这个天人有任何直接的接触,更别说影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