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我当捞尸先生那些年

第87章 诅咒

   奶茶店里的空调打得低,冻得我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司机像是在现场看到一样,把黄三杠诈尸的事说了一遍。    ‘超短裙’娇滴滴的挽着司机的手臂,“哎呀,真可怕,你说这女人怎么这么恶毒诅咒自己的老公去死。”    王俊看向我,用眼神询问黄三杠诈尸是不是真的。    猫?    古往今来,灵堂内不准动物特别是猫狗靠近,以前说是迷信,现在网上说是有科学依据的。    活物身上都是有生物磁场,动物身上的磁场更强。    人死后身上磁场渐渐消散,当猫靠近,猫身上的磁场会激化死人身上的磁场。生物磁再度变强,激活人体没有完全死亡的细胞。    死人就会活过来,因为活的只是最原始的细胞,所以,做的也是最原始的事,攻击人。    黄三杠的情况,我觉得不是什么猫靠近,而是和河里那只绿团子有关。    司机热情地看着我俩笑说:“兄弟,我们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这份感情谁也比不了。走,今天哥请你们去喝酒。”    王俊向我挑了一下眉,意思问我去不去,我摇摇头。    有人请客我是乐意的,不过,我现在忙着呢,得去张家集找吴安顺,得找杀害我父母的凶手,得把我爷爷的骸骨灵魂弄出来,入土地为安,得报复沈明淮一下....    王俊把空杯子扔在旁边的垃圾桶里,冲着司机不冷不热,“嘁,你叫上我俩是怕诅咒应验吧?你找我们没用,不如回去哄哄你老婆。男人么,在外面玩归玩,老婆还是老婆。”    司机被说中心思,脸色微微一变,嘲弄说:“女人不能哄,你哄她一回,以后她会天天拿这事拿捏你。我每天辛辛苦苦赚钱养家,偶尔快活一下,怎么就不行了?”    王俊瞪大眼睛,不可思议:“你不怕你老婆和你离婚?”    司机不以为意,脸上全是轻视:“离婚?她敢吗?她这样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四十岁女人,离婚还有哪个男人会要她?说实话,我巴不得她跟我离婚,那样我可以给小美一个家。”    草!    之前我还觉得司机这人不错,热心肠的,现在,同为男人,我都想揍他。    我向王俊使了个眼色。    王俊同样鄙视司机,站起身,“吃饭就算了,我们很忙。”    我俩往门口走去,王俊问我下面做什么,我说去张家集,直觉张家集的这个吴安顺是我要找的人。    事情得一件件做。    刚到门口,司机扯住我的手臂,打着哈哈,“兄弟,别介,哥今天没事,无论什么事我帮你们。”    他还是在担心诅咒的事。    我拨开他的手,好言劝说:“大哥,你跟着我也没用,不管诅咒是真是假,我是不会解咒的,你还是回去好好哄哄你老婆,让她收回诅咒。”    我和王俊直奔公交车站,坐车去县里,再从县里转车去张家集。    天正热,公交车左等不来右等不来。    忽有一辆黑色私家桑塔纳停在站台,车窗打开,司机满脸堆着笑,“兄弟,上哪?我送你。”    王俊想上车,我不想,只觉得和他扯上关系不太好。    司机又说:“今天是张三他们开车,以他们的尿性一天最多三趟,你至少还得等上两小时。”    王俊扯了扯我的衣角,他额上的汗珠如雨:“老沈,有免费司机为什么不用,走吧。”    我也怕热,看着司机小算计的眼神,挺憋闷的,“大哥,诅咒这东西很玄乎的,我真的不会解的。”    司机一脸真诚:“兄弟,我没别的意思,我今天不排班,真的是想帮帮朋友而已。”    话说到这份上了,我没再坚持,上了车,‘超短裙’不在。    果然,车上有空调,就是舒服。    “兄弟,去哪?”    “张家集。”    “张家集我熟悉,我老婆家的二舅舅就住那里。”    我来了兴趣,“大哥,说说张家集。”    司机话特别多,“现在的张家集不是原来的张家集,老张家集在二十多年前被泥石流淹了,听说当年全村两百多口人几乎全死了。”    “说起这事,我听说老张集会闹鬼。每逢下雨路过那里的人都能听到哭喊呼救声。”    王俊上车很快睡着了,我也困,却没有睡意,听司机胡侃了一路。    ...............    张家集并不大,只有四十多户人家,房屋分散。    司机开车直接到他妻舅家,他妻舅家只有一个老头。    张家集的方言和我们沈家村相近,一番寒暄后,我起身准备去吴安顺家。    老头的耳朵不太好,瞪着浑浊的眼珠子伸出脖颈问:“小伙子,你说你找谁家?”    “吴安顺家。”    老头脸上的老树皮全部皱起,吧唧着嘴抽着旱烟:“这里就这么几户人家,哪有姓吴的?”    我和王俊面面相觑。    档案资料上清清楚楚记着,张家集七号,户主吴兴根,妻张春花,子,吴安顺,女,吴芳。    王俊摸了摸鼻子,“反正不远,去看看再说。”    我觉得也是,两人还是出了门,司机非要跟着。    这里的门牌号比较乱,一号后面跟的是二十号,二十号后面又变成三号。    更气人的是一户和另一户之间隔得蛮远的,有的相隔有几十米。    王俊大骂村长不作为,大贪官,一个门牌号都标不好。    红砖绿瓦,莱田野花,一片祥和。    我却觉得怪怪的,村子太安静了,没有鸡犬相闻,甚至感觉不到有人气。    偶尔碰到人,也是满脸皱纹的老人。    王俊似乎也觉察到了,他挨近我,“老沈,怎么感觉怪怪的?”    我转头问司机,“这里的年轻人呢?”    “年轻人当然去大城市赚钱了,谁还会留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刨山。”    这个问题是我多问了,现在的农付普通是只有老人和孩子留守。    我忽一怔,这里没看到孩子。    耳边忽传来王俊的急促叫声,“老沈,快点走,七号在前面。”    我忙回过神,看向旁边屋子门牌号是十六,问王俊,“你怎么知道七号在前面?”    王俊故作神秘的冲我笑了笑,“秘密。”    三人跨过莱地,横插过去,站到一间屋子前,我看着独立的一间屋子,脑袋嗡了一下。    红瓦白墙,一扇斑驳的红的残门,门牌号是七号,门头上横挂着一张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几个字:张氏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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