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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君山银针

终极笔记之无忧渡 余歌l 2551 2024-09-04 22:22
   85 君山银针   后来的描述与裘德考当时一些地方说的大致一致。   吴忧六岁的时候,忽然有一天高烧不退,辗转多家医院,都说这是先天的神经毒素,无药可治。   最后医院无奈下了病危通知书。   狗五爷当时还在,不知道从哪得了菩提泪的消息,决心拿这个去试一试。   菩提泪这东西,与麒麟竭不一样,它本身就是一种毒药。   以毒攻毒,也许能搏一丝生机。   当时闻松柏和吴三省都持反对态度,没人用过这东西,而且这东西毕竟是地下的,用了之后后果如何,皆不可知。   可吴二白却支持了父亲的想法。   他们别无选择。   试一试也许还能有一丝生机。   于是狗五爷下了墓,顺着查到的消息拿到了菩提泪,并让吴忧吃了下去。   上苍保佑,吴忧确实活下来了。   并且许多年过去,都没有任何异样,这件往事也就被大家封缄不提。   可其实在当时,他们几个人就知道,这样东西,注定不是毫无副作用的。   吴忧的血自此变得格外不同。   非要形容的话,只能说,它与麒麟血,是完全相反的存在。   但是除此之外,暂时还没有别的异样。   狗五爷直到去世,都一直在研究这东西,但还是没什么结果。   后来也相安无事的过了十几年。   大家都不愿意再提起此事,就连吴忧和吴邪,也并没有告诉他们。   闻晏皱了皱眉:“父亲,那为什么…二叔不拦着吴娇娇?”   如果吴忧不下地,那就不会有流血受伤的机会。   也就能规避许多风险。   闻松柏叹了口气,“命数使然啊。”   “什么意思?”   “小晏,菩提泪毕竟是毒药,天长日久,毒性一旦爆发,势必摧枯拉朽无可挽回。”   “您的意思是…”闻晏嘴唇颤抖,哑声道:“她并没有彻底脱离危险吗?”   “二白和三省一定是查到了什么,娇娇她,必须得入局。只有她入局,才能自己搏一条生路出来。”   出乎闻松柏的意料,闻晏听闻这段往事,并没有表现出很明显的情绪波动。   他只是沉默着不发一言,   闻松柏试探的唤了一声:“小晏?“   闻晏微微晃了晃脑袋,语气沙哑:“那父亲,这件事,与你近些年,插手九门的事务,又有什么关系?”   闻松柏却沉默下去,良久才道:“小晏,有些事情,你们不知道,是为了你们好。”   “为我们好?爸,你们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闻松柏刚想开口说什么,电话却忽然响起来,闻晏侧眼看过去,是吴二白。   闻松柏叹口气,拿起电话,接过,吴二白的声音传过来,闻松柏闻言只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二叔有什么事情?”   “去趟广西吧,小晏,你想知道的,亲自问。”   “广西?吴娇娇!她出事了吗?”闻晏立马起身,语气焦急。上次解雨臣说过,吴忧跟着吴邪去了广西。   “二白要去看看,你跟着一起。”闻松柏眯了眯眼睛,吴二白都出手了,只怕广西那边发生了些大事,只希望他们这些人能一切平安吧。   …   思绪回笼,闻晏千言万绪堵在心口,却问不出来。   吴二白看了一眼他:“先上山吧,你想知道的,我会慢慢都解释清楚。”他顿了顿,看向远处的群山,山雾缭绕,他的眼底却更是一片大雾弥漫,他的低声渐渐湮没其中:“瞒不住了,都是命数。”   山上。   吴二白带了很多人,把裘德考的手下一个一个的看死了。   房间内,吴二白坐在椅子上,一只手继续悠闲的把玩那个玉扳指,一只手拿了把折扇,悠哉游哉的扇着玩。   解雨臣和黑瞎子,闻晏三个人守在他身后。   甫一看到闻晏进来的时候,解雨臣难掩诧异,自从上次电话联系过之后,他们倒是很久没再联系,不知道闻晏查到了什么。   而闻晏唇角紧紧抿起,他不笑的时候,就显得整个人有些冷冽。解雨臣眼睛微微眯了眯,直觉告诉他闻晏似乎知道了什么,想问清楚,奈何此时此刻又不是什么好时机,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裘德考和吴二白对面而坐。一时之间气势有些剑拔弩张。   谁都没有先开口。   还是黑瞎子主动打破了僵局,他热情上前,“老板,喝茶!”   给吴二白倒了杯茶之后,又自然的给裘德考倒了一杯。   惹来解雨臣一个白眼。   裘德考微笑,示意了一下茶杯,请吴二白喝茶。   吴二白却不为所动,连眼神都没分给他半个。   这下裘德考有点坐不住了。   他清了清嗓子,咳了粮食,道:“吴先生带的人很多啊。”   “多吗?不算多。”他轻飘飘道,抬眼看向裘德考:“而且数量不能代表什么,我周围的人能耐一般,最多也就一个打俩。”   他这句话说的云淡风轻,语气里的威慑却溢于言表。   裘德考有些坐不住了,他深吸一口气,道:“据我所知,五爷的三位公子里,二公子您,可从来不管九门的事情。”   “九门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吴邪和吴忧,我必须要管。”   裘德考一时间哑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直觉告诉他,他这次算是碰了铁板。   吴二白把刚刚一直在把玩的玉扳指套在大拇指,用大拇指伸手蘸取了面前的茶杯里的茶水,放在鼻尖轻轻嗅闻了一下,道:“君山银针。”   裘德考稍微放松了一下,露出个微笑:“当年我和你父亲狗五爷在长沙的时候,他请我喝的就是这种茶。”   吴二白似乎笑了一声,道:“我爸爸他有一个习惯,遇见了他自己讨厌的人,他就会请对方喝一杯,君山银针。”   裘德考的笑容僵住。   吴二白却愉悦的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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