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然没得到解决具体办法,但你又会觉得他们说得有道理。 第三个阶段,就是分组领悟。 分组的目的,就是让组长观察组员的状态。 如果发现某人还没有被迷惑,就会让他亲自去请教老师,也就是阎老幺。 阎老幺没有任何玄幻的头衔,大家都叫他老师。 阎老幺就和对方聊生活,聊日常,安慰关心,并给予实质性的帮助。 其中有个人因为资金短缺,公司陷入困境,次时代就会想办法帮他贷款。 而且是无息贷款,绝对不收任何利息,也不接受捐赠。 还是我说的那句话,谎言的核心就是真诚。 任何一个正常人在面临困境的时候,有人真诚地拉他一把,他都会很感动。 但这一招对无法理解情感的精神变态没有任何作用。 这类精神变态只会从自身逻辑来思考,判断你这么做的用意。 等第一场真理研修会结束后,那24个人离开,只留下那4个组长。 我其实之前说无法找到准确的形容词,说的就是第二场真理研修会发生的事情。 我简单阐述下,就是这两对男女互相辱骂扇耳光,然后拥抱亲吻,再做那种事。 而且是当着阎老幺的面。 也是当着我和赵晙洙的面。 阎老幺在这期间不会加入,但是他会在旁边蛊惑。 说的话大概意思就是解放天性,活出自我这类的屁话。 不管这4个人是否真的已经被洗脑,但到了这一步,他们已经彻底完蛋了。 他们没有办法再抽身,只能按照次时代公司所说的去做。 他们的人生已经毁了,除非去死,否则会被永远控制。 不过就我对这4个人的观察,他们连选择自杀的权利都没有。 这就是邪教的其中一个特点,那就是去个体化。 就是让人不能再保持独立思考,而是将你与群体的思维捆绑在一起。 其他人做什么,你也得做什么。 不过,我再次陷入疑惑之中。 阎老幺和那7个人到底是柳明赫杀的,还是我控制柳明赫身体干的? 我至今没有搞清楚意识穿越的原理和逻辑。 我唯一清楚的是,不管是我还是柳明赫,都必须杀死阎老幺和那4个人。 站在小先生和警方的角度,这些人会危害其他人和整个世界。 从我的个人角度出发,他们也必须死。 因为这些人和我共同生活在同一个世界,就是对我的侮辱。 换位思考下,柳明赫看样子不是个极端邪恶的家伙。 当然,我得找到剩下那3个人才能确定。 如果那3个人也该死,那么柳明赫就是极端善良的那种半妖。 极端善良的人为了行善,也会做出极端的事情。 我忽然想到,那我算什么? 极端邪恶?不算吧。 极端善良?怎么可能,我可不想当好人。 等那龌龊恶心的真理研修会结束后,赵晙洙终于带我离开。 再不离开,我真的要吐了。 我得马上赶回去,毕竟现在疫情时期。 赵晙洙却很得意,因为那24个学生要不很有钱,要不就是有其他利用价值。 总之就是控制他们,榨干他们。 我问:“等榨干之后呢?” 赵晙洙咧嘴笑了。 他真的是个白痴,高度纯白痴。 竟然会蠢到去相信一个比自己聪明这么多的人。 赵晙洙让我不要着急回去,他再带我去一个地方。 看起来,他已经将柳明赫当作心腹了。 赵晙洙带我去了28楼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面还有个暗室,没有装修,四壁都还是水泥,遍地灰尘。 走进暗室,我看到一个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她头顶还悬着一个灯罩。 灯罩是暗室里唯一的光源,只能照亮女人和周围小片区域。 我看不出女人年龄,因为她妆容太浓。 她看起来并不害怕,眼神里只有呆滞。 在她周围的地上,摆着剪刀、锤子、沐浴露、耳机等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些东西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摆成正方向,一部分摆成圆形。 看起来就像是不完整的尸冢阵。 女人正对面还架着一部手机,看起来应该是在拍摄或者是直播。 赵晙洙示意我不要出声,安静地欣赏。 此时,从黑暗中走出来一个至少两三百斤的胖子。 胖子浑身上下都纹满了类似箓文的符号,看起来非常诡异。 胖子走到女人跟前,俯身与她舌吻。 女人吻得很认真,但最后胖子直接咬断她的舌头。 女人张大满是鲜血的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胖子则举着她的舌头,冲着手机模仿女人的惨叫。 然后,胖子开始对着手机讲话,说的是英语。 应该是在网络直播,面对的是国外那些有特殊嗜好的变态。 观看直播的人,可以让胖子用地上不同的东西折磨那个女人。 每一件东西的价格都不同,折磨的方式也由花钱的观众来决定。 等直播结束后,女人也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最后,胖子将女人扛起,绑在墙角的那张金属床上。 “有没有觉得很残忍?”赵晙洙凑近我耳边问。 “有点俗套,不过物尽其用这一点我很赞同。” “这种面对特定群体的直播,虽然每次赚得不多,可苍蝇腿也是肉。” 因为这些特定群体来自全球,全球各地区又分不同时区的关系,直播时间是个问题。 赵晙洙最终确定直播时间以格林威治时间为准。 这样做还可以避免被发现直播地点在我国。 我说:“现在网络上还有其他人在做相同的事情,也就意味着有竞争,而竞争就代表着无法赚太多的钱。” 赵晙洙看着我,忽然笑了:“你又有什么主意了?” 我没有马上揭晓答案,而是告诉他要想赚钱,就得别具一格。 其实大多数人都在追风口,什么赚钱就去做什么。 这样做虽然可以赚到钱,但不多。 赵晙洙问:“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为什么要跟风,而不是创造风口呢?我们要做的就是走在市场前面,让其他人跟着我们。” “创造风口?” 我举个例子,当某些人还在研究传呼机的时候,聪明人已经在造手机了。 然后大家又纷纷制造手机,开始想办法把手机越做越小。 有些公司甚至决定将手机和电脑结合在一起,让手机带上键盘。 而这时候,有一家公司,决定做智能手机,然后彻底改变了手机市场的局面。 我说:“赵总,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玩新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