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厉鬼石琨 徐家的人,这是要光明正大的杀他? 这是李子木闹钟迸出来的第一个念头。 要说平日里也没积累什么仇恨,只是闯入徐家墓地也不至于杀了他吧? 若说不是徐家,那还能有谁? 李子木的脑子里快速的过了一遍自己得罪的人,要说也没有啊! 房间里面安静的落针可闻,李子木就躲在角落里,这时候听见了外面走廊上的动静。看样子,这些人是真的要对他下手了。 这房内唯一的出口就是这门,出来的时候李子木也没想到有人会想取他的性命,身上出了一副石琨的画之外,李子木就剩下一把小刀子了。 小刀子只要一根手指头长,比起快而凶狠的弓弩来说有个淡用啊! “这小子肯定躲在里面!” “今天就送他归西吧!” “这样也好,省得那位大人继续操心!” 门外的动静,李子木听的一清二楚。 大人? 是什么大人竟然想要杀他! “砰”的一声,这扇门被暴力的踹开了。李子木躲在最里面的墙角,因为隔着黄色窗帘的缘故,只要他们不进来暂时还是不会被发现的。 “这房间就这屁大点的地方,他不可能逃的出去!” 从缝隙中,李子木看到了一行三人。三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穿着黑色的衣服,嘴巴还用黑色的夜行布遮住了,很显然这是一次专门的行动。 看不清他们的面相,只是他们眼中的杀意暴露无疑。 “在这里!” 突然之间,话音响起,李子木被发现了! 糟糕! 下一秒,三支弩箭齐齐朝着李子木射来,李子木猛的扯下了黄色的窗帘,不断的转动试图以推力挡下这三支弩箭。 只是近距离的弩箭射速不仅快,伤害更好,一支弩箭穿过了薄弱的窗帘正中李子木的胸口! 剧痛热辣辣的贯穿四肢,无力感蔓延二来,李子木踉跄的往后倒退。 “李子木,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你别怪我们,就怪你这一世投胎的太早了。” “你还是做一只孤魂野鬼吧,这样那位大人就能放心了。” 这三个魁梧男人一人一句说着,分别在弩箭上拉了三支弓。 箭头有毒! 李子木的腿脚迈不开步子,半边的身体都麻痹了。靠着墙,四肢极其不协调的倒在了地上。 他要死了吗? 李子木不甘心啊,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还没一探究竟自己的身世! 三人拉弓,六支箭齐齐从弩上射出。弩箭原本就具有超高的伤害,这样近的距离,必然能贯穿他的身体,他是必死无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子木觉得怀中的画像有了异动。 好热! 这个时候一道红色身影迅疾飞出,落在地上,一双苍白过分的手伸出,以人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将这六支弩箭抓在了手里。 红色身影霸气转身,六支弩箭从他黑色尖锐的手指中飞出。这三人躲避不及,逃跑的时候,从身后直接被贯穿了喉咙和心脏。 下手狠毒,干脆又利落! “你,你是……” 李子木震惊瞪大眼睛。 红色身影转身,忽然之间单膝跪地,石琨的声音低沉沧桑:“吾乃石琨,见过小主人。” 一身红袍,红发覆面,头生犄角,浑身上下弥漫着一股刀刀割人的怨念,他只是站在那里,房间骤然降温,一种可怕是无形中凝聚在人的心内。 这不是石琨还有谁?! 可是为什么,石琨从画像里飞了出来? 李子木本来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可是看到自己羽绒服下的血迹就明白了。画像上有大片的血迹,这时候正慢慢在被吸收,看样子这才解开了石琨的封印,让他从画像之中飞出来保护自己。 是血的关系! “石……” 李子木想说什么,撕扯到伤口一阵剧痛。 “小主人,吾愿签订血契,恳请小主人同意。” 和一只百年厉鬼签订血契,这就意味着二人同心同体。李子木都要死了,要说这也是他占便宜的事情。 石琨是谁,哪个时代的人,他为什么死,为什么又称呼他小主人,这些都是等待着李子木解开的谜团。 李子木点了点头,弩箭正中心脏他就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石琨的鬼手将他胸口的弩箭拔了出来,血流如注喷了出来。李子木的意识更加迷糊了,随后两眼一闭直接昏了过去。 又是这个梦,李子木看到了那个可怜的男人,他的身上被贯穿铁链。他的表情相当的冰冷孤傲,他抬头看着窗外的月亮,似乎是在期待什么。 这一次,李子木盯着他的脸总觉得有一股非常熟悉的感觉。 “来救我!” 那个人动了动唇,再去细看的时候,李子木震惊不已。被锁链贯穿身体的不是别人,正是他! 猛的睁开眼睛,李子木被吓醒了。 “醒了?” 听到声音,李子木扭头去看。何静正端着一碗药过来,他这时候已经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了。 要说谁送他回来的? 何静坐在窗边,把药递给李子木。 “怎么样?” “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我要是不及时出现,你早就已经被人给弄死了。” 听何静这口气似乎是清楚是谁要杀他! 想到差点被那三个人解决掉的精心场面,李子木想知道他们的身份。 “何静,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夜灵司最近调查到了一份资料,这个资料和千年前的神相掌门人有关。当时他名极一时,神相出世,不信天命,逆天改命,为所有玄门中人所忌惮,后来你猜怎么着?” 李子木心中对于这个问题非常的在意,忍不住问道:“后来怎么样?” “神相被几大家族联合起来进行对付,因为他们都想得到神相手上的那本书。能够逆天改命,岂不是成为了超出这个世间存在?” “神相死了吗?” “没死。” 何静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相当的认真,那凌厉的眼神盯着李子木,似乎是要贯穿他的五脏六腑:“他还好端端的活着,活了上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