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盘旋的阴魂,全部都落向柳树下的双生子体内。 在操场上的女孩子好似感应到了什么,用她那僵硬的脸部表情作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没有眼球的双眼也慢慢地紧闭了起来。 感到操场的李子木,只察觉到那八卦阵早就没有了作用,因为在那地方李子木也看不到任何一点阴气,除了坐在阵法中间的女子的笑容吸引了李子木。 “薛烛呢?”李子木问向众弟子。 “去柳树林了?”李子木站到到阵法中间看着那女子说道,“我怎么没看见?” 扔了张黄符落在女子身上,只见那黄符烧了一半就落在了地上。 “活死人?”背对着女孩笑了起来,“还是个不完美的活死人!” “可惜啊,可惜啊!” 哪本是闭着眼的女孩,在听到李子木的话之后双眼就睁了开眼,脸上的表情也变了起来。 “重新布一个阵法。”李子木指着女孩,“再把她放进去,这阵法已经报废了,根本关不住她。” 又重新前往柳树林的李子木,看到了让他自己都为之震惊的场面。 阴气又开始围绕着柳树林而生,重要的是这阴气已不同于刚开始那稀薄的阴气了。 而是在这空旷的地方都能感受到这空气中的活死人气息,倘若普通人在此单单靠这阴气就可以下的汗流浃背。 走进树林更为诧异的是事情出现了,那在阴气中应该是满树阴魂弥漫的柳树竟然也能在如此条件下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这柳树怎么还有这么多,我们不是已经砍了许多了吗?”路山疑问的冲到柳树面前又砍了一刀。 只见那被砍了的柳树不在出现红色的点和血红色的汁液,而只有那坚硬得和石头一样的树干。 “啊……啊……” 只见树发出了尖叫声之后,树根处就飘出了两个露着的男女。 那血红的双眼怒斥着路山,就好像要把路山就此撕成两节。 那飘在空中的两人不仅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就像失去理性的野兽发了疯似的向路山追去。 而路山的道术只针对阴魂,对这邪物竟不起半分作用。 “大总管,救命啊!” “你先把他们引过去,我现在还有事。” 说完,李子木就带着弟子在树下盘地而坐布起了阵法。 李子木从锦袋里掏出三十六枚铜钱,以三十六天罡星为之摆布。 “地煞为星,天罡为阳,地煞为阴……急急如律令。” 只见百年柳树旁架起了座遍布金文的阵法,那阵法一步一步的逼近柳树根底部。 “啊……啊……” 还未降生的双生子全都被阵法压在了底部,有的双生子活活的被阵法压得支离破碎。 就在李子木还欲想加压的状态下,被追向路山的两个双生子所阻止。 只见那双生子不要命的往李子木等人所布的阵法上扑。 那俩双生子仿佛意识到已经不能改变什么结局了。 就站在李子木所布的阵法上发起了狂,周围的阴气都被他被尖叫所吸引了过来。 只见那阴气不断的去撞击那阵法,导致那阵法也出现了裂纹,在阵法之下的双生子感受到了阴气的所在,全都提前降生了。 渐渐地李子木所列的阵法也撑不过阴气的挣扎,逐渐的失去了掌控权。 被镇压的双生子破阵而出,只见那所有的双生子全都合成一个怪物,那怪物四肢粗大,身材短小,最为奇怪的是所形成的头都是没有眼球的瞳孔。 “我草,我说怎么不追我了,原来是来救同伴!”路山说完一张阴符扔向了那怪物。 只见那怪物躲开了那阴符,灵活的冲过来向路山击了一掌。 而被击了一掌的路山,只感觉到自己耳边响起了无数阴魂的惨叫声,那惨叫声中几乎都是这湘誓学院的学子的名字。 “别死呀!祝幼” “他死了,立晟。她被你害死了。” “哈哈哈哈……” “权老师,为什么只有你没死?其他的都死了,我也是!” “全都死了!都得死!” 路山入了魔的在听,路山认为自己就是这里面的他或者她。 李子木祭出一点火苗烧了拿给路山的护身符,并按住路山的人中。 不停咳嗽的路山醒了回来,拉着李子木,对李子木说,“大总管,这死的人全是湘誓学院的学生!” “我找到解决他们的办法了,只有把他们分布的超生才可以度化。” 来到那双生子所在之处,御剑飞行,飞到与双生子同样的位置,盘剑而坐,各自坐在各自的位置,嘴里不断的念着超生咒。 金光四起的李子木扬起手中的拂尘,甩向阵中间的双生子怪物,只见那双生子都被打散开。 只是散开的场面有些许残忍,散开的有手有脚,甚至还有眼珠子。 那眼珠子滚到了李子木的身边,能清晰的听到那眼珠子传来的心跳声。 “欲想获重生,往往只有以物易物,而死了的人想活着就只能成为这半死不活的活死人。”李子木捡起了地上的眼球,在眼球上祭出一滴精血。 只见那眼球立马就灰飞烟灭了,而那些被超度了的双生子都化作一股云烟,飘向了空中。 “大总管,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们都没有眼睛呢?”薛烛指着自己提来的那个女孩子说道。 “我草,你从哪冒出来的?”路山被吓了退后了半步多,“你是人是鬼?” “我当然是人,我是被这女的给我困在幻境里面了!”薛烛指着阵法里的女孩子说,“就在大总管破除了双生子之后,我就出来了。” 路山又和薛烛争论了半天,最终还是来找李子木解惑。 “之所以没有眼睛,那是在他选择了做双生子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诡计的双生子是不能存在一模一样的东西,因此,他们在选择的时候就选择了男女一起蜷缩。” 指着地上还在残留的骨头,“不同的性别、不同的样貌当然眼睛也不能一样,甚至连这人的两百零六块骨头也不能有相似。” 最让李子木感到奇怪的是,这学校究竟为什么要死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