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聊什么?” 等温蝉收拾好后,一个人进了杨绵绵房间。 杨绵绵已经等候她多时了。 红姑等人亲眼看着温蝉进了她房间,本来想跟上来,被杨绵绵明令禁止。 她们只能在院子里等着。 “聊一下你上辈子的事。”温蝉开门见山。 “了解后真能出去?”杨绵绵坐在床边,斜眼睨着她,明显不相信她的话。 她都已经跟红姑她们说过了。 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温蝉再怎么聪明,还能有三个人的思维活跃? “你要是实话实说,包出去的。” 温蝉一边回答,一边朝她走过去。 杨绵绵张了张嘴,还没想好要不要说,倒是先被温蝉的架势吓到了。 “等会儿,说事儿就说事儿。你靠我这么近干什么?” 温蝉挨着她,坐到了她身边。 杨绵绵:“……我觉得我们有点暧昧了。” “别怕,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温蝉一脸微笑的转头看着她。 俩人中间连一个拳头的距离都没有,让人毫无安全感。 杨绵绵屁股往旁边挪了挪,“你要听就听,别跟我来这套!” “我现在虽然讨厌男人,但我也没有要接受女人的意思……等会儿!你要做什么!” 杨绵绵说着说着就看到温蝉朝自己伸出一只手。 她身体下意识往后仰,下一瞬,一只温热的手已经扶上了她的后颈。 看着温蝉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杨绵绵不禁面色一红,“你……” 才刚开口,她突然感觉后脖颈一疼,脑袋发晕,两眼一黑,瞬间昏死过去。 意识模糊前,隐约听见温蝉说:“听肯定要听的,但我觉得你可能不会说实话,还是让我先试一下吧。” 杨绵绵:“???” 试什么? 我问你,你要试什么! 她俩都是女人,你到底要试什么?! 听起来就好可怕! 温蝉把晕倒的杨绵绵扶到床上躺好,给她盖好被子,稍微安抚一阵,让她成功从昏迷状态,变成熟睡状态。 她就想试一下,大白天杨绵绵会不会做梦。 想要得知最真实的剧情,还得亲眼所见,靠杨绵绵用嘴说的,谁也不知道她会在什么地方有所隐瞒。 温蝉在房间里守了她一个时辰,实在熬不住,叫红姑等人进来守着。 她没有瞒着这几人。 反正要是进入杨绵绵的深度梦境后,大家都会进去,没什么好隐瞒的。 可情况让众人失望了。 杨绵绵睡了整整一天,绝对是深度睡眠状态,但外面没有发生一点奇怪的事。 “会不会是白天没有故事?毕竟那些人都是晚上才来。”林昭分析着。 温蝉:“不是没有可能,所以晚上我再试一次。” 夜晚绝对是杨绵绵的噩梦区。 … 太阳落山后,杨绵绵好不容易转醒。 她肚子饿的受不了了。 加上今天,差不多两天没吃东西了。 白天就是想出去偷偷搞点吃的,结果撞上了温蝉。 等等,温蝉! 杨绵绵猛地惊醒,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摸着自己身体,检查状况。 发现自己身上衣服好好的,也没有奇怪的感觉,她才稍微松一口气。 “你醒了。” 温蝉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杨绵绵吓了一跳,抓着被子满脸警惕的望着她,“你要干什么!” 温蝉对她微微一笑。 “别怕,就疼一下而已。” 杨绵绵脸色突变,抓起枕头砸向她,“死变态——啊!” 温蝉反手擒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床上,下一秒,杨绵绵成功睡死过去。 房间门突然被推开。 景水一脸难受的扶着门,“绝望”望着温蝉。 她现在一条腿压在床上,半个身子在杨绵绵上方,双手还抓着她的手,姿势格外不正经。 一看就是想对杨绵绵做点什么的样子。 到了晚上,景水好不容易才出来,一出来就看到这一幕。 他差点泪洒当场,捂着脸转身就跑。 温蝉:“……” 戏精什么呢? 他一白天都待在自己肚子里,她的计划和白天的事他全都知道。 这会儿一副被辜负,她是个渣女的样子,演给谁看呢? 温蝉眨了眨眼睛,从床上下来。 很快就知道演给谁看的了。 林昭等人从门外冲进来。 “发生了什么?我怎么看到景水那小子哭了?”林昭好奇的问。 温蝉:“……” 这么“败坏”她的名声,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 温蝉面不改色道:“不知道,不用管他,我们大女人哪懂他这些弯弯绕绕。” 林昭:“……” “今晚要是还不行怎么办?” 其他俩人确实不懂温蝉和景水之间的弯弯绕绕,她们只想快点解决这次的事件。 红姑说:“这种让她强行睡过去,不一定会让她做梦。” “所以我刚才暗示了一下,等着吧,不行明天再说。” 温蝉故意做出那种恶心人的举动,无非就是想激发出杨绵绵内心深处更恶心的记忆。 毕竟她曾经真被这么对待过。 撕人家伤疤不太道德,但是管用。 没过多久,众人就感觉整个空间都跟着抖动了一下。 几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亮光。 来了! … 景水自己戏精了一会儿,他以为这种情况下来,蝉蝉肯定会追出来跟他解释的。 到时候他不听他不听,然后蝉蝉强行抱着他给他解释,最后再来个强吻。 他都已经幻想好了。 多浪漫的事啊。 可是左等右等,始终等不到蝉蝉来追自己。 他在温蝉的房间待的都快发霉了。 怎么回事! 蝉蝉怎么一点都不懂他的心思? 温蝉没等来,倒是等来一群外人,让景水脸色微微一变。 这次的梦境不是从进门开始,而是发生好一会儿了。 一群村民站在院子里商量着什么。 “这已经怀了孩子的人死了,犯了大忌讳啊!” “还是自杀,她这是不想让村里安生啊!太过分了!” 他们对着一具尸体说过分,丝毫不提自己逼死别人的原因。 有人提议道:“把她镇压了吧,现在只能这样了。 “不然冤魂带着鬼胎冲上来,大家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