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抄家后,替嫁医妃带着空间去流放

第八百七十七章 被抓现行

   顾蓉蓉记下封公子那块玉牌上的图案。   徐川霖对待封公子也是一点不客气,两人你来无往回怼几句,封公子便告辞离去。   他一走,冷星赫问:“他封家人?”   “对,”徐川霖语带轻蔑,“封庭远的三儿子,老大老二都在军中效力,唯独这位三公子,读书从文,现在是书院的好学生,据说明年还要去京城赶考。”   冷星赫点头,没再细问,与封家来往不多,而且徐封两家暗中较劲也不是一两天。   “你先拿这个去试试,”冷星赫说,“我和蓉蓉四处去走走,晚些时候再碰面,到时候你说一下是否有用,我们再多给你几个。”   徐川霖拱手:“多谢。”   此恩深重,已经不必再多说其它。   徐川霖先走,片刻之后,顾蓉蓉和冷星赫带着席述也快速离开。   三人到路口上了马车,冷妙妙就等在车里,快速给席述易容,他的最为麻烦,顾蓉蓉的自己就能搞定。   快要收拾完,马车直奔徐府小角门。   冷星赫把顾蓉蓉和席述带进去。   “我送你们到院子里吧?”   “不用,我们自己就行,要是被人发现,最多就是说在院子里烦了,出来走走,若是你跟着,被人发现更说不清楚。”   冷星赫一想也对,只好作罢,提醒他们小心。   顾蓉蓉在这儿住了一晚,也深刻体会到,徐家的府兵侍卫和别处的大不一样。   两人提着袍子,轻手轻脚到住处,小院四周静悄悄的,没人。   正门是不能走的,徐川霖吩咐了侍卫盯着。   但他们出去的时候已然把回来的路安排妥了。   出去时被冷星赫翻墙带出,并在隐秘角落里挖了个洞,方便进出。   虽然不太雅观,但胜在方便。   顾蓉蓉和席述也不是拘小节的人,而且也没其它人瞧见,两人钻起来也没什么负担。   席述先钻,等他钻过去,顾蓉蓉把袍角收好,也钻过去。   一边钻一边小声嘀咕:“真是费劲,这徐家……”   声音嘎然而止。   眼前不止有一双靴子,除了席述,还有一双黑色的抓地虎快靴。   而且,不是徐川霖,顾蓉蓉记得,今天徐川霖穿的是黑色银边。   再说,徐川霖拿着红果子先去了他外祖父家。   不会这么快回来,出现在这里。   顾蓉蓉闭闭眼睛,淡定站起来,拍拍尘土。   “拜见徐将军。”   徐定山面沉似水,目光如虎,威严又充满杀意。   “你方才说,我徐家怎么了?接着说。”   既然被发现,顾蓉蓉大方一笑:“徐家的防守戒备非常好,好到我和我家先生想出去逛逛都得钻洞。”   徐定山微眯着眼睛,盯她半晌。   这眼神沉冷,压迫,席述瞬间冒汗,喉咙都有点发紧,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动弹就被徐定山一巴掌打死。   顾蓉蓉坦然对视,没有躲闪,更无半点心虚。   徐定山眼中闪过惊讶,杀意退去些许,但气压并没有减少。   “想出去逛,可以大大方方走门,本府防守戒备再严,那是对敌人,对不请自来的人,你们是我儿子高价请来的,怕什么?”   “并非怕,只是不方便,”顾蓉蓉说,“徐将军来找我们,有什么事?为着徐小姐的病情?”   顾蓉蓉之前就觉得徐定山对徐晚珍生病这事儿,态度有些怪,现在主动问起,就看徐定山如何回答。   徐定山负手而立:“不错,是为我女儿病情而来。”   席述壮着胆子接过话说:“将军放心,徐小姐确实身体已无大碍,吃几日药,再休养一段,就会完全康复。”   徐定山短促笑一声。   这一笑把席述给笑懵了。   “您……笑什么?”   徐定山没带手下,身边一个人也没有,这处地方位于房子后,旁边还有几棵树木落籽自然长成的小树,平时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   四周静悄悄,风声都似乎停了停。   顾蓉蓉预感到她就要接触到徐定山态度奇怪的原因。   徐定山缓缓道:“什么意思?你们以为,会点医术,有点能缓解病情的药,就能在徐府行骗?”   “这些年我儿子被庸医,江湖骗子骗过不少,这不假,但你们也想试试,拿我女儿的身体骗钱,休想!”   席述诧异:“我们,没有啊。”   顾蓉蓉纳闷:“徐将军此话何意?你若觉得我们在撒谎,大可以找其它大夫来把脉,他们一把脉,就知道小姐身体状况究竟如何。”   徐定山冷笑:“哼,大夫请过无数,当年我夫人就是因此病而逝,我岂能不知?你们没想到吧,时隔这么久,我还能记得她当时的病症,你们也没想到,我女儿和我夫人是一样的病!”   “你们想骗我?”徐定山越说越生气,越悲愤,抬手一掌击断旁边一棵碗口粗的小树。   树“咔嚓”而断,露出惨白的茬。   席述吓了一跳。   顾蓉蓉这才明白过来,徐定山为什么不信,为什么激动。   她惊讶之余,也暗怪自己大意,没有细想太多。   这么简单的事,怎么当时没有想到。   “徐将军,你先别激动,反正我们俩在这里,也跑不了。”   “你刚才说,您夫人的病症,我们也确实没有想到,徐小姐的病症,会和徐夫人的一样。”   “其实,有一件事,徐小姐自己也不知情,我们和徐公子一起瞒了您,是徐公子担心徐小姐会害怕,所以,没有告知她实情。”   顾蓉蓉语气一顿:“不过,从现在您的情绪反应上来看,您也是不知情的。”   徐定山压住情绪,眉头紧皱,目光充满审视:“你什么意思?”   “徐将军,徐小姐不是病,是中毒。”   徐定山一愣,眼睛缓缓圆睁,眼底满是惊愕,质疑,最后化成浓重的怒意。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说,徐小姐是中毒,不是病。”   席述轻叹一声:“如果您肯定徐小姐和徐夫人的病症一样的话,那……很有可能,徐夫人当年也是死于中毒,而非是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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