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哈哈大笑起来,“众卿家,本王觉得谢大人说得很对,但本王相信各位大人都不是这样的人,即使有,那也是极个别少数,你们说,对于这些人,本王该如何治他们的罪呢?” 谢安和秦昊一唱一和,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又是恐吓,又是威胁,一下子把满朝文武大臣吓懵逼了,纷纷表示自己不是这样的人。 苏正方和董思成看此情形,双眼微闭,眉头紧皱,顿时感觉大势已去。 秦昊看着众人的表现,满意地点点头,对谢安相视一笑,“谢爱卿,你继续说下去。” 谢安点点头,开口继续说道:“第三,刚才孔大人说的婚书,这个更不用说了,毕竟这又不是孔家嫁女,收不收到婚书,这是朱国公、风老他们两人的事,跟咱们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本官认为肯定会有人替殿下操办此事,如果没有人写婚书,老夫不才,自认书法还说得过去,愿意替皇太子分忧。” 经他这么一说,朝堂上一阵哄笑,气氛也不那么紧张了。 谢安看到大家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观点,笑道:“至于太子一下娶三女,在本朝开国以来确实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律法中也确实没有明确太子能一次娶三女。” “但本官想请问各位同僚,本朝开国到至今有多少年了?又出现过几位太子?律法中是不是也没有明确太子不能一次娶三女?” “想必在座的同僚们大多数人都知道,但本官还是要告诉你们,本朝开国到至今仅有二十七年了,太祖皇帝在位十五年,当今圣上太宗皇帝在位十二年。” “太宗皇帝在当太子之前早已妻妾成群,有了好几个子嗣,而到当今皇太子仅有两位妻妾,至今还没有子嗣,为了皇室万世江山考虑,太子一次性娶三位姑娘又如何?反正律法中也没有明确太子不能一次娶三女。” “以上三点,均是本官的肺腑之言,赞成或是反对,望各位同僚仔细想好了,再做决定。” 等谢安说完,朝堂上一片寂静,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良久,秦昊出言打破了僵局,笑道:“刚才听了孔爱卿和谢爱卿所言,本王觉得两人说的都很有理!本王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无论你们反对,还是赞成,本王都接受。” “这样吧!咱们站队表决,赞成的站左边,反对的站右边,但不允许弃权,本王少数服从多数。” 此话一出,只有谢安和朱国公、王翦等少数人立即站在左边,其他众人几乎都站在原地不动。 秦昊也不催促,泰然自若地坐在那里,一脸轻松地看着众人,甚至端起桌上的茶碗,慢慢悠悠地品起了香茗。 这下子,压力全部压在了苏正方和董思成的身上。 两人若有所思地思索了片刻,然后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他们两人一动,后面一大群人紧紧跟着他们,全部都站到了左边。 秦昊冷冷地注视着他们的举动,脸上不惊不喜,看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但他的内心早已怒火中烧,恨不得把这些人拉出去全部枪毙。 苏正方和董思成看着秦昊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刚才的不快情绪稍微得到了安慰和缓解。 苏正方皮笑肉不笑地谄笑道:“恭喜殿下,喜得佳人。” 董思成也送来祝贺,阴笑道:“殿下,啥时间举行大婚?臣等也好去东宫讨杯薄酒,沾沾喜气。” 其他满朝文武大臣也纷纷道贺。 秦昊脸色一变,高兴地说道:“众卿家,本王决定三日后大婚,本王在此邀请满朝文武大臣全部都去东宫喝酒,还请莫要推辞。” “对了,人去了就成了,礼物就不要带了,不然本王会不高兴的。” 满朝文武大臣纷纷表示,大婚当天肯定前去捧场。 大殿内一时间热闹非凡,满朝文武大臣其乐融融,刚才的不快之事像是没发生过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朝堂上才安静了下来。 秦昊看向苏正方,笑道:“苏尚书,赈灾的粮饷户部准备得怎么样了?算算时间第一批粮饷应该也筹集得差不多了吧?” 苏正方面露难色,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殿下,您有所不知,前段时间户部一直是卢远山在负责此事,谁曾想到,这还没几天,他就把户部搞得乌烟瘴气,臣也是痛心疾首呀!” “不过,好在有孔伯礼在帮助老臣,经过这两天的努力,他虽是刚刚接手卢远山留下的烂摊子,但已经整理得井井有条。” “只不过他现在只是户部右侍郎,却把左侍郎的事情也干了,老臣感觉有些名不正言不顺,这样对他也不太公平。” 说罢,苏正方一脸无奈地看向秦昊。 好家伙,苏正方这是要干什么?他这是要明目张胆地让他为孔伯礼加官进爵吗? 秦昊心生愤怒,妈的,你们已经位高权重了,不知道为朝廷做事,整天就知道见缝插针,钻营官场,简直就是一群蛀虫。 “殿下,孔伯礼的能力满朝文武大臣是有目共睹的,臣认为他应该重新担任户部左侍郎,好为您分忧。”礼部尚书文庆丰站出来为孔伯礼说话。 董思成也力挺孔伯礼,站出来躬身说道:“殿下,孔伯礼原本就是户部左侍郎,此次晋升只是官复原职,相信他肯定能更加卖力筹集粮饷,请殿下斟酌。” 其他各位大臣也纷纷谏言,要求秦昊重新任命孔伯礼担任户部左侍郎。 苏正方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心中得意道,“你个小兔崽子,想跟老夫斗,你还是嫩了些,换成你爹来了都不行。” 谢安本想出言阻止,但现在说啥都已经晚了,只能看着秦昊被人架在火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