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大人,一切准备就绪,等您一声令下,就可以开始实行了。”“寅玉先生辛苦了,传令,行动开始。”“是,大人。”寅玉先生一礼退去。渊离支不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喜形于色,难掩心中激动道:“父亲,此役之后您就是族长了。” “呵呵,是啊,也了了我多年的夙愿。你就不要参与了,躲起来,待事情平息了,我自会叫人放你出来。”“可是,父亲...”渊于凡眼神一厉,冷冷道:“没有可是,你想成为对手要挟我的筹码吗?”渊于凡目光冷冽,渊离支连忙低下头怯声称是。 “来人。”“大人”“将公子关起来,待事情完结再放他出来。”“是,大人。”“公子,请吧。”“好,父亲,孩儿告退。”“去吧。”二侍从跟随渊离支远去。 而这一场阴谋终于在寅玉先生的周密安排下开始井然有序的实施起来。 大长老一脉的青年看上了一个女子,经过一番说和后,这家人也同意了这门婚事,女子也对其甚是满意,两家人挑选了黄道吉日,准备嫁娶。正当青年的迎亲队伍赶到之后,却被告知女子已被族长一脉的青年抢走。 “姑爷,快去救救小雪吧,不然可就凶多吉少了。”“哎呀,姑爷,你说出了这事儿,让我可怎么活啊,咱们家人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女子的父母嚎啕大哭,捶胸顿足,无奈之极。青年见状不由怒火中烧,眼神中充满了犹豫。侍从耳语道:“公子,这么多人看着呢,您要是不去讨个说法回来,怕是以后都别想抬起头了。” “我也想啊,可是渊平宽修为甚高,我不是他的对手啊。”青年不由焦急。“公子,这可是夺妻之仇,奇耻大辱,您想想以后,您老爷,老大人,你们这一脉的人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您要是不去,那雪儿姑娘可就真的没救了,如此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被渊平宽那个丑八怪占了去,想想都觉得可惜啊。” “我...”“唉,公子,既然您不去,那咱们打道回府吧。大不了以后咱们这一脉的人夹着尾巴做狗好了。反正他们那一脉有族长的支持,谁也不放在眼里,咱们就认栽了吧。”“是啊,公子,咱们回吧。”听着侍从明里暗里的冷嘲热讽,看着女子父母无奈哭泣的画面。青年在做了一番强烈的思想斗争后,终于下定了决心,做出了决定。 青年悲愤的怒吼道:“真是欺人太甚,兄弟们走,咱们去讨要说法,必须把人还给我,不然咱们就砸了他的家。”“走走走,干他丫的。”“就是,太欺负人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兄弟们走。”在有心人的煽风点火下,青年带着一帮族人前去讨要说法。 “站住,你们干什么?”“叫渊平宽出来。”“呵呵,你是谁啊?这么不懂规矩,宽大人的府上岂是你等大呼小叫的地方?哼,来人。”“在”“把他们给我统统轰走。”“是”“住手,我看谁敢!”“锵啷”不少人拔出了战兵,怒目相视。 “哟,哟,哟,这是给我耍威风来了,告诉你们,爷还就不信了,你们敢对本大爷动手不成,来啊。照这儿砍啊。”管家气焰嚣张的向青年逼来,一脸的不屑。青年虽然愤怒,却又胆小如鼠,不敢下手。一阵轰鸣间,青年只觉被人推了一把,长剑顺着管家的胸膛透体而出, “咳咳”管家不可置信的看着青年,伸手指向青年,“你...你...你...”“咚”栽倒在地上。“来人啊,杀人啦,快来人呐,管家被杀啦。”“快去告诉公子。”“是”几个喽啰吓得面无人色,连滚带爬的嚎着跑进了府门。“咣口当”一声,利剑跌落在了地上,青年满脸呆滞,口中喃喃自语:“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而这时正在调戏女子的渊平宽却被突然闯进来的几个喽啰坏了好事,不由大怒。“混账东西,有点眼力界儿没有,没见到本公子就要办事了吗?”“公子,公子,大事不好了。”“去你的。”渊平宽一脚将喽啰踹飞,吐血倒地,生死不知。众人一看顿时心中惧怕,忙低下头,不敢吱声。 “慌慌张张的干什么,说吧,什么事?”“公子,大事不好了。”“快说,什么大事?”“是,公子,大管家...”“大管家...”渊平宽一把抓住喽啰的衣领将其举了起来,“大管家怎么了?”“大管家,他,他,他死了。”“啊!”熨平款不由抓紧了喽啰的领口,一双眼睛凶光毕露。“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公,公子,大管家被人杀死了。”“是谁?这么大胆!”“是大长老一脉的渊承现。”“可恶”渊平宽大怒,一把将喽啰扔到了地上,呲牙咧嘴,一脸狰狞。 “好你个渊承现,我没找你的麻烦,你倒是先来找我的麻烦来了,还杀死了运叔,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欺负到你宽爷爷的头上来,真是气煞我也,来人呐。跟我一起收拾这小子,给大管家报仇。”“是,公子。”就在青年错愣的时候,渊平宽带着人出来了。指着渊承现怒斥道:“好你个渊承现,谁借你的胆子,敢杀了运叔,我要你偿命,杀。” 渊平宽跳了出来,双拳如风,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渊承现的胸膛,渊承现鲜血狂飙,倒飞出去,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渊平宽不屑的一笑,满脸的傲气。“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跟本公子做对的下场。 ”渊承现的族人被渊平宽的凶悍所摄,不敢言语,侍从小心翼翼的在渊承现身上一探,不禁脸色大变。一屁股坐倒在地。“承现公子死了,承现公子死了。”“啊”侍从连滚带爬飞也似地逃遁。渊平宽闻言不由脸色一变。“不可能。”说罢,渊平宽一跃过去,伸手一探,不由眉头紧锁。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这不可能啊,我才半神而已,怎么可能打死他一个半神七重天,这一定有问题。一定有问题。”渊平宽自言自语,这是人群中响起了一声愤怒的斥责。 “渊平宽仗着是族长一脉,就为所欲为,欺人太甚,说杀就杀,那我们岂不是成了随意杀戮的羔羊了吗?现在他不但抢了公子的妻子,更是杀了公子,如此做法,视我等为草芥蝼蚁,简直欺人太甚,兄弟们,杀了他,给公子报仇。” “杀啊”一时间群情激奋,渊承现一脉的族人义愤填膺,气血上涌,向渊平宽杀去,而渊平宽在一众护卫的拼死护卫下逃离了此地,愤怒的人们杀进了渊平宽的府中,见人就杀,不一会儿,府中升起了冲天大火,正在此时,一只大手掌拍了下来,一掌将众人拍死。 “大胆鼠辈,敢毁我府邸。找死。”残余的族人见状,吓得一哄而散。 “长老,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什么事?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没看到大长老在那里吗、”“是,是长老,参见大长老。”“发生了什么事了,你为何如此惊慌失措?”“大长老啊,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来人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哽咽道:“大长老,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砰砰砰”来人的头磕得连声作响,不一会儿,便已血流一地,大长老连忙将其扶了起来。“说吧,出了什么事?为何要行如此大礼。”“大长老,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长老您的公子被人杀死了。还死了好多族人。”“你说什么?”“长老,公子被杀了。” “啊”经过数人的报忧,长老终于确认了渊承现的死讯,不由气血上涌,张口喷血,眼前一黑,昏死过去。众人连忙扶住,连掐带揉,终于,长老悠悠醒来,丧子之痛令长老整个人变得更加苍老,如霜打的茄子,没有一丝神采。“我的现儿,我的现儿啊...”“长老,请节哀。” “大哥,大哥...”“嗯,你说。”“求你为我做主啊,我就这么一个孙子,他死了,我这一脉可就绝后了啊。要知道咱们修行者延续子嗣太艰难了。我就这么一个孙子啊!”大长老渊于凡露出一脸无奈的神情,苦笑道:“峦弟啊,我也有我的难处啊,你也听到了,他们说的可是渊平宽杀了呈现,他可是族长的亲孙子,有这一层关系在,我动不了他。” “呵呵,大哥,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的。”“长老,公子的尸身,我们抢回来了。”“好”长老步履蹒跚的来到了渊承现的身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泪纵横。“现儿啊,死得冤呐,啊....”“杀孙之仇不共戴天,源于太,我与你不死不休,可惜了,我的现儿啊,多好的孩子。啊...”“长老,据统计,我们这一脉的族人死了八百多人,还有一些重伤的。” “啊,可恶啊,这是要灭绝我们这一支支脉吗?”长老听闻这个消息,心往下沉,怒火逐渐升腾起来。咆哮道:“杀我孙子,杀我族人,源于太,你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传令下去,凡我渊于峦一脉族人全部集结,我们要给死去的族人们报仇。” “报仇”“报仇”“报仇”群情激奋,怒吼连连。 “慢着!”“大哥!”“大长老,族长一脉欺人太甚,您也看到了,他们先是抢了公子的妻子,我们上门讨要说法,公子却被他杀死,后来更是杀了我们八百多族人,我们一定要报仇!”“报仇!”“报仇!”众人怒火冲霄,双目染红。渊于凡不由伸手按了按。 “大家听我说几句,请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个屁,我们现在就要报仇!”“报仇!”“报仇!”“好好好,报仇,但你们得听我一言。”“大家安静下,听大长老怎么说。”渊于峦按下狂怒的众人看向渊于凡。 渊于凡无奈控诉道:“给位族人们,族长一脉欺负我们支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平时忍忍也就算了,但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夺妻之恨,杀孙之仇,这可是奇耻大辱,是可忍孰不可忍,这样贸然的出击只会中了人家的圈套枉送了性命。报仇可以,只不过我们还是要慎重的好好商量下一番对策。一定要让杀人者付出代价。” “报仇!”“报仇!”“报仇!”“各位,如今族长一脉势大,我看各位还是先忍耐一下,我先去与之交涉,如果他们不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说法,那就别怪我们不讲情面了。唉,可惜了,承现小侄孙,正是风华正茂意气风发之时,多好的一个有为青年啊,就这么没了,可惜,可惜啊。”说罢,渊于凡挤出几滴眼泪。配合众人。 “唉,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但这笔账我们一定要讨还回来,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报仇!”“报仇!”“报仇!” “峦弟啊,你先安抚住族人,等我的消息,如果他们真的不交出凶手,那就别怪咱们兄弟不讲情面了。”“好,我听大哥的。”“嗯” 渊于凡拍了拍渊于峦的肩膀,报之一个安心的微笑,转身离去。 回到府中的渊于凡对寅玉先生道:“可以实施第二阶段的计划了。”“是的,大人。”“寅玉啊,你这连环计,一环紧扣一环,真是绝 妙,简直就是行云流水般顺畅,找不到一丝破绽。”“呵呵,大人谬赞了,这些都是属下份内的事。”“寅玉,你太客气了。”“大人,要 是没什么事,我就下去了。”“好,你去吧。”“是,大人,寅玉告退。”待寅玉先生离去,渊于凡不由冷笑起来。“哼哼,我的族长之位 不是那么好坐的,于太,你坐了我的位置那么久,就该有被拉下来的觉悟,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也是时候,拿回那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了。” “你们听说没有,于峦长老一脉的孙子被于原长老的孙子杀了,还抢了他的妻子,杀了他们八百多族人。可他们现在连个屁都不敢放。 真是太怂了。”“依我看跟他们拼了算了。”“呵呵,你以为你是谁呢?于原长老可是族长的亲弟弟,他的孙子是你想杀就能杀的吗?再说 了人家现在势大,你敢得罪他们?”“嘘,别说了,渊平宽来了。”青年小心提醒道。而这时几个将斗篷帽檐压得很低的渊于峦一脉的族人 动了。一个个赤红着双眼,向渊平宽冲了过来。“轰”“轰”“轰”几个人毫不犹豫的就自爆了,渊平宽发出一声惨叫,在几个护卫的护卫 下头也不回的亡命飞逃。“可惜了,没能杀死他。”“哼哼,早晚杀了他。走。”渊于峦一脉的族人撤走了,众人不由心惊胆颤。 “呵呵,看看人家,还是很有血性的嘛,哪像有些被族长一脉欺负成了熊包蛋,还好意思嘲笑别人怂货,你自己都是一个怂货,哈哈哈 哈。”众人哄笑。青年不由涨红脸,灰溜溜的走了。“你们都给我看着,我不是怂货,渊于峦长老一脉的人敢做的事,我也敢做,大不了一 死罢了,总比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强,哼。”青年愤怒的离去,众人嗤笑一阵,不以为意。 然而这样的一幕却在三眼神族中不少地方上演,对主脉不满的各个支脉彻底挑出了埋藏在心底许久的积怨,如火山爆发之势,一发不 可收拾。“呵呵,寅玉先生,你真是好手段。”“大人,我这只是顺水推舟罢了,众支脉对主脉的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长久积累下来, 早已堆积如山,就像一块快要爆炸的火种,只需要一丝火花助力,他就会轰的炸开,我只是把这丝火种引出来罢了。至于这一丝火花已经 出现,就快要点燃他了,咱们拭目以待吧。”“哈哈,一切就有劳先生了。”“好说,好说,请大人放心,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计划 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只等这最后一丝火花引爆火种,就可翻天覆地了。”“哈哈哈”渊于凡、寅玉先生相视一眼,放声大笑。“哈哈哈 ” 在寅玉先生的操控下,主脉与支脉的争斗也变得愈发浓烈起来,今天你抢了我的,明天我再抢回来。就这样,事态不断升级,终于再次爆发了血案。事情是这样的,渊二家有一方祖传宝物被人盗走了,而宝物却出现在了渊盖的家中,于是乎,渊盖就成了最直接的主谋。两帮人马,手执战兵,剑拔弩张。 “兄弟们呐,这主脉的人也太欺负人了,今日必须要讨个说法,兄弟们,大家一起上啊。杀啊。”“杀”两帮人马顿时大战起来。突然,斜刺里跳出几个黑衣蒙面人来,杀进了人群中,将支脉的人连连斩杀后,跳墙而遁。支脉的人恨得咬牙切齿,转身逃走,身后不少的族人被淹没在主脉族人的怒吼声中倒在了血泊之中。 “长老!”“出什么事了?浑身是血。”“长老!”“长老,族人们都死了。”“啊,什么,你们到底出了什么事了?”“长老,事情是这样的,渊二家的祖传宝物被渊盖家的人仗势欺人偷走了,我们前去讨要说法,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但谁知道他们下死手,派人偷袭我们。结果族人死了大半,剩下的也被他们杀了,我拼死杀出重围,就为回来向您报信,我都差点见不到您了。”“快起来。” “长老,主脉的人太过分了,真是欺人太甚。抢咱们的东西,还杀咱们的族人,还理直气壮的,照这样下去,咱们支脉的人还有活路吗?”“我又何尝不想呢?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唉。”长老无奈叹息。“长老,难道就任凭他们主脉的人欺负我们吗?我们就眼睁睁看着不管吗?”“唉” “既然是这样,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站住,你要干什么?”“既然长老不愿为族人们报仇,那我就自己去报。”“回来,不许去。”青年扑通跪倒在地,向长老叩首,起身,一脸决然。“长老保重,渊六去也。”说完青年飞快离去。长老神色黯然。良久,一阵脚步声响起。 “沓沓沓”众多支脉的人走了进来。两眼通红,杀气迸发。“渊于琼,你不为族人报仇,不配当我们支脉的长老,丛今天起,我宣布渊于琼不再是支脉的人。族人们,咱们走,去给死去的族人们报仇。”“等等,二哥!”白发老者怒气冲天,一字一顿道:“你是个好长老,去吧,去找你的族长去吧,你不配喊我一声二哥,今天起你也不再是我们支脉的人了,族人们,走,报仇去。”“报仇!”“报仇!”“报仇!” 众人离去。长老心中苦涩,不由颓唐的坐倒在地,眼中写满了无奈,喃喃自语:“呵呵,是啊,我不配,连自己的侄孙被人杀了,居然还无动于衷,我就是个懦夫,我是懦夫啊。父亲,我来了。”长老羞愧难当,自绝而亡。“二长老,长老他死了。”“哦”“他自绝而亡。” “哼,自绝了好,省得给咱们这一脉丢人现眼,我们这一脉不需要这样的懦夫,族人们,跟我报仇去。”“报仇!”“报仇!”“报仇!” 于是乎,越来越多的支脉的人聚在一起,向主脉所在地扑去,战争开始了。“杀杀杀”众支脉的人杀红了眼,又向另一处主脉聚集地赶去。“反正都要死,杀一个算一个,杀两个赚一个,主脉的人欺人太甚,今日,也要让他们尝尝,以血还血的滋味,族人们杀啊,一个也不要放走,杀光这帮可恶的东西,杀啊。” “杀杀杀”这一支支脉的人都疯魔了,怒吼着。“杀啊。”“大胆,你们想造反不成?”一只大手拍了下来。“啊...”惨叫声连连,一大片的支脉族人被圣人轰杀。白发老者见状,放声长笑。“哈哈哈,各位支脉的族人们,你们也看到了,不是我们不求活路,是主脉的人欺人太甚,不给我们活路,大家跟他们拼了。”“杀啊。”“渊于全,你敢。” “老子连命都不要了,还有什么不敢?”“啊...不要...”“跟我一起去死吧。”“轰”白发老者渊于全与主脉圣人同归于尽。“长老死了,咱们也活不成了,兄弟们,拼了,拼了。”“跟这帮杂碎拼了。”支脉的人双目通红,生无可恋,扑入人群中,轰然自爆。 “轰”“轰”“轰”越来越多的支脉族人自爆,如点燃的火药桶的火星,终于引起了众支脉族人心中压抑许久的怒火,无数支脉的族人,向主脉的族人发动了攻击。“杀”“杀”“杀” 双方大战了数个昼夜,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成片成片的建筑被轰塌,到处都在厮杀,天空之上是圣人在大战,天空中是至尊在大战,而地上则是无数的低阶修士在狂轰滥炸,一道道源法,一条条法则,一团团道法,如漫天剑雨落入对方阵中,霎时间双方死伤一片。双方都杀红了眼,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主脉的人越来越少,支脉的人越聚越多,支脉人数众多的优势终于开始逐渐体现出来,主脉的人被压制得退到了主城之中,才堪堪挺住。 主城之中,议事大殿内,族长渊于太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情,感到匪夷所思。“呵呵,事到如今,也只有和他们谈判了。”“族长!” “大家不用这样,我去找于凡谈谈。”“族长,渊于凡对于你坐上族长的大位一直耿耿于怀,我看此事绝对是他挑起的,不然那些人没有人在背后支持,怎么敢如此的以下犯上。”“呵呵,别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好事吗?夺妻之恨,杀孙之仇,你让于峦绝了后,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如果没有你们在座的各位这般羞辱逼迫,支脉的人会造反吗?所到底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族长,我...”“呵呵,罢了罢了,这族长之位给他又何妨,不能在内讧下去了,死的人还少吗?”“族长!”老者摆摆手,来到城外,大声喊道:“于凡,出来吧,我们谈谈。”“呵呵,有什么好谈的。现在弄成这样,虽然是我们最不愿意看到的场景,可我有什么办法?是你的人,欺人太甚,你知道吗?你最亲的弟弟让我二弟绝了后,你说这账怎么算? 哼,你的侄孙抢了我的侄孙的妻子,他去讨要说法,就被杀死了,然后同行的一路人还被你的手下拍死了八百多人。他们只是刚刚踏入修行者行列的蜕凡境啊,有的甚至刚刚进阶御空境啊,就被你的手下一掌拍死了。堂堂圣人之尊,竟对蜕凡,御空境的小辈出手,这是什么?这是赤裸裸的欺人太甚。承现多么好的孩子,才刚刚突破半神,年轻有为,就这么没了。” “于凡,够了,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这些年是我疏于管教,给各位支脉的族人造成了很多伤害,我在这里给大家赔罪了。”老者向众人鞠躬,众人不由冷哼连连,毫不领情。渊于凡不由呵呵一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纵容他们欺负众支脉的族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也不想跟你废话,交出凶手,不然拼个你死我活。”渊于凡怒道;“你死我活!”“你死我活!”“你死我活!”众多支脉的族人发出震天的咆哮。老者不由苦笑。 “于凡,从今天起,你就是三眼神族的族长了,我希望你能善待每一位族人。”“那是当然,你以为我像你一般吗?”“那就好,如此,我就放心了。”老者的嘴角溢出了鲜血,眼皮缓缓的闭上,栽下了天空,渊于凡冷笑一声。“族人们,报仇的时候到了,随我杀啊,杀光主脉的那帮欺人太甚的杂碎们,杀啊。” “杀”“杀”“杀” 众支脉的长老、族人们紧随其后,铺天盖地的向主城扑去。“杀”“杀”“杀”大战再次爆发,无数三眼神族倒在了同族的脚下,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坐在族长宝座上放声狂笑。“这么多年了,我终于还是坐到了这个位置上了,哈哈哈....”“恭喜族长大人得偿所愿,不,是恭喜大长老荣登族长之位。”“哈哈哈...”渊于凡放声大笑,志得意满。 “寅玉先生这次多亏你了,有了你的精心策划,我才可以这么顺利的登上这个位置,顺便解决了渊于琼这个心腹大患。”“族长大人,这都是您应得的,属下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而已。当不得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