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冥冥之中藏着福报,清晰记得,灾难远离的那场车祸,车牌号为11335跟11332,两辆车相撞惨不忍睹,我却完好无损。 机务保安高师傅,见我打趣道:“没让司机赔偿损失费吗?就这么白撞了。” “那俩司机,都在重症监护室抢救,是死是活还不知道,我咋能这时候谈赔偿问题。” “你坐前面?还是后面?” “后面。” “那你命太大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有没有福不知道,没死万幸,天不绝我,证明我还有用。” “肯定有用,如果得到赔偿金,借我点。” “想啥呢?没睡醒吧。” “雨露均沾嘛。” “贪婪不能滋生,人性不能泯灭,你~去吧,忙你的去吧。” “提到钱,就打断人生的话题呢?我不忙,给你算命吧,我会看手相。” “得,算你自己的吧,各人命,天注定,命这玩意,别轻易给人算,算的不准,折损阳寿。” “这,你也知道。” “不知道,我晓得真正泄露天机的,往往都是盲人,能看见阳光的还称得上‘天机’吗?老天给你不瞎的眼睛,证明你算命不准。” “在老家,村里人都找我算,说算的太准了。” “你老家哪?” “河南新乡” “那,必须准。” “我家乡高手多,你这回信了。” “信不信的,给你讲则小故事。” “啥故事?” “杜鲁门任职总统时,吩咐下面官员说,我们要多制造原子弹,只可惜原材料缺乏,你们多收集材料。 一官员主动请缨,千山万水跑到河南,跟当地协商完,限制两年造好。没想到一天就让河南人造好,官员大吃一惊道:河南人真厉害,盗版一天就成功。” “你这故事,意思我们假货多了,那也是个别人老鼠害一锅汤。” “没说你们不好,是说你们河南人聪明,智慧发源地。” “那是,古代有智慧的军师都是我们河南人,范蠡、苏秦、商鞅、鬼谷子、张良、郭嘉、还有诸葛亮呢。” “这聊天太能胡诌了,从车祸跑到算命,又从原子弹跑到军师,咱们就别扯了,太离谱了。” “在扯会,反正也没事。” “扯什么?扯你们要往长城按瓷砖,给苍蝇蚊子做绝育,国宴改成胡辣汤吗。” “这倒是不错,国宴改成胡辣汤,跟你聊天有意思。” “咱们这是做与本职工作无关的事,小心被领导抓现行,再不胡聊。” 要说到这两老保安让人春秋‘色’变,换班的更加神伤,夜班是老赵师傅。干枯缩水的苹果皮,青筋显得格外清晰,整个人像x光片,迈着小碎步。让我想起李雪健老师演的宋江:哥哥,速速离去,朝廷缉拿你们的文书下来。 赵师傅常贼魅看人,这种‘魅惑’比走光眼的高师傅,更毛骨悚然。高师傅黑眼珠是各走各的路,常被误会斜眼盯着某处,赵师傅这是感觉口角溢出流口水,我也是常躲避这青辣眼光。往往事情发展方向,越是躲避越逃不掉去面对。 他会像机器猫一样,兜里总能掏出小把戏,膏药般贴人很近道:“小妹,你看,小手链、电子表、蕾丝袜、手绢……” 我用力推开膏药,厉声厉气道:“年龄大了,不应该更稳重些吗?你跟谁说话都贴这么近吗?你估计比我爸年龄都大吧,怎么张嘴叫人小妹,会写恶心两字吗。” “小刘,你总是把人往坏处想,离远了,嫌我声音小,离近了,觉得是个坏人,都对你有想法。在老家都是称呼小妹,大姐。” “那是你的称呼,在我这,喊小刘,名字都行,就是不能喊小妹,还有,跟人说话眼睛看别处,你眼睛色眯眯的,口水能兜得住不。” “咦,还别说,好多人都说我看人色眯眯的,我也不想这样啊,爹妈给的这幅面孔。” “相由心生。” “你会看相。” “找高师傅看去吧,你两一对。” “说不定,咱俩也是一对。” “你对你丫头也是这么开玩笑的吗?为老不尊,说你什么好,字典找不出形容词。” “看看,咋又生气了,玩笑也不行。” “我是母蛤蟆,也不想找公蛤蟆,我还想找天鹅呢,何况你还是老蛤蟆。” “你平日,也常喜欢开玩笑的吗。” “我开玩笑行,你开我玩笑就不行。” “行了,知道你开不起玩笑。” “知道就好,老年人做老年人的事,别天天摆不清谱,给你点阳光就想灿烂,给你个微笑,你就当做爱情。” “我今年才48岁,咋又成老年人了。” 赵师傅对班捧腹大笑道:“他68岁了,资料改小,好当保安,要不这活没人要他。” “可真能改,改小20岁,机务段领导眼睛,也是瞎戳戳,咋样看,都是个老头。” 他极力掩饰脸上冰冻的表情,奴相般掏出苹果:“小刘,给你留的,自家地里种的溏心苹果,尝尝。” 我拒绝这种热情,留给赵师傅只剩尴尬表情。 次日,同事高姐电话借钱:“杨子,你身上有钱没?先借我2千,我这手头紧,有急用。” “咱们还没发工资,不行你在等三天,发了工资你拿去,紧你那头先。” “我要能等三天就不借钱了。” “我在想想办法,看别人身上有没。” “好,我等你消息。” 挂掉电话,赵师傅凑过来,还是喜欢贴人说话:“小刘,听你电话挺急的,需要啥帮忙,你尽管说。” 我对老师傅的热情,从来没有好感,想着借钱事,似乎人们都是谈钱色变,避之而不及,内心徘徊着借钱方向。此刻不正是瞌睡送枕头,试探性的问赵师傅:“你平日花销大不大。” 他几乎用兴奋来形容,忙回答道:“不大,你需要用钱吗,我这有,卖货的钱。” “卖货?你还有第二产业啊,厉害。” “做点小买卖,租个推车卖钢丝球,锅铲、痒痒挠、袜子手套什么的,小东西卖的快,永远不用担心过期问题。” “那些破烂能卖多少钱啊。” “别看是破烂,东西都是按公斤进货,能拿一堆,卖时按个,小东西来钱快。” “那我就开门见山说吧,也不拐弯抹角了,你能借我2千块钱吗?虽然咱们不是很熟,借钱也难开口。有就借点,没有,我在想办法。” 他无夸张地豪爽,怀里掏出2千:“你拿去,不够还有。” “够了,朋友只借2千,我带我朋友感谢您。” 对于赵师傅,第一次从‘你’称呼‘您’,也许‘仅此’最好的回礼了。 正对以往的观点略有改变时,赵师傅猥琐的掀起我裤腿,肮脏的猪蹄慢慢小腿向上滑动道:“小刘,你腿真白,嫩嫩的,还有几根腿毛呢。” 看着干茄枯萎的猪蹄,除了过敏就剩呕吐不止。兜里掏出还没过热的2千块,甩手抽上去:“把你钱拿走,我不借了,见过恶心的,没见过这么恶心的,老东西,你让我想吐,知道不,你在家里,也是对丫头这么说,白白的,嫩嫩的?” “跟你开玩笑呢,咋又生气了。” “你他妈的,跟谁玩笑呢,信不信我抽你。” 这时候高姐电话打来:“钱借到没。” 我懊恼回复道:“为给你借个钱,我差点被人咔了油。” “啥情况?” “我也没地借钱,刚好机务段老保安有,直接掏出2千借给我,还问我够不够,不够还有。我还想感激呢,结果他掀开我裤腿角,手伸裤腿里摸我腿,还他妈说,小刘,你腿嫩嫩的,白白的,真他妈的,恶心死我。” “钱借到了?” “我用钱抽回去,甩给他了,为帮你,我牺牲色相,不能为区区几斗米折腰吧。” 高姐电话那头大笑不止:“这要笑死我了,钱的事,我在想办法吧,你就别帮忙了。” “再别找我帮忙了,这次失腿,下次失身,再下次尸骨未寒。” “你可别让我再笑了,岔气了快,刚喝的水都走岔道呛着。” 第二日上班,拽小鸡一样抓着老赵衣领,堵着所有上班的人道:“看看,这就是你们机务段的保安,看他年龄有多大,像不像你们父亲一样大,昨天摸我腿,还说白白的,嫩嫩的,这种杂碎也跑这上班,不给个说法,谁都别想进大门。” 机务领导安慰道:“小刘,你先放人进去上班,我会给你个说法,这事,你也敢扯着嗓子到处宣扬。” “不说?包庇你们的人为所欲为?他不要脸,我为啥要脸,撕开脸的说,你们不处理他,我天天拿大喇叭喊。” “别激动,会处理好,你先上班,放了他,年龄大了,经不起你这闹腾。” 赵师傅灰溜溜离开,后面的故事,机务段再也没见过老赵,他被领导开除了,更怕我天天到处宣扬。偶尔在家属区见过他卖货,只是见我就躲避,生怕我在人多地方下面子。赵师傅这场风波过后,机务段没人再敢与我玩笑,极力避开瘟神,少些麻烦事了。 “我是母蛤蟆,也不想找公蛤蟆,我还想找天鹅呢,何况你还是老蛤蟆。” “你平日,也常喜欢开玩笑的吗。” “我开玩笑行,你开我玩笑就不行。” “行了,知道你开不起玩笑。” “知道就好,老年人做老年人的事,别天天摆不清谱,给你点阳光就想灿烂,给你个微笑,你就当做爱情。” “我今年才48岁,咋又成老年人了。” 赵师傅对班捧腹大笑道:“他68岁了,资料改小,好当保安,要不这活没人要他。” “可真能改,改小20岁,机务段领导眼睛,也是瞎戳戳,咋样看,都是个老头。” 他极力掩饰脸上冰冻的表情,奴相般掏出苹果:“小刘,给你留的,自家地里种的溏心苹果,尝尝。” 我拒绝这种热情,留给赵师傅只剩尴尬表情。 次日,同事高姐电话借钱:“杨子,你身上有钱没?先借我2千,我这手头紧,有急用。” “咱们还没发工资,不行你在等三天,发了工资你拿去,紧你那头先。” “我要能等三天就不借钱了。” “我在想想办法,看别人身上有没。” “好,我等你消息。” 挂掉电话,赵师傅凑过来,还是喜欢贴人说话:“小刘,听你电话挺急的,需要啥帮忙,你尽管说。” 我对老师傅的热情,从来没有好感,想着借钱事,似乎人们都是谈钱色变,避之而不及,内心徘徊着借钱方向。此刻不正是瞌睡送枕头,试探性的问赵师傅:“你平日花销大不大。” 他几乎用兴奋来形容,忙回答道:“不大,你需要用钱吗,我这有,卖货的钱。” “卖货?你还有第二产业啊,厉害。” “做点小买卖,租个推车卖钢丝球,锅铲、痒痒挠、袜子手套什么的,小东西卖的快,永远不用担心过期问题。” “那些破烂能卖多少钱啊。” “别看是破烂,东西都是按公斤进货,能拿一堆,卖时按个,小东西来钱快。” “那我就开门见山说吧,也不拐弯抹角了,你能借我2千块钱吗?虽然咱们不是很熟,借钱也难开口。有就借点,没有,我在想办法。” 他无夸张地豪爽,怀里掏出2千:“你拿去,不够还有。” “够了,朋友只借2千,我带我朋友感谢您。” 对于赵师傅,第一次从‘你’称呼‘您’,也许‘仅此’最好的回礼了。 正对以往的观点略有改变时,赵师傅猥琐的掀起我裤腿,肮脏的猪蹄慢慢小腿向上滑动道:“小刘,你腿真白,嫩嫩的,还有几根腿毛呢。” 看着干茄枯萎的猪蹄,除了过敏就剩呕吐不止。兜里掏出还没过热的2千块,甩手抽上去:“把你钱拿走,我不借了,见过恶心的,没见过这么恶心的,老东西,你让我想吐,知道不,你在家里,也是对丫头这么说,白白的,嫩嫩的?” “跟你开玩笑呢,咋又生气了。” “你他妈的,跟谁玩笑呢,信不信我抽你。” 这时候高姐电话打来:“钱借到没。” 我懊恼回复道:“为给你借个钱,我差点被人咔了油。” “啥情况?” “我也没地借钱,刚好机务段老保安有,直接掏出2千借给我,还问我够不够,不够还有。我还想感激呢,结果他掀开我裤腿角,手伸裤腿里摸我腿,还他妈说,小刘,你腿嫩嫩的,白白的,真他妈的,恶心死我。” “钱借到了?” “我用钱抽回去,甩给他了,为帮你,我牺牲色相,不能为区区几斗米折腰吧。” 高姐电话那头大笑不止:“这要笑死我了,钱的事,我在想办法吧,你就别帮忙了。” “再别找我帮忙了,这次失腿,下次失身,再下次尸骨未寒。” “你可别让我再笑了,岔气了快,刚喝的水都走岔道呛着。” 第二日上班,拽小鸡一样抓着老赵衣领,堵着所有上班的人道:“看看,这就是你们机务段的保安,看他年龄有多大,像不像你们父亲一样大,昨天摸我腿,还说白白的,嫩嫩的,这种杂碎也跑这上班,不给个说法,谁都别想进大门。” 机务领导安慰道:“小刘,你先放人进去上班,我会给你个说法,这事,你也敢扯着嗓子到处宣扬。” “不说?包庇你们的人为所欲为?他不要脸,我为啥要脸,撕开脸的说,你们不处理他,我天天拿大喇叭喊。” “别激动,会处理好,你先上班,放了他,年龄大了,经不起你这闹腾。” 赵师傅灰溜溜离开,后面的故事,机务段再也没见过老赵,他被领导开除了,更怕我天天到处宣扬。偶尔在家属区见过他卖货,只是见我就躲避,生怕我在人多地方下面子。赵师傅这场风波过后,机务段没人再敢与我玩笑,极力避开瘟神,少些麻烦事了。 “我是母蛤蟆,也不想找公蛤蟆,我还想找天鹅呢,何况你还是老蛤蟆。” “你平日,也常喜欢开玩笑的吗。” “我开玩笑行,你开我玩笑就不行。” “行了,知道你开不起玩笑。” “知道就好,老年人做老年人的事,别天天摆不清谱,给你点阳光就想灿烂,给你个微笑,你就当做爱情。” “我今年才48岁,咋又成老年人了。” 赵师傅对班捧腹大笑道:“他68岁了,资料改小,好当保安,要不这活没人要他。” “可真能改,改小20岁,机务段领导眼睛,也是瞎戳戳,咋样看,都是个老头。” 他极力掩饰脸上冰冻的表情,奴相般掏出苹果:“小刘,给你留的,自家地里种的溏心苹果,尝尝。” 我拒绝这种热情,留给赵师傅只剩尴尬表情。 次日,同事高姐电话借钱:“杨子,你身上有钱没?先借我2千,我这手头紧,有急用。” “咱们还没发工资,不行你在等三天,发了工资你拿去,紧你那头先。” “我要能等三天就不借钱了。” “我在想想办法,看别人身上有没。” “好,我等你消息。” 挂掉电话,赵师傅凑过来,还是喜欢贴人说话:“小刘,听你电话挺急的,需要啥帮忙,你尽管说。” 我对老师傅的热情,从来没有好感,想着借钱事,似乎人们都是谈钱色变,避之而不及,内心徘徊着借钱方向。此刻不正是瞌睡送枕头,试探性的问赵师傅:“你平日花销大不大。” 他几乎用兴奋来形容,忙回答道:“不大,你需要用钱吗,我这有,卖货的钱。” “卖货?你还有第二产业啊,厉害。” “做点小买卖,租个推车卖钢丝球,锅铲、痒痒挠、袜子手套什么的,小东西卖的快,永远不用担心过期问题。” “那些破烂能卖多少钱啊。” “别看是破烂,东西都是按公斤进货,能拿一堆,卖时按个,小东西来钱快。” “那我就开门见山说吧,也不拐弯抹角了,你能借我2千块钱吗?虽然咱们不是很熟,借钱也难开口。有就借点,没有,我在想办法。” 他无夸张地豪爽,怀里掏出2千:“你拿去,不够还有。” “够了,朋友只借2千,我带我朋友感谢您。” 对于赵师傅,第一次从‘你’称呼‘您’,也许‘仅此’最好的回礼了。 正对以往的观点略有改变时,赵师傅猥琐的掀起我裤腿,肮脏的猪蹄慢慢小腿向上滑动道:“小刘,你腿真白,嫩嫩的,还有几根腿毛呢。” 看着干茄枯萎的猪蹄,除了过敏就剩呕吐不止。兜里掏出还没过热的2千块,甩手抽上去:“把你钱拿走,我不借了,见过恶心的,没见过这么恶心的,老东西,你让我想吐,知道不,你在家里,也是对丫头这么说,白白的,嫩嫩的?” “跟你开玩笑呢,咋又生气了。” “你他妈的,跟谁玩笑呢,信不信我抽你。” 这时候高姐电话打来:“钱借到没。” 我懊恼回复道:“为给你借个钱,我差点被人咔了油。” “啥情况?” “我也没地借钱,刚好机务段老保安有,直接掏出2千借给我,还问我够不够,不够还有。我还想感激呢,结果他掀开我裤腿角,手伸裤腿里摸我腿,还他妈说,小刘,你腿嫩嫩的,白白的,真他妈的,恶心死我。” “钱借到了?” “我用钱抽回去,甩给他了,为帮你,我牺牲色相,不能为区区几斗米折腰吧。” 高姐电话那头大笑不止:“这要笑死我了,钱的事,我在想办法吧,你就别帮忙了。” “再别找我帮忙了,这次失腿,下次失身,再下次尸骨未寒。” “你可别让我再笑了,岔气了快,刚喝的水都走岔道呛着。” 第二日上班,拽小鸡一样抓着老赵衣领,堵着所有上班的人道:“看看,这就是你们机务段的保安,看他年龄有多大,像不像你们父亲一样大,昨天摸我腿,还说白白的,嫩嫩的,这种杂碎也跑这上班,不给个说法,谁都别想进大门。” 机务领导安慰道:“小刘,你先放人进去上班,我会给你个说法,这事,你也敢扯着嗓子到处宣扬。” “不说?包庇你们的人为所欲为?他不要脸,我为啥要脸,撕开脸的说,你们不处理他,我天天拿大喇叭喊。” “别激动,会处理好,你先上班,放了他,年龄大了,经不起你这闹腾。” 赵师傅灰溜溜离开,后面的故事,机务段再也没见过老赵,他被领导开除了,更怕我天天到处宣扬。偶尔在家属区见过他卖货,只是见我就躲避,生怕我在人多地方下面子。赵师傅这场风波过后,机务段没人再敢与我玩笑,极力避开瘟神,少些麻烦事了。 “我是母蛤蟆,也不想找公蛤蟆,我还想找天鹅呢,何况你还是老蛤蟆。” “你平日,也常喜欢开玩笑的吗。” “我开玩笑行,你开我玩笑就不行。” “行了,知道你开不起玩笑。” “知道就好,老年人做老年人的事,别天天摆不清谱,给你点阳光就想灿烂,给你个微笑,你就当做爱情。” “我今年才48岁,咋又成老年人了。” 赵师傅对班捧腹大笑道:“他68岁了,资料改小,好当保安,要不这活没人要他。” “可真能改,改小20岁,机务段领导眼睛,也是瞎戳戳,咋样看,都是个老头。” 他极力掩饰脸上冰冻的表情,奴相般掏出苹果:“小刘,给你留的,自家地里种的溏心苹果,尝尝。” 我拒绝这种热情,留给赵师傅只剩尴尬表情。 次日,同事高姐电话借钱:“杨子,你身上有钱没?先借我2千,我这手头紧,有急用。” “咱们还没发工资,不行你在等三天,发了工资你拿去,紧你那头先。” “我要能等三天就不借钱了。” “我在想想办法,看别人身上有没。” “好,我等你消息。” 挂掉电话,赵师傅凑过来,还是喜欢贴人说话:“小刘,听你电话挺急的,需要啥帮忙,你尽管说。” 我对老师傅的热情,从来没有好感,想着借钱事,似乎人们都是谈钱色变,避之而不及,内心徘徊着借钱方向。此刻不正是瞌睡送枕头,试探性的问赵师傅:“你平日花销大不大。” 他几乎用兴奋来形容,忙回答道:“不大,你需要用钱吗,我这有,卖货的钱。” “卖货?你还有第二产业啊,厉害。” “做点小买卖,租个推车卖钢丝球,锅铲、痒痒挠、袜子手套什么的,小东西卖的快,永远不用担心过期问题。” “那些破烂能卖多少钱啊。” “别看是破烂,东西都是按公斤进货,能拿一堆,卖时按个,小东西来钱快。” “那我就开门见山说吧,也不拐弯抹角了,你能借我2千块钱吗?虽然咱们不是很熟,借钱也难开口。有就借点,没有,我在想办法。” 他无夸张地豪爽,怀里掏出2千:“你拿去,不够还有。” “够了,朋友只借2千,我带我朋友感谢您。” 对于赵师傅,第一次从‘你’称呼‘您’,也许‘仅此’最好的回礼了。 正对以往的观点略有改变时,赵师傅猥琐的掀起我裤腿,肮脏的猪蹄慢慢小腿向上滑动道:“小刘,你腿真白,嫩嫩的,还有几根腿毛呢。” 看着干茄枯萎的猪蹄,除了过敏就剩呕吐不止。兜里掏出还没过热的2千块,甩手抽上去:“把你钱拿走,我不借了,见过恶心的,没见过这么恶心的,老东西,你让我想吐,知道不,你在家里,也是对丫头这么说,白白的,嫩嫩的?” “跟你开玩笑呢,咋又生气了。” “你他妈的,跟谁玩笑呢,信不信我抽你。” 这时候高姐电话打来:“钱借到没。” 我懊恼回复道:“为给你借个钱,我差点被人咔了油。” “啥情况?” “我也没地借钱,刚好机务段老保安有,直接掏出2千借给我,还问我够不够,不够还有。我还想感激呢,结果他掀开我裤腿角,手伸裤腿里摸我腿,还他妈说,小刘,你腿嫩嫩的,白白的,真他妈的,恶心死我。” “钱借到了?” “我用钱抽回去,甩给他了,为帮你,我牺牲色相,不能为区区几斗米折腰吧。” 高姐电话那头大笑不止:“这要笑死我了,钱的事,我在想办法吧,你就别帮忙了。” “再别找我帮忙了,这次失腿,下次失身,再下次尸骨未寒。” “你可别让我再笑了,岔气了快,刚喝的水都走岔道呛着。” 第二日上班,拽小鸡一样抓着老赵衣领,堵着所有上班的人道:“看看,这就是你们机务段的保安,看他年龄有多大,像不像你们父亲一样大,昨天摸我腿,还说白白的,嫩嫩的,这种杂碎也跑这上班,不给个说法,谁都别想进大门。” 机务领导安慰道:“小刘,你先放人进去上班,我会给你个说法,这事,你也敢扯着嗓子到处宣扬。” “不说?包庇你们的人为所欲为?他不要脸,我为啥要脸,撕开脸的说,你们不处理他,我天天拿大喇叭喊。” “别激动,会处理好,你先上班,放了他,年龄大了,经不起你这闹腾。” 赵师傅灰溜溜离开,后面的故事,机务段再也没见过老赵,他被领导开除了,更怕我天天到处宣扬。偶尔在家属区见过他卖货,只是见我就躲避,生怕我在人多地方下面子。赵师傅这场风波过后,机务段没人再敢与我玩笑,极力避开瘟神,少些麻烦事了。 “我是母蛤蟆,也不想找公蛤蟆,我还想找天鹅呢,何况你还是老蛤蟆。” “你平日,也常喜欢开玩笑的吗。” “我开玩笑行,你开我玩笑就不行。” “行了,知道你开不起玩笑。” “知道就好,老年人做老年人的事,别天天摆不清谱,给你点阳光就想灿烂,给你个微笑,你就当做爱情。” “我今年才48岁,咋又成老年人了。” 赵师傅对班捧腹大笑道:“他68岁了,资料改小,好当保安,要不这活没人要他。” “可真能改,改小20岁,机务段领导眼睛,也是瞎戳戳,咋样看,都是个老头。” 他极力掩饰脸上冰冻的表情,奴相般掏出苹果:“小刘,给你留的,自家地里种的溏心苹果,尝尝。” 我拒绝这种热情,留给赵师傅只剩尴尬表情。 次日,同事高姐电话借钱:“杨子,你身上有钱没?先借我2千,我这手头紧,有急用。” “咱们还没发工资,不行你在等三天,发了工资你拿去,紧你那头先。” “我要能等三天就不借钱了。” “我在想想办法,看别人身上有没。” “好,我等你消息。” 挂掉电话,赵师傅凑过来,还是喜欢贴人说话:“小刘,听你电话挺急的,需要啥帮忙,你尽管说。” 我对老师傅的热情,从来没有好感,想着借钱事,似乎人们都是谈钱色变,避之而不及,内心徘徊着借钱方向。此刻不正是瞌睡送枕头,试探性的问赵师傅:“你平日花销大不大。” 他几乎用兴奋来形容,忙回答道:“不大,你需要用钱吗,我这有,卖货的钱。” “卖货?你还有第二产业啊,厉害。” “做点小买卖,租个推车卖钢丝球,锅铲、痒痒挠、袜子手套什么的,小东西卖的快,永远不用担心过期问题。” “那些破烂能卖多少钱啊。” “别看是破烂,东西都是按公斤进货,能拿一堆,卖时按个,小东西来钱快。” “那我就开门见山说吧,也不拐弯抹角了,你能借我2千块钱吗?虽然咱们不是很熟,借钱也难开口。有就借点,没有,我在想办法。” 他无夸张地豪爽,怀里掏出2千:“你拿去,不够还有。” “够了,朋友只借2千,我带我朋友感谢您。” 对于赵师傅,第一次从‘你’称呼‘您’,也许‘仅此’最好的回礼了。 正对以往的观点略有改变时,赵师傅猥琐的掀起我裤腿,肮脏的猪蹄慢慢小腿向上滑动道:“小刘,你腿真白,嫩嫩的,还有几根腿毛呢。” 看着干茄枯萎的猪蹄,除了过敏就剩呕吐不止。兜里掏出还没过热的2千块,甩手抽上去:“把你钱拿走,我不借了,见过恶心的,没见过这么恶心的,老东西,你让我想吐,知道不,你在家里,也是对丫头这么说,白白的,嫩嫩的?” “跟你开玩笑呢,咋又生气了。” “你他妈的,跟谁玩笑呢,信不信我抽你。” 这时候高姐电话打来:“钱借到没。” 我懊恼回复道:“为给你借个钱,我差点被人咔了油。” “啥情况?” “我也没地借钱,刚好机务段老保安有,直接掏出2千借给我,还问我够不够,不够还有。我还想感激呢,结果他掀开我裤腿角,手伸裤腿里摸我腿,还他妈说,小刘,你腿嫩嫩的,白白的,真他妈的,恶心死我。” “钱借到了?” “我用钱抽回去,甩给他了,为帮你,我牺牲色相,不能为区区几斗米折腰吧。” 高姐电话那头大笑不止:“这要笑死我了,钱的事,我在想办法吧,你就别帮忙了。” “再别找我帮忙了,这次失腿,下次失身,再下次尸骨未寒。” “你可别让我再笑了,岔气了快,刚喝的水都走岔道呛着。” 第二日上班,拽小鸡一样抓着老赵衣领,堵着所有上班的人道:“看看,这就是你们机务段的保安,看他年龄有多大,像不像你们父亲一样大,昨天摸我腿,还说白白的,嫩嫩的,这种杂碎也跑这上班,不给个说法,谁都别想进大门。” 机务领导安慰道:“小刘,你先放人进去上班,我会给你个说法,这事,你也敢扯着嗓子到处宣扬。” “不说?包庇你们的人为所欲为?他不要脸,我为啥要脸,撕开脸的说,你们不处理他,我天天拿大喇叭喊。” “别激动,会处理好,你先上班,放了他,年龄大了,经不起你这闹腾。” 赵师傅灰溜溜离开,后面的故事,机务段再也没见过老赵,他被领导开除了,更怕我天天到处宣扬。偶尔在家属区见过他卖货,只是见我就躲避,生怕我在人多地方下面子。赵师傅这场风波过后,机务段没人再敢与我玩笑,极力避开瘟神,少些麻烦事了。 “我是母蛤蟆,也不想找公蛤蟆,我还想找天鹅呢,何况你还是老蛤蟆。” “你平日,也常喜欢开玩笑的吗。” “我开玩笑行,你开我玩笑就不行。” “行了,知道你开不起玩笑。” “知道就好,老年人做老年人的事,别天天摆不清谱,给你点阳光就想灿烂,给你个微笑,你就当做爱情。” “我今年才48岁,咋又成老年人了。” 赵师傅对班捧腹大笑道:“他68岁了,资料改小,好当保安,要不这活没人要他。” “可真能改,改小20岁,机务段领导眼睛,也是瞎戳戳,咋样看,都是个老头。” 他极力掩饰脸上冰冻的表情,奴相般掏出苹果:“小刘,给你留的,自家地里种的溏心苹果,尝尝。” 我拒绝这种热情,留给赵师傅只剩尴尬表情。 次日,同事高姐电话借钱:“杨子,你身上有钱没?先借我2千,我这手头紧,有急用。” “咱们还没发工资,不行你在等三天,发了工资你拿去,紧你那头先。” “我要能等三天就不借钱了。” “我在想想办法,看别人身上有没。” “好,我等你消息。” 挂掉电话,赵师傅凑过来,还是喜欢贴人说话:“小刘,听你电话挺急的,需要啥帮忙,你尽管说。” 我对老师傅的热情,从来没有好感,想着借钱事,似乎人们都是谈钱色变,避之而不及,内心徘徊着借钱方向。此刻不正是瞌睡送枕头,试探性的问赵师傅:“你平日花销大不大。” 他几乎用兴奋来形容,忙回答道:“不大,你需要用钱吗,我这有,卖货的钱。” “卖货?你还有第二产业啊,厉害。” “做点小买卖,租个推车卖钢丝球,锅铲、痒痒挠、袜子手套什么的,小东西卖的快,永远不用担心过期问题。” “那些破烂能卖多少钱啊。” “别看是破烂,东西都是按公斤进货,能拿一堆,卖时按个,小东西来钱快。” “那我就开门见山说吧,也不拐弯抹角了,你能借我2千块钱吗?虽然咱们不是很熟,借钱也难开口。有就借点,没有,我在想办法。” 他无夸张地豪爽,怀里掏出2千:“你拿去,不够还有。” “够了,朋友只借2千,我带我朋友感谢您。” 对于赵师傅,第一次从‘你’称呼‘您’,也许‘仅此’最好的回礼了。 正对以往的观点略有改变时,赵师傅猥琐的掀起我裤腿,肮脏的猪蹄慢慢小腿向上滑动道:“小刘,你腿真白,嫩嫩的,还有几根腿毛呢。” 看着干茄枯萎的猪蹄,除了过敏就剩呕吐不止。兜里掏出还没过热的2千块,甩手抽上去:“把你钱拿走,我不借了,见过恶心的,没见过这么恶心的,老东西,你让我想吐,知道不,你在家里,也是对丫头这么说,白白的,嫩嫩的?” “跟你开玩笑呢,咋又生气了。” “你他妈的,跟谁玩笑呢,信不信我抽你。” 这时候高姐电话打来:“钱借到没。” 我懊恼回复道:“为给你借个钱,我差点被人咔了油。” “啥情况?” “我也没地借钱,刚好机务段老保安有,直接掏出2千借给我,还问我够不够,不够还有。我还想感激呢,结果他掀开我裤腿角,手伸裤腿里摸我腿,还他妈说,小刘,你腿嫩嫩的,白白的,真他妈的,恶心死我。” “钱借到了?” “我用钱抽回去,甩给他了,为帮你,我牺牲色相,不能为区区几斗米折腰吧。” 高姐电话那头大笑不止:“这要笑死我了,钱的事,我在想办法吧,你就别帮忙了。” “再别找我帮忙了,这次失腿,下次失身,再下次尸骨未寒。” “你可别让我再笑了,岔气了快,刚喝的水都走岔道呛着。” 第二日上班,拽小鸡一样抓着老赵衣领,堵着所有上班的人道:“看看,这就是你们机务段的保安,看他年龄有多大,像不像你们父亲一样大,昨天摸我腿,还说白白的,嫩嫩的,这种杂碎也跑这上班,不给个说法,谁都别想进大门。” 机务领导安慰道:“小刘,你先放人进去上班,我会给你个说法,这事,你也敢扯着嗓子到处宣扬。” “不说?包庇你们的人为所欲为?他不要脸,我为啥要脸,撕开脸的说,你们不处理他,我天天拿大喇叭喊。” “别激动,会处理好,你先上班,放了他,年龄大了,经不起你这闹腾。” 赵师傅灰溜溜离开,后面的故事,机务段再也没见过老赵,他被领导开除了,更怕我天天到处宣扬。偶尔在家属区见过他卖货,只是见我就躲避,生怕我在人多地方下面子。赵师傅这场风波过后,机务段没人再敢与我玩笑,极力避开瘟神,少些麻烦事了。 “我是母蛤蟆,也不想找公蛤蟆,我还想找天鹅呢,何况你还是老蛤蟆。” “你平日,也常喜欢开玩笑的吗。” “我开玩笑行,你开我玩笑就不行。” “行了,知道你开不起玩笑。” “知道就好,老年人做老年人的事,别天天摆不清谱,给你点阳光就想灿烂,给你个微笑,你就当做爱情。” “我今年才48岁,咋又成老年人了。” 赵师傅对班捧腹大笑道:“他68岁了,资料改小,好当保安,要不这活没人要他。” “可真能改,改小20岁,机务段领导眼睛,也是瞎戳戳,咋样看,都是个老头。” 他极力掩饰脸上冰冻的表情,奴相般掏出苹果:“小刘,给你留的,自家地里种的溏心苹果,尝尝。” 我拒绝这种热情,留给赵师傅只剩尴尬表情。 次日,同事高姐电话借钱:“杨子,你身上有钱没?先借我2千,我这手头紧,有急用。” “咱们还没发工资,不行你在等三天,发了工资你拿去,紧你那头先。” “我要能等三天就不借钱了。” “我在想想办法,看别人身上有没。” “好,我等你消息。” 挂掉电话,赵师傅凑过来,还是喜欢贴人说话:“小刘,听你电话挺急的,需要啥帮忙,你尽管说。” 我对老师傅的热情,从来没有好感,想着借钱事,似乎人们都是谈钱色变,避之而不及,内心徘徊着借钱方向。此刻不正是瞌睡送枕头,试探性的问赵师傅:“你平日花销大不大。” 他几乎用兴奋来形容,忙回答道:“不大,你需要用钱吗,我这有,卖货的钱。” “卖货?你还有第二产业啊,厉害。” “做点小买卖,租个推车卖钢丝球,锅铲、痒痒挠、袜子手套什么的,小东西卖的快,永远不用担心过期问题。” “那些破烂能卖多少钱啊。” “别看是破烂,东西都是按公斤进货,能拿一堆,卖时按个,小东西来钱快。” “那我就开门见山说吧,也不拐弯抹角了,你能借我2千块钱吗?虽然咱们不是很熟,借钱也难开口。有就借点,没有,我在想办法。” 他无夸张地豪爽,怀里掏出2千:“你拿去,不够还有。” “够了,朋友只借2千,我带我朋友感谢您。” 对于赵师傅,第一次从‘你’称呼‘您’,也许‘仅此’最好的回礼了。 正对以往的观点略有改变时,赵师傅猥琐的掀起我裤腿,肮脏的猪蹄慢慢小腿向上滑动道:“小刘,你腿真白,嫩嫩的,还有几根腿毛呢。” 看着干茄枯萎的猪蹄,除了过敏就剩呕吐不止。兜里掏出还没过热的2千块,甩手抽上去:“把你钱拿走,我不借了,见过恶心的,没见过这么恶心的,老东西,你让我想吐,知道不,你在家里,也是对丫头这么说,白白的,嫩嫩的?” “跟你开玩笑呢,咋又生气了。” “你他妈的,跟谁玩笑呢,信不信我抽你。” 这时候高姐电话打来:“钱借到没。” 我懊恼回复道:“为给你借个钱,我差点被人咔了油。” “啥情况?” “我也没地借钱,刚好机务段老保安有,直接掏出2千借给我,还问我够不够,不够还有。我还想感激呢,结果他掀开我裤腿角,手伸裤腿里摸我腿,还他妈说,小刘,你腿嫩嫩的,白白的,真他妈的,恶心死我。” “钱借到了?” “我用钱抽回去,甩给他了,为帮你,我牺牲色相,不能为区区几斗米折腰吧。” 高姐电话那头大笑不止:“这要笑死我了,钱的事,我在想办法吧,你就别帮忙了。” “再别找我帮忙了,这次失腿,下次失身,再下次尸骨未寒。” “你可别让我再笑了,岔气了快,刚喝的水都走岔道呛着。” 第二日上班,拽小鸡一样抓着老赵衣领,堵着所有上班的人道:“看看,这就是你们机务段的保安,看他年龄有多大,像不像你们父亲一样大,昨天摸我腿,还说白白的,嫩嫩的,这种杂碎也跑这上班,不给个说法,谁都别想进大门。” 机务领导安慰道:“小刘,你先放人进去上班,我会给你个说法,这事,你也敢扯着嗓子到处宣扬。” “不说?包庇你们的人为所欲为?他不要脸,我为啥要脸,撕开脸的说,你们不处理他,我天天拿大喇叭喊。” “别激动,会处理好,你先上班,放了他,年龄大了,经不起你这闹腾。” 赵师傅灰溜溜离开,后面的故事,机务段再也没见过老赵,他被领导开除了,更怕我天天到处宣扬。偶尔在家属区见过他卖货,只是见我就躲避,生怕我在人多地方下面子。赵师傅这场风波过后,机务段没人再敢与我玩笑,极力避开瘟神,少些麻烦事了。 “我是母蛤蟆,也不想找公蛤蟆,我还想找天鹅呢,何况你还是老蛤蟆。” “你平日,也常喜欢开玩笑的吗。” “我开玩笑行,你开我玩笑就不行。” “行了,知道你开不起玩笑。” “知道就好,老年人做老年人的事,别天天摆不清谱,给你点阳光就想灿烂,给你个微笑,你就当做爱情。” “我今年才48岁,咋又成老年人了。” 赵师傅对班捧腹大笑道:“他68岁了,资料改小,好当保安,要不这活没人要他。” “可真能改,改小20岁,机务段领导眼睛,也是瞎戳戳,咋样看,都是个老头。” 他极力掩饰脸上冰冻的表情,奴相般掏出苹果:“小刘,给你留的,自家地里种的溏心苹果,尝尝。” 我拒绝这种热情,留给赵师傅只剩尴尬表情。 次日,同事高姐电话借钱:“杨子,你身上有钱没?先借我2千,我这手头紧,有急用。” “咱们还没发工资,不行你在等三天,发了工资你拿去,紧你那头先。” “我要能等三天就不借钱了。” “我在想想办法,看别人身上有没。” “好,我等你消息。” 挂掉电话,赵师傅凑过来,还是喜欢贴人说话:“小刘,听你电话挺急的,需要啥帮忙,你尽管说。” 我对老师傅的热情,从来没有好感,想着借钱事,似乎人们都是谈钱色变,避之而不及,内心徘徊着借钱方向。此刻不正是瞌睡送枕头,试探性的问赵师傅:“你平日花销大不大。” 他几乎用兴奋来形容,忙回答道:“不大,你需要用钱吗,我这有,卖货的钱。” “卖货?你还有第二产业啊,厉害。” “做点小买卖,租个推车卖钢丝球,锅铲、痒痒挠、袜子手套什么的,小东西卖的快,永远不用担心过期问题。” “那些破烂能卖多少钱啊。” “别看是破烂,东西都是按公斤进货,能拿一堆,卖时按个,小东西来钱快。” “那我就开门见山说吧,也不拐弯抹角了,你能借我2千块钱吗?虽然咱们不是很熟,借钱也难开口。有就借点,没有,我在想办法。” 他无夸张地豪爽,怀里掏出2千:“你拿去,不够还有。” “够了,朋友只借2千,我带我朋友感谢您。” 对于赵师傅,第一次从‘你’称呼‘您’,也许‘仅此’最好的回礼了。 正对以往的观点略有改变时,赵师傅猥琐的掀起我裤腿,肮脏的猪蹄慢慢小腿向上滑动道:“小刘,你腿真白,嫩嫩的,还有几根腿毛呢。” 看着干茄枯萎的猪蹄,除了过敏就剩呕吐不止。兜里掏出还没过热的2千块,甩手抽上去:“把你钱拿走,我不借了,见过恶心的,没见过这么恶心的,老东西,你让我想吐,知道不,你在家里,也是对丫头这么说,白白的,嫩嫩的?” “跟你开玩笑呢,咋又生气了。” “你他妈的,跟谁玩笑呢,信不信我抽你。” 这时候高姐电话打来:“钱借到没。” 我懊恼回复道:“为给你借个钱,我差点被人咔了油。” “啥情况?” “我也没地借钱,刚好机务段老保安有,直接掏出2千借给我,还问我够不够,不够还有。我还想感激呢,结果他掀开我裤腿角,手伸裤腿里摸我腿,还他妈说,小刘,你腿嫩嫩的,白白的,真他妈的,恶心死我。” “钱借到了?” “我用钱抽回去,甩给他了,为帮你,我牺牲色相,不能为区区几斗米折腰吧。” 高姐电话那头大笑不止:“这要笑死我了,钱的事,我在想办法吧,你就别帮忙了。” “再别找我帮忙了,这次失腿,下次失身,再下次尸骨未寒。” “你可别让我再笑了,岔气了快,刚喝的水都走岔道呛着。” 第二日上班,拽小鸡一样抓着老赵衣领,堵着所有上班的人道:“看看,这就是你们机务段的保安,看他年龄有多大,像不像你们父亲一样大,昨天摸我腿,还说白白的,嫩嫩的,这种杂碎也跑这上班,不给个说法,谁都别想进大门。” 机务领导安慰道:“小刘,你先放人进去上班,我会给你个说法,这事,你也敢扯着嗓子到处宣扬。” “不说?包庇你们的人为所欲为?他不要脸,我为啥要脸,撕开脸的说,你们不处理他,我天天拿大喇叭喊。” “别激动,会处理好,你先上班,放了他,年龄大了,经不起你这闹腾。” 赵师傅灰溜溜离开,后面的故事,机务段再也没见过老赵,他被领导开除了,更怕我天天到处宣扬。偶尔在家属区见过他卖货,只是见我就躲避,生怕我在人多地方下面子。赵师傅这场风波过后,机务段没人再敢与我玩笑,极力避开瘟神,少些麻烦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