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别人都穿成师尊,我穿成那个孽徒

第158章 你有种让我在上面

   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桑黎好似清醒了一些。   像是预感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是自己最不想预见的,桑黎立马挣扎着要起身。   君如珩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他抓住桑黎推搡自己的双手,将其交叠在一起禁锢在了他的头顶。   “阿黎,你别动,相信为师。”   说话间,他腾出一只手将桑黎身上的衣物撕扯开,指尖触碰到那柔嫩的肌肤时,还辗转了几圈。   桑黎只感觉心中那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可奈何他根本挣脱不开君如珩的桎梏。   别说他现在因为中了毒身娇体软,即便是正常情况下,他也不可能会是君如珩的对手。   挣扎都是徒劳无功的。   桑黎只能调动不太清醒的脑子想办法。   君如珩何其聪明,他又甚是了解桑黎,在桑黎转动眼眸想办法逃脱的时候,他便直接俯下身吻住了那张唇。   他会因为桑黎说的话而心软,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这张嘴堵上。   反正,接着吻也可以做他想做的事。   寂静的洞穴中,唇齿相交的声音不断响起,时而还有布料被撕扯的声音掺杂其中。   细听之下,还有些许隐忍的呜咽声埋藏在两种声音之间。   桑黎已经完全虚脱,全靠君如珩渡过来的灵气维持呼吸,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因此放弃抵抗。   他咬破了那在自己嘴中作乱的东西,血腥味充斥在鼻腔里,熏得他愈加难受,泛红的眼眶里都蓄满了泪花,只需要他轻轻一眨眼,那晶莹的泪珠就会随着眼角滚落。   他却死死忍受着,眼睛倔强的瞪着近在咫尺的人,眸中的怒火都快要压抑不住了。   君如珩看得心疼,他微微往后扬了扬脑袋,暂时和桑黎拉开了距离。   他正想俯下身去亲吻桑黎缀着泪花的眼尾,脑袋还没低下去,便听身下的人语气凶狠的骂了一句:“你他妈趁人之危!你有种让我在上面!”   君如珩低头的动作顿住,他抿紧了唇,眼神透着微凉,直直的盯着桑黎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不要说脏话。”   他并没有正面回应桑黎的话,但那冰凉的语调却惊得桑黎脊背都冒出了冷汗。   偏偏他又不甘心,自己就这么突然栽倒了,连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这让他的自尊心深受打击,下意识的还想要挣扎一番。   他不敢再刺激君如珩,只能缓和了语气,“师尊,我真的不行,我怕疼……”   君如珩微挑了一下眉梢,勾起唇角露出一个邪肆至极的笑容。   “无妨,为师提前了解过了,这种事发生得多了,便能适应了。”   “……”桑黎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混沌的脑子实在想不通,他的好师尊现在怎么仿佛变了个人一样。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他忽的感觉到腿间的异样,他心下一凉,感觉自己今天是要完了。   他连忙做最后的挣扎,“师尊!我的好师尊啊!我求求你了!让我自己来好不好,我肯定比你会……”   “唔——!”   桑黎瞬间瞪大了眼睛,眼中的光亮在这一刻都尽数破碎。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轻眨了两下眼眸,晶莹的泪珠顺着眼尾滑入鬓间,顷刻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道泪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映着周遭微弱的红光,脆弱得让人心疼。   君如珩紧紧的蹙着眉心,眼中尽是心疼。   他低下头在那染着红晕的眼尾细细轻吻,密密麻麻的吻将桑黎眼角的泪花全部抹去。   但随即,桑黎呜咽了一声,哑着嗓子骂了一句:“你大爷的!!”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溢出眼眶。   君如珩被这阵仗吓了一跳,他手忙脚乱的想去帮桑黎擦掉眼泪。   只是他一动,桑黎就哭得更凶,嘴里的脏话也没停过:“操啊!你是畜牲吗!?”   “都说了我怕疼……你他妈是想谋杀亲夫吗?”   “你滚!老子今天就算是中毒死在这里!也——啊!”   尖利的声音带着哭腔在洞穴中响起,君如珩沉着脸,再一次俯下身将那张嘴堵上。   说的都是他不爱听的话,还不如将这张讨厌的嘴堵住。   桑黎能受这气?   不让他说话,他干脆咬紧了牙关,谁也别想讨到好处。   一时之间,两人嘴对嘴僵持不下。   桑黎好了伤疤忘了疼,君如珩只是暂时停下了动作,但主动权还是在他手上。   想要让桑黎开口太容易了。   只要他一动,桑黎即便不想张嘴,也得叫唤出声。   没有实力的硬气是要付出代价的。   桑黎用亲身经历证明了代价惨痛。   他已经声嘶力竭,喉咙的干燥疼痛已经让他丧失了骂人的欲望。   但君如珩不是个好得罪的人物,他完全撕下了自己清冷禁欲的外表,把‘畜牲’这两个字的含义全方位展现了出来。   最具体的便是,他老是在桑黎耳边声音温柔的询问:“阿黎,你现在舒服吗?”   在桑黎看来,这和恶魔低语没什么两样。   他也在这个时候发觉,君如珩真的很有变态那味儿。   只要得不到他的回答,他便会换着姿态来折磨他,然后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耳边问同一个问题。   最让他生气的是,光回答还不算,必须要给出让他最满意的答案,他才肯放他松一口气。   如此循环往复,桑黎已经精疲力尽,身心都受了重创。   等他再一次从黑暗中醒过来时,鼻间已经没有那种甜腻的香味。   洞穴里也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他挣扎着坐起身,没有预想当中的疼痛,只感觉到了阵阵麻木。   尤其是臀部,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了。   坐起身后,他靠在了岩壁上,目光扫过面前的洞穴。   朝暮花并没有成片成片的被压倒,花丛中也没有衣服碎片。   再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也还是他掉下来穿的那一身。   可他明明记得……   桑黎皱着眉甩了甩脑袋,本就浑浑噩噩的脑子愈加混沌。   脑中闪过的画面也变得虚幻起来。   难不成……真是自己做了梦?或者是陷入了什么离奇的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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