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她愿意重登神位吗?
骤然,他想到了一个好的办法:“我们可以支持芙宁娜大人重新登上神位,这样,芙宁娜大人就又是我们的水神大人了,而且还表示了我们对芙宁娜大人的支持。” 一旁的人听闻他的建议眼前一亮:“好,就这么办,马上动身前往枫丹廷沫芒宫。” 评论区其他人也是看到了这条弹幕,其他枫丹人也是醒悟。 纷纷前往沫芒宫 [博蒙特工坊]老板-伊丝黛莱关闭锻造机器,准备出发:“没错,芙宁娜大人在我心目中,她一直都是我们的神明啊。” [图形对抗学]工程师-乐平波琳边走边祈祷祈祷:“我们一定要虔诚的迎回我们的神” [德波大饭店]招待-蕾欧妮离开了饭店:“走走走,去沫芒宫,听说旅行者已经把芙宁娜大人转移到沫芒宫去了。我们去找她。” 。。。 哪怕是整个枫丹都在下着倾盆大雨,沫芒宫前,还是聚集满了人,枫丹廷作为主城区,可不是伊黎耶岛的人数可以比的,短时间内,门口就被民众围的水泄不通。 但是这次的民众并没有如同之前[欧庇克莱歌剧院]那样冲撞进去,而是在门口高喊,因为她们知道,里面有她们想见的‘神明’大人,不能对‘神明’大人不敬。 “芙宁娜大人,我们来了,您为我们的付出我们永远牢记于心。”不知是哪位民众在此高喊,希望里面的芙宁娜能够听得见,哪怕是大雨的汹涌也不能掩盖其撕心裂肺的声音。 “对啊,芙宁娜大人,您永远是我们的神,哪怕您现如今已经成为了凡人,但您永远都是我们的水神大人。” “没错,芙宁娜大人,请你重新登上水神的神座。” “我同意,芙宁娜大人,五百年的痛苦让您接近崩溃,请您接受来自我们的谢意。” 夏沃蕾也在场组织着特巡队维护现场秩序,真的是连雨水都不能冲刷众人内心对芙宁娜的狂热崇拜。 至于你问特巡队为什么在现场,特巡队的职责可不是管这个的。 原因是,警备队的高层见这么多人聚集,为了预防歌剧院的事件再次发生、以及避免人手不足的难题,紧急抽调了特巡队的成员过来帮忙,夏沃蕾首当其冲的被调配了过来。毕竟那维莱特不在,他们也很害怕发生什么难以挽回的局面。 还在歌剧院的那维莱特,自从看见评论区的言论就知道不好了,面前的大部分人群都在痛哭,互相安慰。 看到这局面差不多已经‘稳定’下来了,那维莱特嘱咐了几句警卫队看好现场后,匆匆从歌剧院赶了回去。权柄的力量运用到极致,很快就回到了枫丹廷的沫芒宫。 看到了下着暴雨也不能阻挡的人群,围在沫芒宫门口,那维莱特再次使用了点手段, 汹涌如潮水般的压力向四周蔓延。人群感受到这股压力,也见到了那维莱特,知道那维莱特大人有话要说,叫喊声从大喊变成了小声议论,雨水渐渐停息。 那维莱特见此情景,开口说话:“诸位,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并接受。但是,你们有了解过芙宁娜女士的心情吗?你们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吗?你们又怎么知道她会愿意重登神位?” 随着那维莱特这似是疑问、似是质问的语气,本来场中的人们还有些嘈杂的议论声,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了还残留下来的雨水在滴答滴答的作响。 人们在思考,人们在反思,人们在懊悔。 还在神情激动叫唤的的人脸上的表情一滞。 还在祈祷的人,停顿了手上的动作。 还在为自己决定来这里(拥戴芙宁娜重登神位)而沾沾自喜的人,显露出懊悔。 刚刚赶到的民众,也是瞪大了双眼似乎想到了什么。 一名貌美的女子自问:“是啊,芙宁娜大人真的还愿意当我们的水神吗?她。。。会不会对我们已经失望了。” 一名略显年老的老人听闻:“没错,她已经卸任了,而且是主动卸任的。。。” 年轻男子:“我想起来了,芙卡洛斯大人让芙宁娜大人以人类的身份代她活下去。。。” 年轻男子一旁的同伴,略显稚嫩的发问:“可是,这样过的真的幸福吗?享受我们的爱戴不好吗?什么事都有人帮,什么事都有人关心。” 一名抱着孩子的妇女:“爱戴?你忘了芙宁娜大人在视频中哭泣的样子了吗?那样子使我内心一阵绞痛,但我们都无能为力。” 一名老妇人很同意她说的话:“什么事都有人帮,什么事都有人关心的日子她过了五百年,你看她开心吗?” 之前的那人脸一红,回答的有些焦急:“这,这不一样,她这次不需要伪装了,我们也还会用心去爱戴她的,她。。。” 一名中年男子想到之前看过芙宁娜表演的《水的女儿》的演出:“幸福不是靠我们给予的,是需要她自己感受的,不过我想。。。她此刻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吧?” 中年女性接话道:“对,我们不能左右芙宁娜大人的想法。。。就让她永远在我们心目中是神明就好了,没必要强求太多。。。” 随着众人的交谈,民众想让芙宁娜重登神位的心思在渐渐消失。 那维莱特看着众人这种神情,内心叹了口气,说实话,经历过芙卡洛斯的事情过后,他一直想代入人的视角来观看枫丹这个国家,毕竟作为一条局外龙,哪怕是五百年,对人类的感情还是没有看透。这段时间下来,没想到还是遇到很多他不明白的事情,继续观察下去吧。 那维莱特见众人不像开始一样群情激奋了,说道:“诸位,今天的事就这样吧,到此为止了。今天发生了很多,她累了,需要休息。。。” 那维莱特的又一番话,使得在场的人无不想到今天的视频,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没有一个人吱声。 过了良久,终于有人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