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构建写书理想王国的故事
这是他头一次真正是要为了理想,他的人生从此真正有了奔头,他也曾好多次要为了理想,特别是养猪理想王国。但都没有实现,事与愿违,不得不承认他曾经有过的那些理想都不太成熟,不太自然而然,不太符合天意,天意不可违,能不失败,而把想要写成一本书当做他的理想就很像是天意,这才是真正适合他的理想王国。 甚至觉得他已有的泼天故事,就足够写成一本感天动地的书,就足以像是天意,他无须纯粹为了增加那本将来要写的书的内容,而故意再去经历更多更多的故事,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他只要能将他已有的泼天故事写成一本书就算完成了他的天之大任。就算是接住了这泼天的故事。 也觉得他已经积累了相当量的文学知识和写作基础知识,至少在社会最最底层他算是出类拔萃,不能要求一个文博士有他那样的泼天故事,他要写成一本书当然是要通过写自己的泼天故事来反应社会的全貌,信心还是有的。 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恐怕他再怎么多看一些有助于提高写作能力的书,也不会有多大的效果,受到天份的局限,关键是要在实际的写作过程中慢慢熟能生巧。写书也就是干活,他不知已经干过多少种活,相信他也能够学会干写书这种活,并熟能生巧,也肯定会跟他干过的那么多种活存在相通性,毋庸置疑他是个粗心大意惯了的人,比粗心大意,谁都比不过他,吃惯了粗心大意的亏,却还死不悔改,还经常干粗活,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粗人。 写书当然是件非常非常细的细活,粗人干细活,更应该慢慢熬,就好像要把他粗糙的性子揉碎了才行,毋庸置疑他是个急性子的人,经常因为急性子而吃了不少亏,同样还死不悔改。他要把自己的泼天故事写成一本书,估计要两三年,甚至三四年才能完成,他干过那么多种活,干的最长也就三四个月,最短只干半天,经常干一两个月甚至干几天就不干了,这也干不长,那也干不长,几乎当他存在某种天生缺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能做到坚持两三年甚至三四年写书吗。 他想要把他的泼天故事写成一本书当然不会是写自传,自传是写人生,人家写自传的大都功成名就,时间跨度很长,他又算老几,活够了吗,他的人生根本就不值一提。他除了有泼天的故事就是最没用的一个人,在社会中可以忽略不计,更不可能写什么自传,他想要把他的泼天故事写成一本书是当做一个社会标本完好无损保存在书里,以致流传下去。 他越来越感到他的泼天故事太具有代表性,太具有时代特色,做成社会标本意义重大。如果换做一个文博士也要特意当做一个社会标本去写现实题材的东西肯定会有隔阂,游离与表面,甚至连事情发生的规律都是假设出来的。看似合情合理,实则并不会那样发生。就算他写书不像文博士那样能写,总有欠缺,总显得笨拙死板,但肯定会瑕不掩瑜,璞金浑玉,浑然天成,稀世骇俗,关键因为他越来越觉得的泼天故事太传奇,太集中,太有境界了,好多不应该发生的事,偏偏在他身上发生了,好像能显现出上天的指意,除了家庭环境和社会环境的因素,他的个人因素更加让他的泼天故事越来越像奇迹,好戏连台,编都编不出来。 特别是他和父母亲大人之间的关系变化故事几乎达到了代沟的极限,不可思议。他对农业,农村,农民割舍不下的躁动故事更像连环剧,可歌可泣,荡气回肠,快要把他逼疯了,想养鸡没养成鸡,想种地没种成地,想养猪没养成猪,想创业没创成业,还闹离家出走,还想出门就死都不愿回家,有家不能回,可他心里是最认可”谁不说咱家乡好”,哪怕是黄土高坡那样环境恶劣地方的人也都会自豪夸赞家乡的好,他最羡慕碰到有人由衷地说起家乡的好,甚至想要到别人的家乡过隐居生活,想入非非。 他的打工故事更是出奇的没出息,还总是落难,环环相扣,好戏连台,不可思议,剧本都不会那样去编,几乎都是他自导自演出来的。一般底层打工的人再怎么不容易也不会达到他那样的程度,他想要把他的泼天故事写成一本书回想起来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太有价值了,意义重大。而且越是没出息的故事,越是傻不拉几的故事,越是受骗上当的故事越有境界。他只要能把他的泼天故事真真实实,原原本本,清清楚楚,详详细细,有头有尾写出来,就算大功告成。 他一直认为比起他的行为,他的内心更加算是故事,写出来会更加有意思,引人入胜,看他的行为完全是个粗人,可他的内心特别敏感,有点像贾宝玉,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以致他的行为有很出格的反应,不可思议。他很好奇,他最终能将他的泼天故事写成什么样子。特别好奇他最终能将他的内心故事写成什么样子,觉得写自己的内心比揣摩着写别人的内心,比假设性的写出一些内心要艰难得多,痛苦得多,也是最有意义的地方。内心再怎么写也不可能写尽写绝,内心和行为反应之间的因果辩证关系再怎么写也不可能写尽写绝。他想要把他的泼天故事写出一本书,真正写起来还都是一种偶然,写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特别是写他的内心,更加是一种偶然,更加写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 他甚至还想到,如果他不能连贯起来的把他的泼天故事写成一本书,就只好分做一件故事一件故事写出来,尽可能多分成几件故事写出来。现实中故事发生的连惯性与虚构出故事发生的连惯性大不相同。虚构的精彩故事情节看似环环相扣,好戏连台,却经不起深究,甚至是胡说八道,他的泼天故事跌宕起伏,高潮迭起,因果循环,但要真正连惯起来写,必需下很深很深的功夫,还没多大把握。 他的写书理想王国,不是一下两下就想得清楚的。而且不去试一试写书的话,再怎么去想也起不了多大作用。更不可能写都不用写就能在心里面打一遍腹稿,他想要把他的泼天故事写成一本书真正最缺的是一个长期稳定的写书环境条件,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不敢保证能为了写成一本书就一定能够苦苦坚持十年,他越是想要写成一本书,就越是浮躁不安,按捺不住,决不会让自己好过,照此下去他如何能创造一个长期稳定的写书环境条件,真是命苦,东风难求,事与愿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