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我又安心了一点,心说可不要出点什么事才好。 俗话说人在倒霉的时候想什么来什么,就听方叔“哎”了一声 我立马问“怎么了?” 方叔疑惑的说 “按照平时这个时间应该能看见湖岸了,从我们出发到现在已经超过平时一刻钟了,再怎么也能看见湖岸了呀”说着他拿起灯照亮照四周,前面还微微有些亮光现在已经完全漆黑一片了。 船头的灯能照见的范围有限,两米开外就完全看不清周围是什么情况了。 老杨就说 “您别是跑岔了路了,天太黑看不清也很正常,再找找。” 方叔摆了摆手说 “不可能,这条路我划了一辈子,不会错,而且这地形也只有咱们这有,要跑错了,我肯定知道。” 老头前面刚吹虚了,现在就打脸了,一时之间他有点难以接受。 我就安慰说“我们再划划,我们一直往前走的,现在我们横着划,湖对岸离的不远,咱们先靠岸再说。” 方叔把灯递给了老杨让老杨往远处打,我们在黑暗中打灯之所以能看见其他物体,是因为其他物体反射了灯光,而水面没有其他反射物,其实一样照的范围有限。划了大概十五分钟,还是没看到对岸,这就真的不对劲了。 老杨就说“别划了,有问题,咱们是不是被水下暗流给困住了一直在原地啊?” 方叔额头已经冒出了白毛汗了,擦了擦头上的汗,声音有些发抖 “我们,我们今天可能是要赔在这了,湖娘娘不放我们走。” 老杨是唯物主义,压根不信这个,一听就来气了 “什么湖娘娘,我看就是水下有暗流,一直把咱们往岸远处带,力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知道吧!” 我也不知道老杨的理论从哪来的,听着好像特别在理,毕竟这湖底的情况我们也不了解,有没有暗流确实也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如果有暗流而且这股暗流力道还不大,力道大早就被我们发现了。那么既然如此,我们横着划就应该能划出去,而实际上并没有,总不可能这么巧这有个跟着我们走的暗流,我们去哪它去哪,那比见鬼还诡异。 我把我的想法跟老杨一说,老杨也觉得我分析的有点道理。然后我又说 “我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有没有可能,我们没有在走直线,而是在绕圈,因为没有参照物,所以我们以为我们在走直线。” 老杨说“那咱们这也没办法搞个参照物啊,来个刻舟求剑吗?” 我想了想说“最简单的方法,既然移动船只会打圈,那只要我们不动随水而下,迟早咱们是可离开了百角湖的。” “那按照咱们这个湖的流速,得漂到什么时候去?还有其他法子不?”老杨问 “撒纸片,纸片会随水流飘动,但我们往前划,纸片总归不会出现在我们上方,这里的湖水流速极慢,我们的划速一定会超过流速,如果我们再次看到纸片,又或者说纸片出现在我们上方,那说明我们就是在绕圈。” 方叔问“那证明在绕圈子,有什么作用,我们还是绕不出去。你就当我们就是在绕圈子来处理嘞,有啥子办法让我们不绕圈子?” 我说“绕圈子的原因有很多,第一种是我们的眼睛在欺骗我们那我们就得想办法搞参照物。第二种……”我停顿了一下,老杨催着问“第二种啥呀?” 方叔接了一句“第二种,怕不是有鬼。” 老杨说“方叔大半夜的瞎说个啥,这世界上哪来的鬼,你抓个来给我瞧瞧。我需要个身材不错的女鬼。” 我说“方叔说的也是我想说的,第二种,我们可能遇到了鬼打墙。但不管是哪种,我们都要判断出我们是不是在绕圈,只有判断出是什么情况,才可以对症处理。” 老杨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说 “我说小名同学,有没有搞错,咱们可是学习过物种起源进化论的人,你怎么还信这个。” 我就问他“那你铺子里供财神了吗?” 他愣了一下支吾道“供……供了。” 我说“那不就得了,有些东西你宁可信其有,反正多种方法尝试一下。” “得,那咱们先试试纸片,把你的a4拿出来用用”老杨对我说。 我包里常年都有备纸笔,这是我在上学的时候留下的习惯。 递了几张给老杨,老杨把纸片撕碎往湖里一撒,就叫方叔开船。 方叔深吸一口气,就开始猛划。我跟老杨拿等照着纸片,它开始慢慢远离我们的视线。但渐渐的我们就开始发现不对了,因为我们发现纸片开始出现在我们的左下方,之后是正左方,最后纸片出现了在了我们的上方。这个时候我心已经凉了,我意识到我们确实是在绕圈。方叔不死心,又往相反的方向划去,最后还是一样的结果。老杨跟我对视一样,方叔瘫坐在船头,不知道是累瘫,还是吓瘫了。 老杨擦了擦头上的汗“白,怎么回事。我们还需要随波逐流吗。” 撒了白纸,其实就有了参照物,但我们依旧在画圈,那就说明我们可能确实遇到了一些用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 我也往身上抹了一下手心的汗“不用了,我们应该也飘不出这片区域了。困在这里等天亮也是不现实,指不定我们就莫名其妙翻船了。” 老杨这时候已经把我当抓鬼的天师了 他问“你既然懂这个,那有没有说遇到这种情况的破解方法?” 我心说你是真敢信我。 “有个传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传说生犀不敢烧,闻之有异香,人能与鬼通,当然我也是电视里看来的,真不真也不知道,如果真的遇到鬼打墙,据说没有犀牛角之类的东西很难出的去。你们有犀牛角之类的东西吗?” 第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