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m的,我确实是应该的,还要怀着着一颗感恩的心!早早告别了马小忠,回公司去了。 回去后在办公室坐下,给梅子打了电话“丫头,在忙吗”? 梅子说“我现在正在做采购表格,哥,等一会我给你回过去”。 梅子在办公室很是注意,打私人电话总是在下班没人时,我等了好久,才等来她的电话“哥,你等急了吧,有事吗”? 我说“丫头,我们老板给了我一个任务,不知道星期五还是星期六,现在都还没定下来,让我随时等他通知,我可能要星期天才可以过来了”。 梅子说道“没问题的,哥,你星期天还过来啊,不要太累了”! 我沉默了一会“丫头,只要见到你,哪里还会累,希望星期五陪老板去办事吧,嗯,你下班吧”。 梅子“好吧,哥,你也去吃饭吧,我等会还要来加下班,拜拜”! 梅子现在成了我的镇定剂,烦躁的时候,不说再一块,只要和她说上几句话,心情就会平复下来。 手头上暂时也没有急着要处理的事情,暂时可以放松一下,看了下食堂的饭菜,实在没有胃口,不吃也罢。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但也轮不到我来指手画脚,影响最大的是车间一线工人。我在想,要还是在车间上班会不会搞点事情啊?提意见那是肯定会的。 阿涛两口子正打卡下班,阿春也在一起,下楼后阿涛问“老大,你现在在办公室上班,也要关心一下我们下面人的疾苦啊,这生活水平,越来越差了,哪里能吃”! 阿琴和阿春也纷纷附和。 我说“行,从明天开始,我让厨房每餐一人加个鸡腿,够不够”? 阿琴讥笑道“那真是太够了,我们现在就开始做梦了”。 我苦笑一声“那不只能做梦,我都没吃晚饭呢”。 阿琴说“阿刚,你这个月接了这么多单,是不是要请我们撮一顿”? 阿涛和阿春又是附声叫好。 其实早有这个想法了,平时都帮我不少忙,正好阿东也在后面,一起叫上吧,反正现在报销两叁佰块的餐费,有业绩支撑,没人会说什么,就当公司补助他们的。 我内心的想法可不能说出来,不然也太那个了。 造口味时,四个能吃辣的占了上风,阿东和阿春只能少数服从多数了。 阿东自嘲的说“这也正好,刚好练练口,以后去丈母娘家也能适应点”,其实在宿舍吃菜时,他也吃不少辣的。 既然出来吃了,酒水也都来上一点,阿琴和阿秀也同意了,个个一副吃大户的样子:不吃白不吃。 都吃得挺开心,阿春辣得合不上嘴也说好吃,其他人就不用说了。 人一旦吃饱了,想法也就多了,吃完后又有说要去逛街的,又有说要去看投影的,议论纷纷。 我说“要去你们去啊,我就不去了,你们成双成对的,我去是什么回事啊”。 这次他们倒也没有强求,阿春也一起去了。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回到宿舍,就希望大家都在一起,然后热热闹闹的欢娱,现在更多的是希望安静下来,难道我开始变了? 睡觉前一直打开的宿舍门,回来后也只把它虚掩了一下,和衣躺在床上,做个深呼吸,试图停止大脑的运转,识海中短暂的一片空白。 过了几分钟才起来,摸到一本书随便翻看起来。 等那几个逛街的开始回来后,短暂的宁静被打破了,阿东是第一个进来的。 门被推开,一进去就大声嚷嚷着“老大,起来,这时候睡什么觉”?然后,把一袋水果放在了桌子上面。 待我坐起来,又丢了支烟给我“今晚怎么办,还要不要来点节目”,他又想拖拉机了。 我把烟点上,抽了一支“不玩了,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要早点休息”,打拖拉机也要动脑子,浪费了脑细胞。 阿东还想做做我的思想工作,这时候阿秀在外面叫他,这才略带遗憾的走了出去。 阿涛回来,两个人商量好了似的,一个套路,丢些水果,散支烟,只差没问我再玩,阿琴在后面盯着他的。 看书的心情一下没有了,拿了阿涛散的烟点上,走出去吹吹风。 梅子睡觉前发的信息挺简单:哥,我要睡了,晚安! 心里面顿时一片暖洋洋,回的信息更简单:乖,宝宝晚安。 星期五整天,就是呆在公司,处于候命状态,随时准备出发,黄哥让我一起去笔架山,看平安队的训练都推辞了。 快下班了,也没接到指示。 正收拾东西,电话响了,赶紧拿起来,却不是老板的电话,来电显示一个陌生的老家电话号码。 我刚喂了一声,那头怯生生的叫了声:哥,是肖钰的电话。 问她是在学校小卖部打的电话后,让她挂了机,拿座机给她拨了过去“妹妹,今天怎么想着给哥打电话了”? 肖钰说“我收到嫂子的信了,她让我打电话给你啊,老哥,你现在也懂得节约了?是不是嫂子教你的”? 我被逗笑了“怎么,现在和你嫂子才亲了,我这哥哥是多余了”。 肖钰也笑了“不是,只是我和嫂子说话轻松一点,你除了问我钱够不够用,还有就是成绩好不好,又不会说其他事情,和你聊天,没劲”,仔细想想,好像真是这样的。 这次多谈了好一会,我让她平时除了学习,要和男同学之间多保持一些距离,特别是写信给他的男同学,现在要以学习为重。 肖钰耐心的听完,又对我说“好了,哥哥,你说的我都知道,唉!还是和嫂子聊天才舒服,你们都是些老夫子,还有,你千万别和爸妈说,不然,我让嫂子收拾你”。 切,还给她威胁上了“行,我不和爸妈说,但你也要保证,只用心上学啊,还有肖强呢,现在成绩进步了没有”。 肖钰不满的说“你自己不会问他啊,上个星期我还在他们教室门口,看到他写的检讨书,唉!不过他成绩倒还不错”。 肖强这小子,在学校从来不联系我,只有放月假回家时,偶尔才会打电话给我,写信,那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自我有了传呼机以后就没有了的事。 肖钰还要上晚自习,又再一次叮嘱我,让我不能告诉其他人后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