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了,又是早早去的办公室。 肖东梅今天来得挺迟,九点钟时才到。脸色看起来还有点憔悴。 互相问了早后,我又进去仓库了,先看下甘萍下的订单,生产进度安排好没有。不是不放心车间的安排不到位,而是要做到自己心里有数。 回办公室时桌上又摆了一份传真件,看刻传真上的公司名还高兴了一下:兰小姐这个月还增加了订单? 拿起来看后才明白,是份样品单,害我空欢喜一场。这不,又得去仓库来一次折返跑。 安排好备样后,坐下来我却发了愁,兰小姐这次的样品要得急,下周一就是交货期,这个时间段自己在顺德方向又无货可送,到时候同事们如果没有跑那边,还得长途跋涉去送样品。 想刻黄哥在中山和珠海都有客户,要和他先沟通好,能顺他车过去要省事好多,可惜了,黄哥这段时间也没有那边的送货安排。 只能自己在记事本上记好,本周五或周六一定要把样品送去顺德,还没自已坐车去过,先要去银湖汽车站查询车程。 刚合上记事本,甘萍的电话又来了:“阿刚,我们的订单安排好了没有?千万不要耽误了。” 心里说了句靠,嘴上还得解释:“我的大小姐啊,你就放心吧,订单已经全部安排上线了,你就准备好货款等着收货好了,一分钟都不会耽误你的。”趁此机会,我也提醒她一下,货款回来了,我的工作才算完成,这才是重中之重。 事情多得很,每个星期总有那么几天,会忙碌不停,各种单据必须要核对数次,来不得一丝差错。 下午还得继续,俩老乡哥的订单又来了,他们给我的交货期最长:月前下单,次月的下旬交货,让我有非常充分的准备时间,当然,我都是在月中之前就准备好的。 这个事还在处理中,喻小敏又电话来了:电源的订单已经传给小林总,又要我去沟通好。 待事情处理完,黄军他们已经等在外面好一会了,身体没感觉怎么累,脑瓜子累坏了!又有了放弃训练的想法。 心里面骂了几遍黄副总,只要心里不想去训练,就暗地里骂他一顿,鲁先生笔下的阿q精神,现在才算是领略到了其中精髓。 好在今天的人员齐整,他们又都只希望我到场,上不上场倒不关心,他们俩个队伍可以算是势均力敌,我上了会打破他们的平衡,我也乐得去买买水,在一旁拣拣球,待在树荫下做好技术指导工作,倒也是一大乐趣。 现在队伍,唯一能看到的就是体能上的进步,开始半场比赛打五个球,现在打十个球,一下午最多练个三场就可以收工。 下午就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马小忠的,聊了二分钟,说好久不聊了,刚好有空,谁知道才一会就有人找他,只好挂了。 一个是梁小兵的,聊了二十分钟,工作只谈了三分钟,乱七八糟的事情倒是讲了一大堆。 挂了电话才想起,要让他周末跑一趟中山,去看看小林总的订单生产情况,顺便我也去下顺德,反正他花的是国民党的钱,多用点还可以带动一下内需。 黄军他们最后一场打完,我才上场运动了几下,投了十来次球,收工! 球衣都没弄脏,身上的伤痕好多了,只有上臂的两道痕迹还明显能看到。 在楼下吃了个米粉,怕晚上肚子饿了,还去买几个苹果啥的回去。 又碰见晚上只吃水果的肖东梅,提了几个袋子出来:“咦,肖大哥,这么巧,要买点什么?看我这里有没有,不然不用买了,分点去吃就好了。” 我笑着摆了下手:“谢谢你了,反正已经来了,就照顾一下老板的生意了,你看老板娘都准备好袋子了。” 肖东梅也没再坚持,站在门口:“嗯,那我等你,看你买什么,到时候也分我点。” 水果店我来得次数不多,老板娘只是看着有点面熟,热情的招呼我:“帅哥你真会说话,你看下挑些什么,我给你打折扣。” 肖东梅听见不乐意了,对老板娘提意见:“好啊,老板娘,我来这么多次你不打折,我们公司的帅哥一来你就打折,这样不好吗,美女也应该打折的啊!” 老板娘也乐了,呵呵说道:“美女,我都给你打折了的,要不再送你一个芒果,你经常买的,应该喜欢。” 本来准备买个三五个苹果的,给老板娘一说,不好意思买这么点了,挑了十来个才放手。 在老板娘的满脸笑容中走出来,见肖东梅提的袋子多,便伸出手:“来,我帮你提。” 肖东梅嘴角扬起:“那谢谢肖哥你了,对了,你还要找个时间去趟总公司,有些事情啊,要你亲自去才可以办理的。” 我点头示意说:“这个没问题,你看什么时候过去,提前告诉我一声,我也准备一下。” 一起回去了宿舍,黄军他们还没回来,我打开房间门,把苹果放下:“肖姑娘,给你拿两个去尝尝,我也买得不少。” 肖东梅接过袋子:“谢谢了,好久不练球了,去练几局呗!” 没有理由能拒绝,点头说:“行,你回去换鞋,我马上过去。” 肖东梅今天状态不好,第一局输了五个球,我问她:“怎么了,有心事啊!” 肖东梅把头一摇:“没有,是几天没练了,一下还没找到感觉,再来。” 第二局刚开始不久,阿萍阿琴走了过来,站门口看着,一人还拿个苹果在啃:“你们俩比我们还积极啊,阿刚,你今天买的苹果好吃,怎么才买那么一点,不用两天,我们就能给你消灭完了。” 这两个女人,和强盗差不多,有吃的还嫌少。还幸亏这次买得多,不然晚上就没了,口头上还得大气一点:“你们尽管放开吃,吃完我再去买十斤回来,把你们俩养肥了好过年。” 阿琴和肖东梅听不明白,阿萍却马上听懂了,丢了苹果核过来砸我:“你这个死阿刚,过年杀你还差不多。”准头太差,没丢中。 阿琴却还不明白:“阿萍,阿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是骂我们吗?” 阿萍对她耳语一番,阿琴也气势汹汹的,学阿萍的样子再来一遍,我躲了一下,同样是落空了,只剩下肖东梅依旧在懵逼状态。 等我和肖东梅打完三局,她俩就要参加了:“现在开始,打十一分,谁输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