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过来,牵着我的手“哥,我们上班到八点就都走了,回去也没什么事,就去看看刘娟,还刚去你就来信息了”。 我问她“刘娟她们上班辛苦吗,对小孩子有没有影响啊”? 梅子说“她们老大挺照顾她,还有周雪和她一起上班,累点的活她都抢着干了,只是现在我们厂里事多,上班时间太长了一点”。 我拉着梅子,沿着小路往前走,叹了口气“要是这样还好,又不好劝她现在就开始休息,对了,她和你们说过上班到什么时候没有”? 梅子低头想了一会“有次聊天时说过,刘娟说等胎儿六七个月的时候就休息,唉!还好她现在不是在产线了,不然还真担心她”。 慢慢已经走到商业街这边了,我们停止了聊天,漫步于市井之中。 从街市中出来,手上多了一叠书籍,还有几袋零食小吃。 刘娟快下班了,怕周平没过来,又和梅子走去厂门口,去接那个重点保护对象。 周平早在门口等候,从我手中挑出水煮花生,抓了一把,悠闲的丢入嘴中。 我对周平说“你在这里等刘娟,我们先回店里去了,你从后面来”。 周平叫住我“刚子,等下,拿支烟过来,刚刚抽完了”。 我从口袋里掏烟出来,抽出一支夹在耳朵上,还剩半包的样子,丢了过去“口袋里就这个了,要不要”。 周平轻蔑的看我一眼,随手装进口袋。 大哥也回店里了,朝我招呼道“小刚,今天就有空过来了,现在业务做得怎么样”? 我习惯性的掏烟,却掏了个空,尴尬的笑了下“哦,烟刚抽完了,业务还是老样子,都没半点进展”,说完,走进店里拿了包烟出来。 丫头坐在柜台,把手伸给你“先拿钱来,等下别又忘记了”。 我朝她手一拍“你帮我先垫着,钱包还在包里呢”,飞快的走了出去,任凭她在后面叫唤。 我走到大哥身旁坐下“大哥,现在你们有新工地了么”? 大哥摇摇头,给我倒了杯茶“工地哪这么容易拿,现在做工地的人又多,都往死里压价,也不好做了”。 周平他们也过来了,大大又问周平“周平,现在在厂里发展怎么样,一个月能拿多少钱”? 周平苦笑着说“象现在这样,多加点班能到一千七八的样子,一个月最多能休息两天”。 其实,这工资在当时,关外普工工资都是六七百元的时代,完全不算低,但要是小孩生下来,养一家三口也都压力山大。 大哥吸了口烟,缓缓吐了出去“只靠工资也不是回事啊,还是要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做些其它事”。 互相商量了大半个晚上,也没想到从哪方面走,刘娟和梅子早回租房去了。 回到租房,丫头懒洋洋的斜躺在床上,正翻看着杂志,我刚想躺上去,被她用力推到一旁“你这个坏蛋,总是不换衣服就躺下,明天罚你洗被子”。 回到自己的窝里,还给她限制的死死的,悻悻的拿了浴巾,无奈的向冲凉房走去。 广东的天气已进入初夏,小小的卧室有点闷热,进来把落地扇打开到最高档,大风猛的吹过,丫头猝不及防,睡裙被吹起一角,白皙的长腿倾刻暴露,赶紧按往,朝我嗔道“你这么臭坏蛋,在干嘛”? 这也能怪我!把风扇调转过去一点,对准我躺下的位置“这样行了吗,等下别说太热了”。 丫头一脚踹过来,轻轻的,又命令我“转过来一点,本姑娘也要吹点风”。 给她三分颜色,还开上染坊了,一把捞起她的赤足,在脚板挠了几下。 丫头顿时笑个不停,用力扭了几下,哪里能挣脱,乖乖的叫哥了“哥,别,别。饶了我吧”。 见她已经求饶,便放过她,谁知她狠狠的扑了过来,朝我一顿乱挠,这招对我却不起半点作用,被我反搂过来,在腰上的软肉又挠了几下,丫头顿时气喘吁吁,软糯的柔唇印了上来…… 丫头软瘫在我怀里,脸上泛起一片红潮,轻声呼道“哥,不许动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轻轻抚好垂在她脸上的秀发,又吻了一下“乖,你睡吧”。 晚上休息得很好,丫头起床上班时,轻微的动静也让我醒了过来。 她对着镜子正在梳妆,我从后面走过去,轻轻的抱着她,丫头侧过头来,柔顺的发丝拂过我的鼻子,忍不住打了个哈嚏。 丫头忍俊不禁,娇笑道“哥,是不是又有哪个美女在想你”? 我把头埋在她的秀发里,贪婪的呼吸着那股清香“还不知道是哪一个美女呢,等下查一下才知道”。 丫头顿时脸露?狞,在我腰上使劲一拧“老实交待,还有好几个是吗,快点说到底有几个”? 我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赶紧举手投降了“就一个,就一个,就只有李玉梅”。 丫头这才松开手,露出胜利的微笑“这还差不多,暂且饶过你这一回”,又一看手机“糟了,要迟到了,就怪你这个大坏蛋,哥,我得起紧走了”,夺门而出,蹬蹬的跑下去上班了。 房里一下又空荡荡的,短暂的温馨悄然而去,洗漱好又躺了一小会,还是耐不住寂寞,穿好衣服下去。 小院里也空无一人,大哥还没起床,大嫂一个人在店里打扫卫生。 我溜出小院,在马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翻看手机通讯录,想着拨打谁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