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泽民:“不行,这么珍贵的东西你自己留着。” 这东西可遇不可求,这对晚晚身体来说是不可多得的补药,他怎么能收。 孟非晚:“再珍贵也没有你们重要!它的意义就在于能帮助人。不是吗?” “舅舅,你就收着吧!我得走了,太晚了怕不安全。” 宋泽民:“好!东西我就收下了,我让莫老拿一半帮你做成药,你身体也得补补。” “好,都依你!” “走,我送你!” 转头对付安宁说:“安宁,你先睡,我送送晚晚。一会就回来。” 付安宁:“好,你们小心点!” “嗯!” 两人一前一后的在夜里走着,时不时有青蛙叫一声,像黑夜里的演奏者。 眼看着快到了,宋泽民看向孟非晚:“晚晚,舅舅有事想麻烦你!” 孟非晚笑着:“瞧舅舅说的,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咱们是一家人用不着说这话,有事直接说就行。” “是这样,我们自从到这里以来一直都没有跟你表哥联系,两年了!也不知道他在军营怎么样?都挺担心他的,所以想让你联系联系他,这是他的地址,你有空帮忙写封信给他,告诉他我们一切都好,让他勿念。”说着宋泽民从口袋里拿出写了地址的纸条递给孟非晚 孟非晚拿过纸条:“舅舅你放心,表哥一定没事,我有空就给表哥写信寄去。到时候让他有时间来探望一下我。” “好好好!”宋泽民激动的说 “快回去吧!早点休息!” “好,舅舅再见!” 回到屋后,孟非晚感觉自己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今天一天又是进山又是种地的,身体要跟她说罢工了,关上门到头就睡,空间也不进了,小命要紧。 而在一处丛林里潜伏着一个人,他已经和周围融为一体,在这里密布着各种各样的险境。有张牙舞爪的荆棘,有尖利的石块,有绕着树木垂下的藤蔓,无一不在说明这次的任务不简单。 宋言墨已经在此潜伏了三天,但还是一无所获,他需要更多的耐心来完成任务,只有战绩他才能让家人洗刷冤屈。 家人还在等着他! “晚晚,晚晚……怎么不应?不应该啊!”姜姝边敲门边叫 房间里的孟非晚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叫她,但身体却传来难受的信号,她忍不住咳了起来。 她想起来,但全身无力,这是终于坚持不住倒下了。早知道就悠着点了,现在难受死了。 她拼着全身力气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门 门口的姜姝看她脸色苍白,上前扶她:“晚晚,你怎么了?” “可能最近太累了,有些不舒服。” 姜姝摸了摸她额头:“哎呀!你发烧了,进去躺着!”说完扶着她回房间 厨房里的刘清清听见了,也赶了过来“怎么了这是,我怎么听见说晚晚发烧了。” 其他人也都来到了屋里 “就是她发烧了,你们有谁有退烧药吗?” 孙涛:“应该都没有!” 其他人都点了点头 王彬:“这样,老五你去给老七买药,老四在家照顾她,我们等会去上工,然后跟大队长给你们请假,老七这身体耽搁不得。” “嗯!好,我现在就去买药,清清,你好好照顾她。” 刘清清“好,你放心” 孙涛:“等一下,还是让老六跟着你一起,你一个人不安全” “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时野:“老七,你就安安心心的躺着休息,其他的听我们的就好” 这老气横秋的样!自己前世年纪可比他们都大,现在到好,自己成了被说教的小孩。这感觉好像也不错。 其他人都各自去忙了,刘清清用毛巾打湿了给她敷额头,冰冰凉凉的有些难受,终于知道小朋友为什么发烧都不愿意敷在玩意了。 相比于这里的和谐,知青院那可谓是乌烟瘴气。 赵兰:“呦,你还真是吃饭最积极,一天不见到晚的,每次到饭点就准时出现。” 赵兰一大早摔摔打打做完饭,抬头就见南辰往里走,脸又垮了下来。 以前刚到这,南辰和左泽天天出门上山,她还有过一点期待,毕竟大家都在一个锅里吃饭,要是两人弄到点什么东西,他们也能吃上两口改善改善伙食。 可这两人真没用,早出晚归看着勤快,也就刚开始打到过一只野鸡,小气巴拉分了她两块,她那时候都大半年没吃到过肉了,明示暗示都用上了,可两个人就跟个不开窍的木头一样,硬是舍不得再分她一块肉。 在那之后,再也没弄野味回来过,真是白瞎了那个大个子。 没法占到便宜,要不是长得好看,赵兰才不会给对方好脸色的。 南辰和左泽就跟没听见一样,进屋拿碗盛饭,丝毫没给她面子。 “喂,我在跟你们说话呢,听不见吗?” 左泽不想跟赵兰过多计较,可这也不代表他就没脾气。 “我们没出粮食?还是没干活?” 从来不喜欢多说一句话的人突然来了这么两句,赵兰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什么意思?” 两人唏哩呼噜开始喝粥,心里却想着等会得去找大队长问问,什么时候开始建房,这都这么多天了,还没动静。 南辰:“我们一没少粮食,二没少干活,堂堂正正吃自己的饭,凭什么要遭你白眼,被你奚落?”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以前不管他们说什么,两人都不反驳,赵兰便也没想过这种问题。 现在被这么不冷不硬地怼回来,她还真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是,你......” 还不等她继续说,两人已经吃完起身洗碗,将碗放回屋子便再次出了门上工。 前后不到三分钟,听着耳边传来的关门声,赵兰只觉一张脸再次被人撕扯下来往地上疯狂碾压。 “他们,他们太过分了。” 所有人都默默吃饭没搭腔,这事人家又没错,总不能瞎应和。再说了新知青宁愿花钱建房出去单独住,说明知青院环境真的不好,要有钱他们也不愿意一起住,事多。再这么闹下去,知青院的人迟早要走没。留下的都是没钱又爱闹腾的。 赵兰见大家都这态度,心里气结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敢冲南辰和左泽这样,纯粹是觉得对方好说话,却不敢与知青院其他人搞对抗,要不然她这日子绝对会过的很惨。反正就是柿子捡软的捏。 杨建华看看这看看那,突然觉得很心累,这人真是十年如一日地爱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