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让你去入职,你顺手抓个通缉犯?
   边再放上一个反诈app的二维码。   还别说,凡是来市局大厅办事的群众,看到堆成小山的诈骗赃款后,下载起反诈app来贼溜。   这件事,也被苏城群众,一传十,十传百。   大家伙当了一辈子平头老百姓,哪见过这么多钱啊。   越来越多的群众跑去市局大厅看稀奇。   因为人太多,最后干脆弄成了反诈展览,想看钞票堆成山?   可以,先下载反诈app,凭p入场。   这些被转移、漂洗过无数次的赃款,很难追查到来源。   所以现在的方针是,各市反诈组,只对自己城市受理的诈骗案件负责。   也就是说,这两千七百多万,将按照比例,归还给苏城市的被骗群众。   一时间,苏城市被骗的群众们奔走相告,欢欣鼓舞,市局附近做锦旗的小店,生意爆火。   就连小店老板都专门给反诈组送了块锦旗,表示感谢。   江晨闲得晒太阳,可其他省市的反诈组,就没这么幸运了。   苏城隔壁的千湖市反诈组,正在进行一场深刻的自我检讨会议。   反诈组成立了两个多月,一分钱赃款没追回来不说,还往里搭了好几千的油钱。   亏得底儿掉。   反诈组组长刘应峰,是原千湖市的反扒队队长,当这个反诈组长,也算是赶鸭子上架。   “行了,都低着头干啥,很多都是我从反扒队带过来的老队员了,这点挫折都经历不起?”   刘应风坐在会议室里,扫视着会议室里二十多名反诈组成员,试图鼓励大家的情绪。   可他自己,都快绷不住了。   反诈组成立到现在,也不是什么都没干,抓了好几个倒卖身份证、银行卡的诈骗产业上游团伙,可反诈组的工作是唯“追讨率”论。   人抓得再多,老百姓的钱追不回来,还是白搭。   千湖市的指标倒是不高,百分之四,总计六百万,可现在到年底还有两个多月,反诈组的追讨账户上,还是零光蛋。   就连借调来的会计,都被财务处请回去了。   闲得要织毛衣了。   “头儿,您想想辙吧,我这都快一个月没回家了,上次给我闺女视频,都要不认识我了。”   一名反诈组队员委屈道。   “是呀,受理的案子,诈骗电话全是来自境外,除了上报反诈中心数据库,根本没法追查。”   “追赃才是最难的,被骗的钱,马上就转给专业的水房(洗钱团伙),连账户都是一次性的,查都查不到。”   听着队员们吐苦水,刘应风又何尝不想抱怨呢。   看着桌上的一份江省晨报,上面的头条新闻,正是苏城反诈组的丰功伟绩,追讨率已经超额完成到了百分之十一,新闻上的照片,正是苏城市局大厅的现金小山。   羡慕啊。   深深的叹了口气,好像做了一个十分艰难的决定。   “行吧,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也顾不得我这张老脸了,还是去请他吧。”   说着话,刘应峰便站了起来,拿起挂在椅子靠背上的警服外套。   “他?他是谁啊”   一名反诈组成员好奇问道。   刘应峰穿好衣服,戴好警帽,撇了一眼说话的队员。   “大腿!”   “一条很粗很粗的大腿。”   说完,便急匆匆的出门而去。   留下一众队员在会议室里大眼瞪小眼。   开着车,刘应峰马不停蹄往隔壁苏城赶,两个小时后,终于来到了苏城市局。   在市局大厅里,还看到了报道上的现金小山。   穿过大厅,来到了后面的市局7号院。   远远看着那个躺在树下晒太阳的男人,憋了许久的刘应峰,终于忍不住,小跑过去。   就像离家多年的游子,终于见到了自己的亲人一般,就连声音都带着哭腔。   “副组长”   正躺着睡大觉的江晨,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立马坐起身来,掀开眼罩。   “大刘?你怎么来了”   没错,刘应峰也是当初首都安保处反扒组的一员,由于都是从江省出去的,在首都期间大家经常一起同在异乡,关系也是最好的一堆。   刘应峰急匆匆的跑到江晨面前,一张脸,愁的褶子比苦瓜还多。   “副组长,我心里苦啊”   “你好好说话,等我起来先,别抓着我腿”   半个小时后,反诈组办公室里,端着一杯茶水的刘应峰终于讲完了自己这两个月以来的经历。   就连不远处的陈大民都听得直摇头,一众队员也听得唏嘘不已。   反诈组干到了亏钱的份上,估计也就刘应峰独一份了。   怪不得天天被他们市局领导甩脸色,要是按照杨林的脾气,甩脸色都是轻的了。   他会搬根凳子天天坐你面前甩脸色。   听了这么半天,陈大民也算是知道刘应峰的来意了。   同为反诈组组长,他最是了解刘应峰的难处。   考核指标完不成,老百姓的钱找不回来,别说是反诈组组长,就连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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