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霞还在那里抱着悠悠直蹦哒,悠悠都让她颠的头晕。“哎…哎…,行了,行了,你别高兴得太早,钱都还没有着落呢,别人要钱也是正当的,只是他心思不正,这才给他点苦头吃的”。悠悠无奈的拉下身上的八爪鱼,食指点着云霞的额头教训着。 这时孙九也疼得满头大汗了,他赶紧的跪到悠悠脚边,“姑奶奶,我错了,下次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悠悠嫌弃的看着在那儿磕头的孙九,然后翻了个白眼,蹲下凑到孙九面前,“好了,别磕了,我只是问问你云霞欠你的钱能宽限几天不”。 “能…,肯定能,姑奶奶你说多久就多久,你说了算,”孙九赶紧的表白着,他知道他今天是遇到硬茬了,他得赶紧脱身,要不然钱没拿到,命却得丢这儿了。 “那我也不为难你,就半个月,到时候她不还,你就找我,你看行不?”悠悠平静的说着。 “行,行”孙九有气无力的说着,悠悠看着孙九那疼得死去活来的样子,黑着脸,恶狠狠的盯着孙九,“今后要是再心术不正,那要的可就不是一条胳膊这么简单了,你可懂??” “知道,知道,今后再也不敢了”孙九忙点头哈腰的答着,他知道今天是栽了,今后他要是看到这位美女,他一定绕路十里。 悠悠看孙九认错认得快,嫌弃的对他摆了摆手,让他快走,别在这儿碍眼。 孙九一得令,转身就跑,可是刚跑了几步,悠悠就又让他站住了,孙九站在那里慢慢的转过身来看着悠悠,满脸的不解,不是说让走了,怎的反悔了? 悠悠朝孙九快走了两步,孙九见着,以同样的速度倒退了三步,还做出了随时逃命的动作,那活宝样让人看着都好笑。 悠悠让他在原地别动,要知道后果自负,孙九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站在那里,悠悠慢慢的走到孙九身边,伸出手抓住了孙九那条吊着的胳膊,轻轻的一抬,“咔嚓”孙九嘴里发出了杀猪般的尖叫声“啊……”响彻云霄,突然没声音了,然后就听到孙九的哭笑声“哎…~,哎…~,不痛了,哎,真的不痛了,哈哈,真的好了”,那脸真真的是个变色龙,一下子一个表情,一下子又另一个表情,就跟川剧里的变脸似的。随后孙九在那里摆了摆手,然后又抬了抬,没事又摇了摇,就象个耍猴的在那里瞎高兴着。 悠悠似幽灵般的靠近孙九,妖媚的问着“你是不是还想留下来吃早饭?”孙九猛的一愣,似鬼撵般的转身就跑“不…~,不…~吃早饭了”眨眼就不见人影了,随后小院里就爆发出一阵大笑声。 第二天,早饭过后云霞带着悠悠去了铁匠铺,悠悠见到了传说中的刘老汉,那刘老汉看着也不怎么老,四十来岁的样子,身材高大壮实,一头稻草似的头发随意的绑在脑后,皮肤偏黑,因是打铁要用力出汗,所以看起来油黑油黑的,浓眉下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好似能看透人心,高鼻梁,满脸的大胡子让人看着挺邋遢的。 他光裸着上身在打铁,一锤一锤的打着,那一身的肌肉,随着锤子的起落跳动着,一块一块的肌肉就跟蛤蟆腿上的肉似的,鼓鼓囊囊的,如果放到现代,那肯定能得个亚洲健美冠军。 悠悠锁定目标后,直直的问“刘师傅,你好,我想让你帮我打把匕首,但是我这匕首跟一般的匕首不一样,匕首的身长比一般的要长五厘米,刀背得是齿状,刀身中间得留凹槽,手柄上要有粗螺纹,还有………”悠悠正在说着要求,不料刘老汉一个打住的手势让悠悠一下子就住了嘴。 “图纸拿来我看看,光嘴说谁知道是啥”刘老汉不耐烦的说着,头都没抬的继续打着铁,半晌后,他没见有人递图纸,就皱着眉头抬头看向悠悠。 “图纸”刘老汉简单又直接的问着。 “我要是有图纸还用得着跟你浪费这半天的口舌”悠悠同样没好脸色给刘老汉。 刘老汉看着悠悠这样子,放下铁锤,慢步度道悠悠身边,把悠悠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小姑娘,好气度,可是你走错了地方了,在这儿你还不够格,在我失去耐心之前你最好是快滚,免得我动手”刘老汉黑着脸威胁着悠悠。 “我知道你厉害,可是我也是没办法呀,我没钱买不起纸笔,所以只能跟你用说的”悠悠感觉到刘老汉身上所发出的那种低迷阴沉的气量,她就知道刘老汉是杀手类的人物。 刘老汉斜眼的瞪了悠悠一眼,手指擦了一下鼻子,“顺子,拿纸笔来,快点儿”刘老汉大声的朝铺子后边的相房喊着。 “哎,知道了,这就来”这是一个男孩变嗓期的那种沙哑声。不多会儿就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跑了过来,可能是跑得太急,都到地头了却刹不住脚,差点儿撞到刘老汉身上。 刘老汉一见这样子,恨铁不成钢的开口就骂“稳重,稳重,唉,这都说你多少回了,你能不能长脑子记住呀,气死我了”。 顺子抬手挠了挠头,讨好的看着刘老汉“师傅,你别气,我下回一定记住”,刘老汉手指了指顺子,然后摇了摇头,他都快气晕了,这小子咋就那么木呆呢,从来骂他他回的都是这句,就不能换句新鲜的话,啊,气死了。 刘老汉无力的指了指悠悠,“把东西给她”顺子立马的把纸笔给了悠悠,这会子悠悠傻了,她看着手中的毛笔,快速的眨了几下眼睛,晕,真的晕,她还从来没用过毛笔画设计图的。 想想算了,她铺开纸,刷刷几下就在纸上画了一巴瑞士格斗军刀的草图。拿起来吹了吹纸上的墨,双手递给刘老汉。心想着,md这下老子够诚意了吧,看你咋挑刺。 刘老汉那起图纸看了半天,那浓眉皱了又开,开了又皱,他刘老汉打了快一辈子的刀了,说真的,还真是没见过这种样子的。 “这刀身多长,多宽,脊上的齿状是尖齿还是平齿?,这些你都没画出来,我咋打呢?”刘老汉指着图问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