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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日向音玲的绝望

木叶的漩涡长门 诸暨南歌 2728 2024-09-04 17:41
   日向音玲听到这话,立刻抹了一把眼泪,她的动作迅速而决绝,仿佛在用这个动作切断所有的情感联系。   然后,她转身面对长门,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现在你也已经知道是谁哭了,你可以回去了。”   长门看着日向音玲,眼中闪过一丝关切,他轻声询问道:“日向音玲,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你怎么在这里哭啊。”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试图从日向音玲那里得到一些线索,了解她为何如此悲伤。   长门的这些话似乎触动了日向音玲的某根敏感神经,她立刻转身,目光如刀,对着长门大吼道:“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   长门被这样的日向音玲吓了一跳,他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控。   毕竟,平常的日向音玲虽然冷冰冰,不易接触,但从未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大吼过别人。   他感到一阵困惑和不安,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局面。   日向音玲感觉刚刚自己的声音太大,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体,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然后,她继续用那冰冷的语气说道:“这是我的事情,你不用管。”   长门看着这样的日向音玲,心中明白了,日向音玲应该是遇到了什么让她感到极度崩溃的事情。   他的心中充满了担忧,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   长门看着日向音玲的背影,轻声说道:“日向音玲,是出什么事了吗?你可以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解决,我们不是朋友吗?”   日向音玲听到长门说的话,身体微微动了一下,但她的声音依然冰冷:“你还是回去,你帮不到我的。”   但是语气有点颤抖,仿佛有些绝望。   长门听着这样说的日向音玲,继续坚持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能不能帮到你,你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啊,你不止有我,还有漩涡玖辛奈,小南,纲手姐姐等,我们都是你朋友。”   日向音玲没有回头,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你们都没法帮到我,就算是火影都可能没法帮到我。”   长门听到日向音玲的话语,心中不禁一震。   他深知日向音玲所经历的事情绝非小事,否则不可能连猿飞日斩这位火影都束手无策。   毕竟,猿飞日斩可是木叶村的顶梁柱,他的权力在村中无人能出其右。   长门沉思着日向音玲的遭遇,同时不断地劝慰她。   他深知,面对如此巨大的困境,单凭一己之力或许难以解决,但团结众人,总能找到出路。   长门凝视着日向音玲,语气坚定地说道:“日向音玲,你不必担心。如果连火影大人都无法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寻求他的帮助,甚至可以找纲手姐姐,她也有很多强大的朋友。只要我们团结一心,没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   日向音玲听到长门的话,心中涌起一丝暖流,但很快又被现实的冰冷所淹没。她冷冷地回应道:“你不会懂的。”她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绝望。   长门看着日向音玲那坚定而冷漠的表情,心中充满了决心。   他坚定地说:“无论我是否懂得你的痛苦,这都不妨碍我想要帮助你的心。”   日向音玲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她依旧坚定地拒绝了长门的帮助:“你帮不了我的。”   说完,她缓缓地解下了那条一直戴在头上的白色飘带,让它轻轻地垂在手边。   日向音玲转过身来,面对长门,她的额头赫然显现出一组绿色的符文,那正是笼中鸟印记。   她凄凉地笑了笑,说道:“这个印记是日向宗家用来控制日向分家的咒印,我们分家的生死完全掌握在宗家手中。”   日向音玲凝视着手中的白色飘带,仿佛在其中看到了自己悲惨的人生。   她的眼中充满了无奈和哀伤,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长门心头大震,他意识到自己应该更早地想到这一点。   日向分家与宗家之间的矛盾,确实是火影难以插手的问题。   毕竟,这是日向家族内部的事务,外人难以干涉。   长门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他都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日向音玲摆脱这个困境。   日向音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瞪大了双眼,瞳孔中倒映出宗家的冷酷与无情,她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用几乎呢喃的声音问道:“你说,在宗家的人眼里,我们是不是连狗都不如。”   她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在空气中激起了层层涟漪,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哀,也是一种对现实的绝望。   她的眼角瞥见了一丝异样的光芒,那是从记忆深处透出的痛苦。   她闭上了眼睛,泪水就像逃脱牢笼的鸟儿,从眼角飞快地滑落,那一滴泪水,就像是对宗家无情的控诉,也像是对命运的悲鸣。   长门看着眼前的日向音玲,心中不禁想起了原着中那个令人窒息的日向家族。   他知道,日向家族的残酷,远远超出了常人的想象,他们可能真的会将人看作是不如狗的存在。   长门欲言又止,他看着日向音玲那因悲伤而颤抖的肩膀,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   日向音玲没有听到回答,她认为长门并不理解她的痛苦,于是她继续说着自己的事情,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就在今天,我母亲死了,死去的原因是没有完成宗家命令打扫好房间,多么可笑的理由,就是因为没有完成命令,直接将我的母亲处死。”   长门听到这里,心中一阵震撼。   他终于明白了,日向音玲哭泣的原因,原来今天是她的母亲被处死了,还是以这种荒诞的理由,就因为没有打扫好房间就被处死。   日向音玲的指尖轻轻触碰到额头上的笼中鸟,那是一个象征着束缚的标记,也是一个预示着悲剧的象征。   她凄惨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讽刺与无奈:“你说宗家有将我们分家当做人吗?我的父亲因为在我小时候因为没有保护好一名宗家之人,让其受到伤害,也被处死了,现如今又轮到我的母亲,是不是我们分家是宗家可以随意处置的玩具啊。”   她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那是一种对命运的嘲讽,也是一种对宗家的控诉。   日向音玲看着长门,她的眼中充满了悲哀,她问道:“长门,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悲啊,一家人的一生都在被别人掌握。”   她的声音在空气中渐渐消散,她的泪水也在脸颊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她的心中充满了痛苦与绝望,她的世界里充满了灰暗与冷漠。   而她的这个问题,却让长门深深地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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