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怕会出事
燕潇然派过来处理事物侍卫看到他回来,一个个眼泪汪汪: 他要是再不回来,他们就撑不住了! 因为昭明帝今年派了人来慰问边关,那使臣很快就要到了。 之前那些侍卫都以燕潇然水土不服生了重病为借口,不见云岭关的将领和当地的官员。 那些将领和官员对燕潇然如此“娇弱”的体质多少有些不屑: 到了这里一生就生几个月的病,简直就跟娘们一样。 他们都觉得他没有半点老燕王的风采,他虽然是新的燕王,却又让他们生不出多少敬重来。 他们最初还总是会派人过来探望,想要他这里刷一波存在感,讨一些好处: 燕潇然成为燕王之后,他的封地就在云岭关这一带,再加上昭明帝给他封的官职,他是这里最大的官了。 众官员见他“生病”一生就这么久,难免就生出了其他的心思。 也有一些官员,还能昭明帝上书,让昭明帝再派个厉害的战将过来。 燕潇然身体这样虚弱,如何能领兵打仗? 也正是因为有人上书了,所以昭明帝才派使臣检阅边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老燕王的死,细算起来其实和昭明帝脱不了干系。 昭明帝其实并不是太想把燕王的爵位给燕潇然,但是有师折月在,他又没有办法将这事完全揭过。 这一次使臣过来,若是见不到燕潇然,以昭明帝的处事方式,大概率收回燕潇王的燕王之位,还会治他的罪。 正因为如此,他此时回到云岭关,这些侍卫们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燕潇然了解了大概的情况后道:“辛苦你们了。” “后面的事情本王来处理就好,你们还和以前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一来,那些侍卫就彻底放了心。 云岭关的燕王府并不算大,比起京城的燕王府也要显得简陋了不少。 但是对于这一路过来餐风露宿的几人而言已经十分好了。 他们这一路赶路十分不容易,一不留神还错过几次投宿,逼不得已睡在野外。 平时吃的就更加简陋了,能吃饱就行。 简陋的王府里至少还有着不错的厨子,能让他们吃到合口的饭菜。 燕年年颇有感触地道:“我之前向往仗剑走天涯的豪迈,现在发现这事其实也不容易。” “夏天还好,冬天一不留神可能就冻死在外面了。” 师折月笑着道:“那你还想做女将军吗?” 燕年年回答:“这个必须想啊!虽然行军打仗会很累,也会很苦,但是至少不用受京中的礼仪束缚。” “你们是不知道,我之前学那些礼仪的时候,是真的学到想死。” “就这样,母妃和祖母都觉得我的礼仪学得不好,担心我嫁不出去。” 她这一次跟着师折月出来,学了很多的东西,看到了她在后宅里永远都看不到的风景。 而她看过这些风景后,就再也不可能忍受京中的礼仪,过着寻常女子那种相夫教子的日子。 燕潇然看了她一眼道:“她们担心的很有道理,你现在这副样子,在京中是真的嫁不出去了。” 燕年年笑道:“公主说了,谁规定女子就一定要嫁人,要把自己后半辈子的幸福寄托在男人的身上?” 燕潇然的眉头皱了起来,扭头看向师折月。 师折月明白他的意思:“这话确实是我说的。” “女子嫁人,等于第二次投胎,若是嫁的男人不成器,或者品性不好,对女子而言简直就是场灾难。” 她说完又朝他微微一笑:“毕竟世上像你这么好的男子也就只有一个。” 燕潇然的唇角不受控制地上扬,却道:“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这世上优秀的男子还是挺多的,年年虽然与寻常的闺阁女子不同,但是那只是她还没有遇到适合她的人。” “等她遇到适合她的人,她便会有不同的想法。” 燕年年点头道:“三哥说得对,就是这个理!” “我要遇到适合我的,而我又喜欢他,我肯定会愿意为他收敛一些脾气的。” 她一边说话一边对师折月竖起大拇指。 她对师折月是真的是十分佩服,她家那个十分难搞的三哥在师折月的面前真的是一点脾气都没有,被师折月吃得死死的。 燕年年看着他们相处,她也渐渐悟出了几分与要相处之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有些想白稚仙了。 白稚仙被收到千里江山图中之后,到如今依旧不知生死,也不知道他如今怎么样了。 燕年年微微有些走神。 师折月问她:“年年,你在想什么?” 燕年年回答:“我在想白稚仙和朝晖如今怎么样了?” “也不知道他们在千里江山图里有没有事?” 师折月从道术空间里把千里江山图拿了出来,仔细看了看后道:“他们应该没事,倒是那个紫蛇,可能有点惨。” 千里江山图除了最初的成图颜色外,还多了一抹红,一抹紫,一抹黑。 红的是人形,紫的是条蛇,黑的是条龙,分别代表着白稚仙、紫蛇和朝晖。 白稚仙和朝晖入图之后会在图中游走,但是颜色半点没有变淡,但紫色却明显淡了很多。 师折月预测,图中颜色的深浅,代表着是他们的状态,颜色变浅大概率是出了问题。 燕潇然若有所思地道:“若图中是一个世界的话,那么他们进去应该是能遇到的。” “但是这幅图历经千年,之前肯定收过其他的妖邪,如今在这张图中却半点踪迹都看不见。” “这是不是就代表凶灵和妖进去之后,时间长了会被这张图给炼化或者抹杀?” 师折月和燕年年听到这话齐齐变了脸色,她们都觉得燕潇然分析的很有道理。 如果是这样的话,白稚仙和朝晖有危险,他们得尽快想办法把他们救出来。 只是这一路过来,他们是各种方法全部用尽,却始终没有任何进展。 燕年年有些发愁地问:“那现在怎么办?看着他们就这样死在这幅画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