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讨厌道士
燕年年听到师折月的话这番话,觉得很有道理。 因为这件事情从本质上来讲,是一件很私人的事。 师折月若是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评断这件事情都不再重要。 燕年年笑道:“公主说的是!” 两人相对一笑。 师折月看向青狐逃走的方向,若有所思地道:“青狐还真有两把刷子,我的五雷符居然都没能把她劈死。” “这种情况,要么是她的道行比我预期的深,要么是她身上有什么法宝。” “下次再和她动手,得稍微注意一下,不能让她再跑了。” 燕年年点头:“公主把我刀上的符咒再加固一下。” “就她这阴魂不散的样子,我怎么着也得见她一次劈一次。” 两人凑在一起商量下次若是遇到青狐,她们要怎么动手,胜算才能更大。 青狐的能力摆在那里,正面迎敌不是明智的选择。 但是她们若是真的遇到了青狐,那又得往死里揍。 青狐逃走之后,她怕师折月会在大将军府前设伏,所以她没有直接回大将军府,而是寻了个僻静的地方养伤。 那几道雷今天差点没把她劈残,她的毛发全焦了,全身乌黑。 她到此时已经明白师折月为什么能和燕年年设伏对付她,八成是算出来的。 这也是青狐最讨厌和道士打交道的地方。 因为他们都会一些奇奇怪怪的道术,且都擅长掐算。 师折月是道门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她在这方面的能力更是甩普通道士一条街。 青狐心里郁闷得不行,她还发现一件事,今天她和师折月打完这一架,又忘了把大师兄让她透露给师折月的消息透出来。 青狐觉得她和师折月八字不合。 黑影落在她的身边道:“你没事吧?” 青狐没好气地道:“我看起来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黑影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你看起来快死了。” 上次青狐重伤是黑影赶过来救了她。 青狐伤好一些后,黑影和她一起来了云岭关。 只是这一次的事情是青狐的任何,黑影在师折月那里吃了大亏,他等闲不愿意和师折月对上。 所以青狐的计划,他并没有参与。 他此时能赶过来,不过是因为他感觉到了雷息。 青狐恨得牙痒痒:“今日我若没有主人送的避雷符,我怕是已经被雷劈死了。” 她说完从怀里取出一张已经焦掉的符咒。 大师兄也是道门正统出身,他的这种符是画得极好的。 这一次青狐出门前,大师兄给了她一些符咒应急。 所以青狐虽然是妖,但是身上却有不少道门的东西,这也是一个十分奇怪的现象了。 黑影问道:“你最近有感应到黑蛇的下落吗?” 青狐摇头:“除了之前有一天夜里我突然心悸,感觉他快要死了。” “但是后面就又没了消息,眼下我都有些吃不准,他到底是死还是活。” 黑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自从遇到师折月之后就诸事不顺。” “我有时候都在怀疑,她是不是天生就是来克我们的。” 青狐其实也有这种怀疑。 她之前仗着自己的术法无往不利,从没吃过亏。 她自从遇到师折月之后,她觉得她吃亏跟吃盐一样频繁了。 她问黑影:“主人那边最近可有消息传来?” 黑影摇头:“没有,只是就算是主人没有摧你,这事你也得尽快做完。” 大师兄不是不想摧青狐,而是他现在和二师父在互相折磨,两人都很痛苦。 只是两人再痛苦,又谁都奈何不了谁,谁都不能真正弄死谁。 这种局面,细算起来十分尴尬。 大师兄也是要面子的人,这种事情他没办法在他们的面前说。 正因为如此,大师兄暂时顾不上他们。 青狐深吸一口中气:“你帮我疗伤,我要尽快回齐府。” 黑影问道:“你给齐灵儿下的是什么东西?” 青狐回答:“还能是什么?当然是食魂果。” 黑影看向她,她不以为然地道:“你不用这样看着我,齐灵儿就很适合那种果子。” 食魂果是妖界一种地非常特殊的果子。 这种果子正常是无害的。 若是一个人心中的恶念极重,或者他手里有很多枉死之人的性命,那么就会成食魂果的养料。 这种人服下食魂果后,就会被食魂果寄居。 食魂果会慢慢净化那人灵魂里的恶念,直到将那人的魂魄吞食。 而在食魂果吞食人的恶念时,能让人起死回生,看起来跟正常人一样。 只是它虽然会让人看起来像正常人,但是却会让人有一些变化,就连性情也会和以前不同。 它还会放大人的恶念,做尽天下最恶毒的的事。 直到那人的恶念全部被吞食之后,食魂果就会取而代之,结成一个更大的果子,将所有的恶念聚集中。 且心有恶念的人类只要服用食魂果,就必死无疑。 所以食魂果是妖界最神奇的果子之一,同时也极为邪恶。 只是这事青狐自然不会对齐振北说,齐振北以为青狐救了齐灵儿,对她十分感谢。 而食魂果要将一个人的恶念全部吃完,至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 所以青狐不觉得自己有错,因为齐灵儿原本就要死了,细算起来,她还帮齐灵儿续了三个月的命。 只不过这三个月的命是需要齐灵儿用魂飞魄散的代价换来。 这事在青狐看来,那是齐振北的选择,和她可没什么关系。 青狐原本就不是人,人类正常的情绪她是没有的。 在她看来,她还做了件好事,齐振北得好好谢她。 黑影听完她的话后笑了一声,最后道:“你做得对。” 师折月和燕年年回到王府时,看到管事将一波官员送了出来。 那些官员看到师折月的时候,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却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走了。 师折月之前不知道那些官员为什么会那样看她,如今她知道了,随便他们怎么看。 她没做任何解释,因为这种事情,原本就是解释不清的。 她懒得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