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赌坊,怎么能不玩点现代人的玩意儿,古千凝跑去跟人家老板交涉开一桌,没想到东篱的人什么事都谈钱,尤其这赌坊更是要价死贵,非说100两才空个台面给她。 两名侍卫听了这话,都暗暗松了一口气,可算是能从这赌坊出去了,古千凝身上没有钱,他们都知道。 可他们不知道的事,古千凝到了外头一点都不跟你生分,直接转身冲着俩侍卫,两手一摊,“借我500两,还你们1000两。” 侍卫们对视了一眼就把钱给她了,反正这钱也是皇上给的,他们也不指望能留。 古千凝大手一挥开了一局,“来来来,欢乐斗地主,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玩的好,一局吃穿不用愁。玩的差,土豪住进乞丐屋”。 好不好玩不知道,反正只要口号喊得响,总有勇者往这闯。 不一会儿,古千凝就组了三个人开了一局,她从随身带的香包里头取出了新制的扑克,这可是新鲜玩意,大家伙儿都没有见过,更别说玩了。 古千凝将游戏规则简单介绍了一下,又给大家演示了一下玩法,另外两位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她还在这基础上改良了一下游戏规则,有道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看上哪位的潜能买哪位,人家赚多少跟买的同价。 古千凝是游戏的创始人,然后又是从未玩过的游戏局,大家刚开始自然不敢拿出太多银子。 所有人买定离手,古千凝一瞧大部分人自然是跟风买她,特牛皮的冲众人喊话,“入股不亏。” 可这第一局古千凝虽叫了地主,却被俩个小白炸得渣都不剩,虽说大家下注的银两特别少,但古千凝还是损失了200两银子。 古千凝看着颇为愤怒押她的客人,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一时失蹄,下把绝对能赢。” 第一局就开门红的两位一下子信心满满,打起牌来也越来越顺手,又一起炸了古千凝。 先前被她自信满满蛊惑又跟了她一局的人,说什么也不愿意再买她了。 之后又玩了五局,古千凝以一敌众,几乎赔得个精光,就剩下20两银子在手里头捂着,一群人看着她那倒霉样,哈哈大笑。 有人劝道:“就剩20两了,留着喝稀粥吧。” 古千凝不在意的说道:“喝啥稀粥,真赔光了大不了以后就在家喝水呗。” 两名侍卫在心里头嘀咕,皇上可舍不得。 众人嘻笑间又开了一局,谁让这古千凝大言不惭的说道,若是此局输了便把自己押在此处了。 赌坊的管事瞧他模样长得俊俏,这么一个小公子留在此地也不错,到时候指不定能卖给什么人,得个好价钱。 至于他那两个跟班看着挺凶,但是他们后台可是大得很,大不了把三个一起送走。 管事的小算盘打得叮当响,可真正开局傻眼了,这局居然败了。 众人心道他不过是运气了一回,忙又开了第二局,仍旧是古千凝赢。 之后开了四五局,古千凝越赢越疯狂,先前赔光的银两,不仅挣回来了还多赚了2000两,谁让那些人心太大,一个劲的翻倍。 古千凝一下子进账那么多,自然是让其他人急红了眼,纷纷谴责他,“你一定是动了手脚。” “看小公子人模人样的,竟是个手脚不干净的。” “你们可真有意思,先前赢我时怎么不说我出千,这会儿输了反倒都来赖我,你们若真怀疑我不如报官吧。” 众人一听要报官再不敢乱说话,他们之中不少人是背着家人来赌,若是被发现了,免不了一阵鸡飞狗跳。 这赌坊本就是开门做生意的事情,背地里虽有些大人物撑腰,可名面上也不好太猖狂,只能咬咬牙答应让他离开,不过得将牌留下。 就以这今日大家入迷的兴致,此种牌局倒也是很有必要推行出去,届时一定能赚个盆满钵满。 可古千凝偏就不答应给他们,一副牌算不得什么,可对于本就想着闹事的人来说,不给便能有些什么,自然要留下这些。 管事的见古千凝拒不交出纸牌,只好清也赌坊的场子,准备给某些人一点教训瞧瞧。 古千凝可是一心想着闹事的,又如何会等人走光了才动手,率先拿起另一桌的骰盅朝管事的人投掷过去。 对于这明晃晃的挑衅自然是开打,一时间跑的跑,打得打。 古千凝一面吆喝着给两位侍卫鼓劲,另一方面一直在制造混乱,并跟着其他人一起抱头鼠窜,见到守在外头的侍卫忙往里头指了指,喊着其他人一起进去帮忙,而自己渐渐淹没在人潮涌动之中。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更加潇洒,也不往大酒楼去,只是街上瞎晃悠,买些随走随吃的吃食,碰上喜欢的,便跟着老板唠两句,若是年长些的,她还会帮着多吆喝几声,直到小摊上围满了人,她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到了夜里,古千凝才琢磨明白今日到底是个什么日子,满大街郎情妾意的组合,每一对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便是形单影只的,,也是一脸期盼的提着手里的花灯。 “公子,买个花灯吧,求一段好姻缘。”古千凝不知何时走到卖花灯的摊位钱,小姑娘长得分外讨喜,好似年画娃娃一般。 待古千凝反应过来时,手上还真就拿了一盏花灯,她看着手里提溜着的小莲花灯,念念有词,“男人没了,事业也没了,被困于这异国他乡,还能求啥?求猿人皇帝网开一面放我自由,还是求莫湮寒如盖世英雄一般冲过来把自己迎回去?” 哎,就她那一没钱二没权的倒霉相公,就是人家有心来救,也没的兵马啊。 看来她爹也是个坑,说好的独宠她一人呢,她这都被掳走好久了,也不来救,怕不是在悄摸开庆功宴吧。 彼时的古千凝又哪知道,这东篱国距离边关极远,便是日夜兼程打过来也得个把月,更何况南耀大军与东篱相拼只能打个平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