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出去都躲风头
司徒煜此刻已经昏厥过去,为了防止她醒来暴动,数十个侍卫守着他,以防万一。 “想要解开蛊虫与毒的联系,再放一只蛊虫即可,但是他原先的情蛊只有许灵筠能解开,你们还是需要找到她的。” “我私下去办,不管什么方式把那个女人弄到京都再说。” 七叔难得硬气一次,既然敢打司徒煜,也敢违抗他的命令,为了他的身体,他什么都可以不顾,就是不能看着司徒家的家业毁在一个人手里。 “厉害,你要是早这样司徒煜也少点痛苦了。” 宁如玉由衷地佩服七叔,说动手就动手,这效率之高,只不过等司徒煜醒过来怕是滔天的怒火。 “好,那我动手了,你们最好看好他,不要让他醒过来。” 宁如玉从怀里拿出来一只蚂蚁大小的虫子,这虫子能让其他蛊虫陷入昏迷,除了母虫催动,几乎不可能会醒过来,这法子简单粗暴,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 小虫子顺着玉佩而上,缓缓从下方进入,很快玉佩变得轻薄起来,里头的黑影若隐若现,这只蛊虫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司徒煜的身体和气味,只要将他拿走就导致会蛊毒发作。 就在两只虫子接触的同时,司徒煜的躯体也在不断地颤抖,如同在经历极致的痛苦一般,如同是被人掐住咽喉一般,脸色也是一阵青一阵白。 “王爷没事吧?” “没事,只不过现在在她脑海里的应该全是许灵均,毕竟这是情蛊,他与许灵筠之间的羁绊正在解除,想必也不好过。” 拇指粗的绳子捆在他的身上,如同快要被挣开一般,整个人杀气四溢,如同现在就能跳起来打人一般,周遭的侍卫个个表情严肃,生怕他暴动而起。 “灵筠……,许灵筠…..你别走我错了,别走!” 砰! 一瞬间腰上的绳子被挣两截,侍卫立马换上更加粗的绳子,牢牢将人捆住,就在此时他猛然睁开双眼,冰冷的眼神让在场众人都止不住地颤抖。 “拉住他,别让他暴动,否则必定会前功尽弃!” 宁如玉盯着玉佩之中的两道黑影,还在交战当中,很显然还未分出胜负来,此时绝不能让司徒煜乱动, 就在同一时间,大夏朝九皇子府邸,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跪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快要昏厥过去,身上瞬间出了一层冷汗,但眼神却极为震惊。 这么多年蛊虫都没有动静,如今却突然暴动,必定是司徒煜,蛊虫暴动要么就是原主死亡,要么就是被下蛊之人另爱他人才会如此。 难道,司徒煜真的移情别恋,他居然不顾他们十几年的情感,仅仅一年就爱上了另外的人,让蛊虫都在暴动。 “灵筠,你没事吧?” 女子察觉到远处快步跑来的男子,脸上嫌弃之色更甚,强撑着疼痛想要扶着椅子站起来,可身形止不住地颤抖,男子一把扶住她,可女子却用力推开他的手,捂着胸口半跪半爬地跑开。 “你滚,我不想见到啊,你给我滚。” 女子恍惚的身心,愤怒的吼叫让男子止住脚步,连身上的痛苦都掩盖不住她想要逃离的步伐,可没走几步里嘛栽倒在原地昏死过去。 而此时的司徒煜早就浑身湿透,豆大的汗珠立马砸在原地,此刻的他极其到位痛苦,脸上的表情在不断的变换,嘴里喊着许灵筠的名字。 “成了。” 玉佩里小虫子爬了出来,没走两步直接掉在地上昏死过去,完成使命后寿终正寝,而司徒煜的暴动也瞬间停止。 “快快快,把他松绑。” 宁如玉拿出银针,给他扎了几针,稳定心神,今夜是没什么问题,平安度过,只不过等他醒来的时候,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 按照司徒煜的脾气,这不亚于是剥离了他最重视的东西,等明日还不得把她的皮给剥了。 “你们好好照顾照顾她,我出去躲一天,等明天我再回来,这家伙非得把我皮给扒了。” “不行,王妃,王爷身边寸步不能离开人,万一要是有什么,我们该怎么办啊。” “你是不是怕他醒来,怪罪你,不敢一个人承担责任,还要拉上我一起背锅,你刚刚不说一个人承担责任么,你想想怎么安抚司徒煜吧。” 宁如玉抢过七叔手里的令牌,往外直接跑去,司徒煜本来脾气就暴戾,要是得知这事情是他干的,不剥皮也得挨好一顿收拾,况且她今晚本来就有事情。 “有事拉这个烟花,我立马回来,我先走了。” 七叔看着手里的竹管,又看看司徒煜,不由得脑袋一阵生疼,真不知道他今日这件事情办得是对是错,只不过他必须让王爷忘记许灵筠。 有许灵筠在,他司徒煜根本不会好起来,这个蛊虫是开端,而这世界上没有许灵筠才能终结这件事情。 “一万两黄金,卖许灵筠的命,去千金阁下追杀令,切记不要让王爷知道。” “是。” 七叔拿着镀金的令牌啊,这是司徒煜给的令牌,司徒煜不在这枚令牌就是话语权,这件事情也必须趁着司徒煜昏迷的时候去做,否则他不定不会同意追杀许灵筠。 而千金阁,只要敢出钱,皇亲贵胄也不在话下,一万两足够了。 北境王府能毁在边境,毁在战场,但是绝对不能毁在一个女人手里,这是他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王爷,老奴对不住你了,你日后要怪就怪我吧。” 七叔摸着司徒煜的额头,如同小时候一般在他耳朵旁低语,但眼神却极其的坚定,上次在北境战场心软了没能杀了许灵均,这次他亲自出手必要了解这个祸害。 而睡梦中的司徒煜,丝毫不知道这一切,在梦里只感觉曾今的那个人离自己越来越远,甚至有些无法抓住,慢慢的一种孤寂涌上心头,而心中原本充盈的那一片天地似乎被腾空一样,再也找不到当初令他心悸的那个东西。